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早就开始准备他们的家,温晚梨眼下闪过几分笑意。
“我很喜欢。”
薄战夜圈住了她的腰:“你还生气吗?”
温晚梨生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我之前也隐瞒了我的身份。”
他们算是扯平了。
薄战夜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倾身而上:“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咱们好好出去散散心。”
温晚梨想到之前他说的惊喜:“你之前说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就是你的身份?”
薄战夜颔首:“我不想瞒着你,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
却没想到,还是暴露了。
温晚梨含住了他的唇瓣:“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任何时候都是合适的时候。”
——
薄园常年空置。
如今薄战夜回来了,佣人们别提多开心了。
老太太得知消息,从老宅赶了过来,进门就找温晚梨。
“阿梨——”
林叔上前:“老太太,少夫人和少爷在楼上呢。”
新婚燕尔,感情好的不得了。
薄老太太瞬间会意:“你找医生,开点补药,有时间给他们俩补一补。”
老太太愉悦的不得了:“再给我安排一个儿童房,照我看,最多半年,我们就能抱上重孙了。”
“好。”
温晚梨和薄战夜在楼上胡闹了一个多小时,下楼看到薄老太太来了。
“奶奶。”
薄老太太放下手里的花,抬手:“阿梨。”
“奶奶,您最近还好吗?”
温晚梨一直记挂着老太太。
薄老太太笑道:“好着呢。”
“阿夜的身份,你都知道了?”
温晚梨点头,老太太面上有些窘迫:“奶奶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情况特殊。”
“奶奶,我知道了。”
薄老太太心虚,温晚梨却已经想开了:“奶奶,我和阿夜已经说开了,以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
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玉琢。
“这是我嫁给他爷爷的时候,我婆婆给我的玉镯,是留给未来薄家女主人的,奶奶现在把它送给你。”
温晚梨任由老太太帮自己戴上玉镯,晶莹剔透,不用猜都知道价值连城。
“谢谢奶奶,我很喜欢。”
薄老太太捏了捏她的手掌:“阿夜这孩子性子闷,你和他在一起,要是受了委屈,随时来找奶奶,奶奶替你做主。”
温晚梨眉眼含笑:“奶奶,阿夜对我很好。”
薄老太太干脆在薄园住了下来。
当晚,老太太让厨房炖了补汤,一人一碗,推到了薄战夜和温晚梨面前。
“这可是我特地找医生开的补药,你们一人一碗。”
温晚梨震惊:“奶奶,不用吧——”
她身体挺好的。
薄老太太不赞同:“你和阿夜新婚燕尔,需要的。”
温晚梨“唰”的一下红了脸,她求救般的看向了薄战夜:“阿夜。”
薄战夜蹙眉:“奶奶,我们还年轻。”
“我又没说你上了年纪,这不是预防?”
“我的意思是——”薄战夜清了清嗓子:“我们暂时还不考虑下一代,所以这药,用不上。”
薄老太太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他们还年轻,想要专注于事业,也是情有可原。
“不肯喝补药,那就多喝点补汤,免得身体熬坏了。”
温晚梨面红耳赤,找了一个借口,快步上楼。
薄战夜无奈的看向老太太:“奶奶,您把阿梨吓到了。”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阿梨还小,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
温晚梨才二十三岁,当妈妈太早了。
“行吧,以后隔三差五喝点补汤,你们刚结婚,你也别太胡闹了。”
温晚梨那小身板,怕是经不住折腾。
薄战夜应了一声。
晚上,薄战夜洗了澡出来,想要抱温晚梨。
她一咕噜滚远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不许抱我。”
“怎么了?”
薄战夜落了空不习惯。
“你别碰我。”温晚梨涨红了脸:“下午奶奶肯定知道了,不然不会……你老实点。”
薄战夜忍俊不禁,倾身。
将她揽入怀中,满眼都是笑意:“奶奶知道又如何,我们是夫妻。”
温晚梨无法挣脱,捏了捏他的胸肌:“不许胡闹。”
薄战夜咬住了她的耳垂:“我偏不。”
她是他的。
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腹部,温晚梨只觉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往他怀里靠。
薄战夜倾身而上,顺势关灯。
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电流穿过心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
自从婚礼过后,薄严寒在薄氏的处境越发艰难。
他自视甚高,却被困在后勤部。
三番两次,和上司闹不愉快。
上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付薄严寒这种公子哥,手段层出不穷。
薄严寒吃了瘪,回到家,还要面对冷宁。
冷宁是典型的千金小姐,脾气大,难伺候。
以前他不介意哄哄冷宁,可结了婚,冷宁还要耍脾气,闹了几次,薄严寒没了之前的好脾气。
下班之后,薄严寒没回家,而是去了一趟酒吧。
约了几个朋友,无意中聊到了华国第一舞团。
“听说,舞团最近招了新人,第一次演出就在这周。”
“你怎么关心起了舞团?”
那人低笑:“前些时候找了个女朋友,就在华国第一舞团。”
“学舞蹈的,身段软,你小子艳福不浅。”
“还行。”
薄严寒靠在沙发上,面色不虞:“不过是小演员,有什么意思?”
“说来,那盛小姐不也是演员?”
温晚梨对外公开了身份,虽然没改姓,但他们私下都叫盛小姐。
“盛小姐的身段整个华国都找不出几个比她更好的。”
“要是能……”
“别想了,盛小姐早就结婚了。”
“我知道,嫁了一个修车工。”那人嗤笑:“多半是恋爱脑发作,我看,迟早离婚。”
“女人一旦离了婚,就没价值了,除非她有大笔嫁妆,否则,哪个豪门愿意接纳?”
“可不是吗,那身段多少男人都想过,一般男人谁能接受得了——”
几人越说越下流,薄严寒听不下去,砸了水杯,趔趄着上前。
一把攥住了男人的衣襟,眼底布满了戾气:“你少说两句,别人招你惹你了?”
“小薄少,您这么生气做什么,难不成你也喜欢盛小姐?”
薄严寒如梦方醒,他确实有兴致。
但不想毁了他和冷宁的婚事。
“不是喜不喜欢,别人好歹是盛家小姐,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想过后果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
薄严寒待不下去了,摔门离开。
那人整理了领口,啐了一口唾沫:“装什么装,自己被薄三爷打压,拿我们撒气?”
“你小点声,那可是薄家的宝贝,真要得罪了,咱们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