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锅不接,娘子忒不仗义!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难得倒本驸马吗?
陆尘装作没听见,满面笑容道:“太子来得正是时候,姐夫今天弄了点好酒,刚才还和你姐说可惜你不在,让她明天给你和父皇都送去一坛呢。”
“真的?”李尧高兴地问道。
李凝儿则在旁边惊讶问道:“相公,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陆尘反问。
“相公你是怎么做到,说胡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李凝儿掩着嘴笑道。
噗嗤!
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全都爆笑起来。
接连两次被拆穿,陆尘狠狠地瞪了李凝儿一眼。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李凝儿冲着他挑了挑眉毛。
来啊,谁怕谁!
还敢挑衅为夫,你等着!
陆尘不再理她,笑着问苏轻眉:“不是说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找到合适的功法吗,怎么这么快?”
苏轻眉止住笑意,回道:“恰巧遇到契合驸马的功法。”
“多谢多谢,辛苦了,正好今天有美酒,我敬轻眉一杯以表谢意。”陆尘说着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白薇和绿萼早就很有眼色地又摆上了两套餐具。
“姐夫,你光谢轻眉不谢我吗?”李尧在旁边不干了。
“要谢要谢,太子喝三杯!”陆尘笑眯眯道。
高兴得李尧眼睛都笑成月牙。
他不知所以,李凝儿和白薇绿萼却知道陆尘是故意的。
李凝儿笑得直捂脖子,白薇和绿萼不敢笑,只能强忍着,肩膀也抖个不停。
“皇姐你笑什么?”李尧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尧儿你快喝。”李凝儿笑不可支道。
“来来来,我先敬太子一杯。”
陆尘不给李尧再问的机会,直接端起了杯,与他碰了碰杯便一饮而尽。
喝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我干了,太子请!”
李尧没想那么多,也举杯干了。
紧接着,两只眼睛便瞪了起来,噗地一声把酒全都喷了出去。
“这什么酒啊,差点没辣死我!”
李凝儿笑声更大了,一个劲儿地捶大腿。
“太子是瞧不起微臣吗?”
陆尘满脸不悦,“若是不想喝就不必喝,何必要把酒吐了。”
“不是,这酒太烈了!”李尧解释道。
“你我喝的都是同样的酒,太子还修炼功法,没理由微臣能喝下,太子便喝不下吧。”陆尘说道。
“不是……我……行行,我喝行了吧!”
李尧也起了好胜心,重新倒了一杯咬着牙干了。
酒杯虽然不大,也有一两,他又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喝完整张脸都要扭曲了。
“多谢太子赏脸,还有两杯,微臣先干为敬。”
陆尘接连干了两杯酒,看得李凝儿眼睛都直了。
相公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陆尘再次用手帕擦了擦嘴,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该你了。”
李尧看着酒杯直咧嘴,但还是硬着头皮连干两杯。
“姐夫,我,我也干,干了!”
说完,脑袋便砰地一下砸到桌子上。
“太子酒量,堪忧啊。”陆尘摇头叹道。
白薇和绿萼见状急忙起身:“公主,我们送太子去房间。”
“你们让太子先躺着就好,等下我去给他更衣。”苏轻眉说道。
这是怕李尧的身份曝光。
白薇和绿萼不知情,点头应下。
二女送李尧出去,陆尘再次举杯:“表姐,这杯我敬你。”
苏轻眉却没有举杯,而是似笑非笑道:“你不用把手帕拧一下吗?”
“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陆尘说道。
“妹夫好厚的脸皮。”苏轻眉笑骂道。
“承蒙夸奖。”陆尘大言不惭道。
反正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相公你把酒吐在手帕里了?”
直到此时李凝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的脸皮真是太厚了,不过凝儿很喜欢!”
苏轻眉直接被这两口子干无语了。
陆尘继续举着酒杯:“不过敬表姐这杯酒,我肯定要干。”
说完,他饮尽杯中酒,没有再拿手帕作弊,而是全都咽了下去。
苏轻眉见状也举杯干了。
“好酒,好烈的酒!”
“表姐真是好酒量,不愧是绝世高手。”
“比不得妹夫酒量好,不如我们多喝几杯?”
“这不好吧,表姐等下还要传我功法呢,喝多了误事。”
“不要紧,反正尧了醉了也不能回去,我可以明天再传你功法。”
陆尘是看出来了,苏轻眉打定主意要替李尧报仇。
关键时刻,还是李凝儿挺身而出:“表姐,你不能欺负相公!”
陆尘高兴得恨不得上去亲她一口。
苏轻眉却笑道:“你要是心疼,你们俩个一起来,把白薇和绿萼加上也行。”
睢不起谁呢!
陆尘立刻说道:“就听表姐的!”
我就不信了,四个人还喝不过你一个?
还真喝不过!
白薇和绿萼最先倒下,紧跟着李凝儿,陆尘虽然是最后倒下的,但也是喝得最多的,整个人都烂成了泥。
再看苏轻眉,面不改色地撇了撇嘴:“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多能喝呢。”
她叫来侍女,把四人各自送去房间。
陆尘刚刚进屋,直接就喷了一地。
屋子里都是呕吐后的味道,肯定是没法住人了,苏轻眉只好让侍女把陆尘和李凝儿送到陆尘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陆尘才迷迷糊糊醒来,四周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他只觉得脑袋都要裂了,嘴里干得要冒火,肚子却又憋得要炸了。
“娘子,娘子。”
陆尘叫了两声,结果李凝儿睡得比他还死。
他只好自己爬起来,摸着黑下了床。
虽然是自己的床间,但却一天都没住过,想找夜壶放水都不知道在哪。
摸了半天没摸着,他干脆不找了,自己出门去茅房。
放完水,又到厨房喝了点水,陆尘迷迷糊糊地回屋。
按照记忆回到卧室,推开门便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直接把陆尘熏了出来。
他虽然喝多了,但绝对确信刚才的房间没这味。
“尼玛,走错屋了!我知道了,这是李尧的房间,肯定是他吐的!”
陆尘惊出一身冷汗。
酒后误事啊。
好在本驸马反应快,否则菊花不保!
既然这是李尧的房间,他和李凝儿的卧室就在隔壁。
陆尘推开隔壁的门,晃晃悠悠倒在床上,伸手将旁边的人抱在怀中,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