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一边享受着身下人的口舌服务,一边暗自不满大嘴的手脚之慢。
彬子那混小子也就算了,怎么你搬个物资也这么慢,风哥眉头微皱,该不会是在偷偷藏私吧?
“风哥,又有人来了。”正想着,大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见声音的卷发女人赶忙起身,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而风哥一时半会压不下去,赶忙起身朝楼梯走去。
“他娘的今天怎么回事!”风哥一边走一边骂。
“风哥呢?”大嘴带着崔柠摩托车上的物资进门,左右没看见风哥,便问卷发女:“刘姐,风哥呢?”
刘姐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潮红,嗔了大嘴一眼:“楼上呢。”
一名男子跟着大嘴进门,刘姐看着他年轻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想到崔柠。
束缚着我手腕的绳子被锋利的刀片割断,用力一挣便从我手腕上滑落。活动了一下手腕,我将脸上的布条解开。
睁开眼,紧紧关闭的大门进入我的视线。
扫了一眼一旁和我一样被束缚住双手和双眼的两个女人,无法判断她们有没有向那三个男人屈服,所以我不打算给她们松绑。毕竟我现在浑身上下就只剩一张缝在衣服里的刀片了,要是再被绑起来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虽然很抱歉,就请她们再委屈一会儿吧。
捏着刀片,我无声地在屋内走动着。这个小木屋除了放置女人的堂屋以外,左右各有一个小房间,右边是厕所,左边似乎是休息室,里面有一张简单的小床,小床上淫迹斑斑。
转来转去都没发现什么能用的东西,收拾地可真干净啊。
就在我倚靠在墙上,学着某个家伙笨拙地用手指把玩着刀片,思考最坏的结果时,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堂屋的窗户都被糊住了,我看不见这人是谁,但是从声音来判断,来的只有一个人。这是我设想中最好的情况。
那人在门前停下,我死死地捏着刀片,缩在门后,准备等他进门之后就用刀片划破他的喉咙。
“噌——”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从门外传来。
“?”我对这意想之外的声音感到疑惑,奇怪之余还觉得有些耳熟,似乎从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下一刻,在我惊诧的目光中,一截泛着寒光的利刃,被人用力从门外破入,顺着门缝向下一挥,啪嗒一声,门锁掉落的声音传来。
离谱的一幕在我眼前发生,看见那刀刃的瞬间,我便明白那耳熟的声音是什么了。
门被人用力推开,记忆中的少女手持一柄唐刀一样的利刃,飒爽地走了进来,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最后发现了躲在门后的我。
“木宁,还真是你啊……你这是在干嘛?”
我有些尴尬地放下刀片,理了理头发:“没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陈凡呢?”
少女收起武器:“我跟凡哥看见你被人带着,手还被绑了起来,就来救你啦,他这会儿应该在百货店那边吧。”
“谢谢。”我由衷的感谢。
“我们这关系,客气你马呢。”少女用可爱的声音清楚地说着狂野的话,我一时无语。“佩佩,你和陈凡学坏了。”
“嘿嘿~~”她吐了吐舌头,亲昵地挽起我的胳膊,她个头只到我的眉毛处。
“好了,先给这两个人松绑吧,然后我们最好去陈凡那边看看,毕竟那些人夺了我的背包,我的枪在里面。”
“哦,那我们快点吧。”虽然她的凡哥很厉害,但少女还是有些担心。
年轻男人——陈凡,此刻正被风哥用手枪指着,大嘴和彬子也眼神不善地围在他身后,三人将陈凡围了起来。
陈凡懒洋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正在受到威胁,气定神闲的态度让风哥忍不住怀疑自己举着的是不是小孩子玩的玩具。
“我最后再说一遍,把我朋友的物资,背包,包括你手上的东西,全还回来,然后,下跪道歉。”
卷发女躲在角落,害怕地看着这些男人的对峙。她不明白,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敢说出这些话的。那可是枪啊!
风哥看着面前这人淡然的神情,怀疑一切。为什么他已经被三个人包围,甚至还在被人用枪指着,为什么他还仿佛占据主动,胜券在握的样子?
难道他只是个愣头青傻小子?多疑的风哥不相信这种世道下傻小子能活的下去。
刚刚的崔柠也是这个神情,即便已经被束缚起来,即便只身面对三个男人,到最后也从她眼中看不见一丝的恐惧慌乱。
这个男人,他们的底气,依仗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