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霍家对霍窈很是满意,据说已经给了她百分之五的股份。
换算下来,数十亿。
霍窈身价暴涨,但她要的可不仅仅只是钱。
而是霍家的控制权。
温晚梨换了其他频道,看起了时下最下饭的悬疑侦探剧。
随着惊悚音乐响起,悬疑气氛拉满。
温晚梨看得津津有味。
连大门被推开,都不曾发现。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一道不悦地女声响起。
温晚梨吓了一跳,连忙关了电视,对上那人不悦的目光。
“你怎么进来的?”
女人大概四五十岁,手里拎着食材,以及一些换洗衣物:“我是这家的保姆,你怎么进来的,赶紧走!”
保姆?
温晚梨瞬间明白,这是薄战夜请来的保姆,但现在不是打扰时间。
“你是阿夜请来的保姆?”
“三爷带你回来的吧?”保姆猜出了她的身份,慢悠悠的放下行李:“我可告诉你,我是太太的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是高攀不上三爷的。”
温晚梨手指一顿。
她嘴里的太太,应该就是阮玉珍。
“太太已经在给三爷物色相亲对象了。”
“可他不是结婚了吗?”
“结婚了又如何,没公开,不等于单身吗?”
保姆上下打量,注意到温晚梨脖子上的痕迹,“小姑娘,我看你长得也挺好的,别做这样的事情了,找份工作吧。”
“现在不是打扫时间,你请回吧。”
温晚梨冷下小脸:“免得三爷回来,你保不住工作。”
保姆脸色发青,最后不甘心的离开了。
温晚梨没想到这套公寓,还有保姆随时能进来。
她担心公寓里被人动了手脚。
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果然在书房里发现了窃听器和摄像头。
客房里也有睡过人的痕迹。
大概是刚才的保姆,知道薄战夜很少回来,来这里住过。
温晚梨下楼,恰好,薄战夜推开门。
“阿梨,准备准备,一会儿吃饭。”
“我帮你。”
她打算等会再说。
薄战夜不肯:“昨晚累着你了,你好好休息。”
温晚梨不肯,跟在他身后:“我运动运动,免得腰酸背疼。”
薄战夜拗不过,给她搬了一个凳子,让她坐下:“你在这儿看着。”
温晚梨坐下。
薄战夜拿过围裙系上,用鸡架和猪骨煲汤,大火咕嘟,转小火。
他将所有食材拿出来,一一洗干净,处理好。
“阿夜,这套公寓,你一年大概能来几次?”
“来得很少,我大多数都在咱们现在住的房子里。”
难怪,那保姆敢明目张胆的住进来,甚至打着薄夫人的旗号,张牙舞爪。
“你用过这里的书房吗?”
“没有。”
薄战夜心思敏锐,察觉了问题:“怎么了?”
“刚才有人来过,说是保姆。”
温晚梨拿出了监控设备:“书房找到的,客房也有睡过的痕迹。”
薄战夜脸色骤然变了。
他关掉了水龙头,拿过监控摄像头,仔细查看:“进口品牌,价值不菲。”
“她是薄夫人的人。”
温晚梨眉心微蹙,分明是母子,薄夫人却想要监控薄战夜的一举一动,甚至将监控摄像头安在了书房。
她想窥探商业机密。
“她有没有为难你?”
薄战夜怕温晚梨吃亏。
“没有。”
温晚梨含笑:“我很好,但客房,我不想碰了。”
有别人碰过。
薄战夜捏了捏她的鼻尖:“我会处理好。”
这一个小插曲温晚梨没有再提。
吃过火锅,薄战夜带着她回了半山悦景。
“阿梨,晚上我回一趟薄家,你早点休息。”
监控的事情需要解决。
“好。”
温晚梨目送她离开,“路上小心。”
——
薄战夜不请自来。
薄侦唐夫妇尤为惊讶。
“阿夜,怎么回来了?”
薄战夜淡笑,甩出监控摄像头和窃听器:“薄夫人,请给我一个解释。”
阮玉珍一看败露了,脸色煞白。
“我——”
“这是怎么回事?”
薄侦唐神色骤变。
“这是在我公寓里找到的,还是在书房。”薄战夜眯着眼:“如果涉及到商业机密,那我们只能对簿公堂。”
“阿夜——”
阮玉珍急了:“我我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是保姆自作主张。”
她绝不能承认,她不想坐牢。
“是吗?”
薄战夜将保姆带来了,保姆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夫人,是您让我做的,您可要护着我,我不想坐牢。”
薄战夜目光如刀。
阮玉珍急了,一巴掌甩在保姆脸上:“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保姆一看她要翻脸,也不留情:“夫人,我有录音,您要是不肯帮我,那我只能和您鱼死网破!”
阮玉珍没想到保姆居然有录音,白着脸,下意识看向薄战夜:“阿夜,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是关心你,妈妈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薄夫人,窥探商业机密,该判几年,您心里应该有数。”
阮玉珍急了,求饶不成,白着脸:“你想怎么样?你说。”
“你名下的股份,转一半给我。”
“另外,你禁足一年。”
“不行,股份是我留给严寒——”
“好。”
薄侦唐抢先一步:“你妈妈做错了事情,该罚。”
要真是闹大了,薄家脸面都丢尽了。
薄战夜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我会拟好合同,到时候还请薄夫人签字。”
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保姆:“至于她,擅闯民宅,配合窃听商业机密……”
“那套房子我会处理,我名下还有几套复式公寓,我会转到你名下。”
薄侦唐道。
“好。”
薄战夜离开薄家老宅,听到阮玉珍怒骂保姆的声音。
上车后。
薄战夜联系了程昱:“薄家转给我的房子,你全部排查一遍,另外找几个靠谱的人,蹲守在薄家附近。”
黑车疾驰而去,阮玉珍损失了股份,薄侦唐还赔出去了几套房子,脸色漆黑。
“你说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只是想帮严寒……”
谁让薄战夜呼风唤雨。
严寒被踩得死死的,她只是想让薄战夜出点差错,这样在股东面前,严寒也能有发言权。
薄侦唐语气很差:“你再这么闹下去,迟早要把薄家赔进去!”
阮玉珍也心虚:“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