另一边。
狗蛋问云溪【宿主，你这是故意让他发现吗】
“总算聪明点了。”
【……】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呀？】
“刚夸你聪明。”
【……】
“我告诉他会很刻意，我更喜欢他能自己发现。”
当然，能够发现是她故意引导他发现的就更好了。
狗蛋还是想不通【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看我很闲吗？”
狗蛋闭嘴了。它好怀念002在的日子，有人帮它制作实体，帮它创造正确的三观，帮它……呜呜呜越说越想哭。
监控里。
小李给以舟讲解了一些其他相关信息，又帮他查验个人数值。
“稍等，我帮您上传个人信息。”
“您放心哈，这个都是很私密的，不用担心涉及到个人隐私。”
以舟“嗯”了一声，想起云溪之前说的话，迟疑几秒，问小李：“如果我想订制你们这个设备，是直接购买就行，还是要怎样？”
小李笑了笑，“直接购买当然不行的。一来是为了防止有人倒卖，二来为了玩家的体验感。”
“我们的设备购买前都需要录入玩家的个人信息资料等等，形成玩家现实中的形象。这样形容吧，玩家就好比npc，我们程序员需要将玩家的这些数值编进去，所以您购买的话需要等2-5天左右。”
“要等2-5天？”以舟疑惑，那为什么云溪跟他说第二天就能玩了？
“是的，最快也要不吃不喝二十四个小时。”小李在机子前操作几下，“好了，您可以体验了。”
“对了先生，由于您是体验玩家，所以只有一个小时的游玩时间，游戏是默认的当今最热门的游戏，游戏里面的时间和现实生活的时间流速不同，具体还要看您玩的是什么游戏。”
“期间我会和您连线进行游戏介绍，您可以随时中断。”
以舟点头，“好的，开始吧。”
一阵白光闪过，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便身在另一个地方了。
熟悉的场景令他微微一愣。
当今最热门的游戏《江湖》。
也是他和云溪初次相见的游戏，只不过这次他变成了玩家。
云溪……
你这么做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他垂下眼皮，心里闷得厉害。
这时，耳边响起了小李询问的声音。
“你好玩家，进去了吗？”
以舟点点头，顿了下，想到他应该看不到又“嗯”了一声作回应。
小李笑了，“因为是在体验游戏，为了方便介绍，我这边能直接查看你的视角，你所做的动作及周身画面我都知道，相当于我们共用身体了。”
共用身体，这个形容怪怪的。
游戏体验室，云溪踹开门，冷脸拽掉小李头上的耳机，“出去。”
小李惊讶，“云…云总？”
他快吓哭了，以为自己没招呼好云总的同学要丢个工作了，结果看到云溪推开他自己坐在了那个位置上，重新拿了副耳机戴上并连接机子。
余光瞥到他还没走，没等云溪训，小李赶忙鞠躬道歉离开，并贴心关上了门。
“草。”
站在门外，小李拍拍胸膛，心有余悸。
他还以为自己招呼不周呢，原来是云总想亲自介绍，整这么凶干什么，吓得他还以为自己要没工作了。
游戏里的以舟迟迟听不到声音有些疑惑，正想要退出查看情况，耳边响起另一道声音，声线清冷又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小李不舒服，接下来由我为你服务。”
“啊，好……”
以舟只是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
“进入游戏，你是玩家也是一团数据，想要查看身体数值或金钱背包只要在心里默念即可召唤出来。”
“确认购买物品，金钱便会自从从你钱包里扣。”
“当然，是扣游戏里面的虚拟钱包。”
“现在请玩家自己试试吧。”
云溪面无表情地念着新手介绍，狗蛋想笑又不敢笑。
这种东西没人比以舟更熟悉了，原本他想让小李跟他介绍完基本的东西就切断，但是突然换人……
而且换的人声音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会是云溪吗？
他没有动，故意发出疑问：“如果我想和npc谈恋爱的话，允许吗？”
“当然，我们有恋爱模拟器。”
“那我不想体验这个江湖游戏了，我想体验恋爱模拟器，我想恋爱！”
云溪沉默几秒，“有对象不允许。”
以舟心虚地扣着手指，“我…我没有对象，我是单身，可以体验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这是默认的体验游戏，如果想要模拟恋爱，需要购买我们的设备，之后你可以随意玩。黄赌毒没有。”
“……”
以舟已经确认了这就是云溪，虽然不确定她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逗她。
“好吧好吧。”
他按照指导过了下新手教程，接着就是自由游玩时间了。
如果是真正的指导员，这时肯定就离开了。
他试探地开口：“你还在吗？”
“嗯。”很高冷的答复。
以舟撇撇嘴，购买了张船票坐上去欣赏风景，顺便逗云溪。
“其实我刚才骗了你，我有女朋友。”
“嗯。”又是一个字的回答。
以舟幽幽叹了口气，道：“我根本不喜欢她，其实我觉得她也不喜欢我，我们认识时间很短的。”
良久没有回答，他有点慌，低笑声传至他耳边，嗓音温柔。
“为什么会这么想？”
以舟伸出手触碰船外的水，闷声道：“因为我感觉不到她的喜欢啊，而且我们认识时间很短的，我总感觉她对我别有所图。”
说着说着，他咬了下舌尖闭上了嘴。
这是在说云溪还是在说他自己啊！
“别有所图？”云溪手指弯曲，轻轻敲打了下屏幕上的小人，“你是说你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所以接近你？”
以舟卡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云溪接近！
反倒是他自己，接近云溪不怀好意。
越想越愧疚，他都想直接跳进河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