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这里的场景十分熟悉,毕竟我在前几天昏迷时就见过这样的场景。这里是格拉家。
格拉貌似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对她的敌意已经完全消失,看来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罢了。她在睡觉时甚至只能用乖巧两字来形容,我摸了摸她的头。她貌似因为我这一举动而醒来了,她一下就陷入了混乱当中,不过她没有把头移开,只是别过脸,脸变得有些许红温。
“正常来说你肯定会生气呢。”
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从床上跃起,以一种几乎笔直的姿势站着。
“才,才不是没有生气!只不过...只不过是想报你的恩情罢了!既然你摸了我的头,那我们两清!”
“不是没有生气,那就是生气了?那还真是对不起,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不是...我才没有生气......”
她有些扭捏的小声说话,但马上意识到我说的话只是一句玩笑。
“我们是同龄吧!摸头这种事,等你年龄比我大了再说吧!”
客房吵闹起来,想必在客房外等待的人们已经知道我醒来的消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人进来。
后来我从村长口中得知,我当时放出的火焰被一名大人看见了,那人正是左沁,左空的父亲。他在看见村子起火后立马调来人手前往森林调查,所以在我昏迷后没过多久他们就被发现了,他们见事情败露,想要抓走我和格拉,但他们不是村长的对手,在吃了村长几记魔术后就撤退了。虽然村长在事后马上进行调查,但并没有顺利找到小屋,森林里火焰蔓延速度非常之快,眨眼间就封住了村长他们的路,不过好在村子里会水魔法的不少,而一部分成年人也会使用魔术,所以森林的火没烧多久就灭了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屋也被烧毁,并且被压在树木的残骸下了,再度找到恐怕不是个简单的事。
至于异瞳的女人,村长也认为她大概是慧目族,但当我问起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危害我们时,他则含糊其词,一笔带过,又是这样,也罢,反正早就习惯了。不过关于他们的动机,我倒也能猜出十之六七。关于济治会,他是外地人,没什么人认识他,而村长也不肯给我透露他的身世,而且解释他的存在也很麻烦,所以就连葬礼也只是草草了事。
不过学校里的同学似乎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纷纷让格拉赶紧与我绝交,虽然我对学校的同学没什么所谓,但若是身为力之术士的格拉彻底与我断交,那这实在不算得上是好事,况且那种孤立无援的体会,我也不想再度经受。不过,学校同学如此厌恶我 ,大概不只是因为我平时不怎么讨人喜欢,大概和那个异瞳女人有些关联吧,不过他们的目的我倒是也不得而知了。
身上的伤没过几天就恢复了,毕竟我身上并没负什么伤,就是当时他打出的一拳让我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罢了。我再度回归正常练习,在与村长经过探讨后,我们决定尝试让我身上有可能存在的慧目族血脉苏醒。因为魔眼真的非常强大,虽然那个女人似乎耗费了大量魔力,但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产生想杀害格拉的念头,如果我真是慧目一族,那我就更应该掌握这种力量了。
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无数次的失败,我也总还是觉醒了左眼,但是好像只能觉醒左眼,我的右眼无论是注入魔力、引导魔力还是产生魔力都无法做到,大概是因为母亲在这里出生没有慧目族的血脉吧,不过这不就证明父亲也有魔眼吗?我的魔眼并没太大的用,只是能感受到一定范围内的物品位置与移动而已,而且还无法顺利疏通魔力筋脉,这导致我本就只能观察五米的眼睛更是只能开启5秒了,希望以后可以继续改进吧。
不过在我做这些训练和调整所消耗的时间相当的大量,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祭典也要到来了,这是村子里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村民最担惊受怕的时候,不过今年的人选已经定好,说来残忍,这将是那女孩人生的最后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