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苟剩坦然一笑转身就走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柳倾城呆呆的愣住了,显然被余苟剩这一手操作弄懵了。
大挎着步子,晃悠着离开了炼丹镇,上辈子余苟剩阅人无数,这女人一看就是渣女玩的还是欲擒故纵那一套,余苟剩可没有心情养鱼,天天修炼已经够累了。
恩,毕竟一天二十四小时要拿出四个小时修炼,在除去二十个小时的睡觉休闲睡觉这一天也安排的满满当当。
天已经渐渐黑了,走在炼丹峰的小路上伴着月光的洒落倒是有几分闲情逸致。
这一夜整个人长生门可以说是被搅得天翻地覆,可是又关余苟剩有什么关系呢?
深夜凉爽的晚风吹过竹林,吹的那竹叶飒飒作响,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种清闲的日子,让余苟剩没有了奋斗目标。
看着那高悬的明月余苟剩不禁叹了一口气,真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啊!睹物思人也不知异国他乡的母亲可好。
略微有些伤感缓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门前,只见周昌平在此早就等候多时一见余苟剩便道。
师弟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了?算了,师弟快快快师兄早就在此等候多时!师父召见十万火急!副掌门也来了!
刚到家门口的余苟剩一愣,不知为何他心头一个咯噔,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唤出了柄飞剑,周昌平示意余苟剩与其一起前往峰顶。
师兄,如此着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可是有师弟我能帮上什么忙的?
师兄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副掌门突然来访说是想见你一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师兄也不太清楚。
听闻周昌平这样说,余苟剩开始自我安慰,平日里自己深居简出,行事低调这副掌门此次前来应该是有别的事,应该不会那么巧自己今天刚一犯事就被抓包。
不管余苟剩内心的那点小九九,周昌平带着余苟剩很快就飞上了峰顶。
进了内院院子中间有四人,有俩人相对而坐对视洽谈,模样一如老友,其中一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因为天黑的原因看不清样貌。
师父!
师尊!
两道声音响起,瞬间就引起了院子内四人的注意,而那女子听到其中一个声音后立马惊讶的张大嘴巴,其异常的反应立刻就被剩余三人捕捉到了。
而随着越来越近余苟剩终于看清了所有人的样貌。
孽徒!还不跪。。。。。。
周万全大喝一声还不待其把话说完,就见余一个咔嚓跪在地上嘴里大喊,师傅在上!不孝徒儿自知罪孽深重如今当以死谢罪!说着在储物袋中拿出了飞剑当场就要自刎谢罪!
眼见那剑锋马上划过脖颈,而常在言依旧巍然不动,白云飞也是如此,或许在他们心里余苟剩亦是应该如此下场。
看着常在言那冷冽的眼神余苟剩蒙了,而周万全已经在暗中积蓄灵力,总不能真看着自己这新收的好徒弟自刎了吧?虽然他不相信余苟剩有这魄力,但是万一呢?
眼看着那剑锋即将划过,终于柳晴柔率先忍不住出手,屈指一摊一道灵力瞬间击在余苟剩手腕处,飞剑掉落在地发出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声。
你还没有说你犯得什么罪?着急寻死干嘛?
看着柳晴柔余苟剩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关键时刻这师姐又出手了。
咳咳余苟剩老脸一红,师弟我八岁那年偷看邻村寡妇洗澡,九岁那年放炮崩了张二妈家旱厕,十岁那年用酱缸当痰盂。。。。。
停!停!停!
听着余苟剩说着一件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柳晴柔拧着眉头立马打断道。
谁问你这个了?
余苟剩故作一愣,随后一脸惊讶又道,师姐果然是料事如神,竟然连我有所隐瞒都看出来了!
咳咳没错,其实张老头家的旱厕也是我崩的。
柳晴柔听的满头黑线,停停停!我问的是今天你!非!礼!我!这件事!
咦?非礼师姐你?此话怎讲啊?我明明记得是师姐你对我毛手毛脚的。
此话一出立马柳晴柔就炸了,明明是你。。。。。。
额,柳晴柔额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自己主动抱的他,就算是我主动抱的你那也是被你骗了!
哦?那不知道我骗了师姐什么?
你说你父亲早亡,母亲不知所踪,家里还遭了难,成了乞丐流浪!我心生怜悯之下这才。。。。
那还请问师姐?来之前可有调查师弟身世?如何得知师弟之言是否属实?又有何证据凭空污人清白?
柳晴柔一愣,他确实没有调查过。
那先不管你身世是否作假,你明明还说你误修了下等功法而且天赋低微!
误修炼了下品功法之事许多长老都知道,师弟别无欺骗,而天赋这方面家师周万全早有吩咐出门在外不可招摇过市,以免惹人嫉妒心生歹念!
那你为什么隐瞒自己是内门弟子这回事?
咦?师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师弟并未隐瞒啊?师姐你也没问过啊?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柳晴柔只感觉胸口处有一腔怒火无法发泄,那今天早上你又为何故意驾驶飞辇吹起大风,刮得我和仙鹤东倒西歪!
这下余苟剩愣住了,今天他确实没注意有这回事,没注意过啊?
咳咳,当时确实有飞的太快师弟没注意,若是确有此事那师弟在此赔个不是,师姐对不住了!
噗~话哔只见柳晴柔喷出一口老血,怎么说呢,这感觉就像你气势汹汹打BOOS,出了无数拳全打出了Miss一样,叫人难受。
柳晴柔只感觉一阵天昏地暗,下一刻自己就被人扶住了,看着身旁的师兄柳晴柔只感觉一阵有气无力。
见此情景常在言终于坐不住了,小子本宗主承认你口才很好,一口白牙伶牙俐齿,不过这修真界始终是要靠修为说话的!
下一刻只感觉一震翻山倒海,余苟剩倒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的墙上,这才止住了身形,半跪在地上呕了几大口血这才堪堪喘上气来。
咦?眼见余苟剩并无大碍,常在言有些疑惑便还要出手。
见此一旁的周万全有些坐不住了,在言老弟,差不多闹够了吧?小辈之间的恩怨就在小辈之间解决吧?
看了眼周万全那冷冽的目光,常在言起身道,早些年你对我有知遇之恩,如今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说罢带着他的两个徒弟便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