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爷我就喜欢这种青涩的丫头。”萧然一把拉过莲儿,在莲儿青涩的脸庞上放肆的摸了一把。然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随即传来。原来莲儿眼见这人欺辱自己,放口狠狠的咬在了萧然的手腕一口。
“啪…”萧然眼见这小丫头竟敢咬自己,一巴掌挥舞在莲儿的脸上,五个手印印在莲儿娇嫩的脸庞上,格外的醒目。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如此禽兽的行为。”李云嫣自幼生长在宫里,本身又习得一身武艺,正所谓艺高胆大,眼见自己最亲近的丫鬟受到凌辱,赶紧怒斥道。
“哟呵,小娘子不仅貌美,脾气也大哈,很对爷的胃口嘛。”名唤锦城的纨绔公子一把拉过李云嫣,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俯身做势就要亲吻于她。
“放肆!”李云嫣感觉到了莫大的耻辱,挥舞右肘狠狠的击向纨绔公子的右胸膛。锦城自然不会觉得小娘子被自己孔武有力的臂膀环绕还能做出如此的反击,大意之下,竟然被李云嫣狠狠的重击之下,一时虚脱,松开了环保美娇娘的双手。李云嫣也由此挣脱了禽兽的怀抱。望着莲儿脸上五根红红的手印,李云嫣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怒喝一声:“淫贼,纳命来!”
三个纨绔公子眼见小娘子挥舞青剑,直指三人,连忙吹响了口哨,一瞬间,数十人紧紧围拢了过来。
“小娘子,本公子还是劝你束手就擒,你可知本公子就是这新繁的天,如今看上了你,是你祖上八代都换不来的恩德。”锦城作为新繁县令孔翼德的独子,历来深得宠幸,在新繁飞扬跋扈早就不是一天半天了。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都是被糟蹋后贱卖到青楼从事皮肉生意,生不如死。一些刚烈的女子也有曾经和他虚与委蛇的,但最终都没有好结果。
“郎朗青天,汝等居然敢强迫民女,这天下还有王法吗?”李云嫣眼见此人如此嚣张,顿时,作为大唐公主的威严瞬间附体。
“哟呵,这小娘子还是没有明白她遇到了谁?”孔锦城转向身边的墨尘。“墨尘,你告诉她,我们是谁?”
“小娘子,我看你还是从了吧,孔公子的阿耶可是如今的新繁县令,这新繁就是他孔家的天下。再说孔大人可是如今朝中红得发紫的魏国公杨中尉的红人,跟你说实话吧,我们仨祸害的少女至少十根指头数不完,也有人到朝中控告,可是,我们的孔公子至今不还是这么逍遥吗?”这墨尘也是一个奇葩,你威胁就威胁吧,还大言不惭的自己仨以前的丑事都抖搂了出来。
“无耻之徒,今天本公……”李云嫣刚想说本公主,忽然想到什么,赶紧改口道“本女侠就替天行道,铲除你等欺压百姓的无耻之徒。”
“好好好,既然小娘子想玩,那你们就陪她玩玩。”孔锦城倒是愈发有了兴趣,就像猫逮住老鼠一样,有时候故意放老鼠走,走几步又逮回来,这样决定他人命运,玩弄他人于股掌,的确是一种乐趣。
李云嫣自然不再搭话,挥舞手中青剑就和围堵的众人战到了一团。莲儿自幼也和云嫣学了一些皮毛,自然也挥剑怒视,和一众打手打斗到了一起。
“哥哥,看前面围着一堆人呢,我去看看。”一名明眸皓齿的娇俏少女,一身异域风情妆扮,头上身上全都缀满了亮闪闪的银饰,走动间,这些银饰晃动,叮铃作响,尤为引人瞩目。
“欣儿,别到处乱跑,你现在可是……”不待青年男子说完,少女已经飞速跑进了人群。
却只见两名少女背对背相互倚为犄角,鹅黄色外衣的少女手臂已经有斑斑血迹,浅绿色外衣的少女则是脸色苍白,体力明显不支。
浅绿色少女低声说道:“小姐,我和他们周旋,你趁乱突围吧,你武艺高强,肯定能逃出去的。”
“莲儿,怎么能这样,你我姐妹相依这么多年,今日我怎可弃你于不顾?”李云嫣坚决的说道。
“可是,他们人这么多,我们坚持不了多久的。小姐,你是千金之躯,可不能有丝毫闪失啊!”莲儿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小姐一直很倔强,自己不能说服她离开的话,二人必将都沦落为贼人的案上肉。
“小娘子,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从了爷,爷包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孔锦城眼见二少女体力逐渐不支,知道猎物终将到手,言语甚是轻佻。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竟敢强抢民女,这大唐还有王法吗?”可欣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赶紧怒斥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穿得不伦不类的,还在这里多管闲事。”一名青壮男子眼见可欣儿居然站出来多管闲事,连忙飞跃到可欣儿身前,双目怒视道。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对待两位小娘子,就不怕大唐王法吗?”可欣儿虽然眼见眼前男子凶神恶煞,但是却丝毫没有退缩。
“是吗?我们就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你有能耐如何?这新繁,我们少爷就是王法。”墨尘眼见有人出来斥责他们,本来满心怒火,走过来一看,却发现是一位貌美的异族少女,顿时来了兴趣。
“锦城,那两位小娘子交给你了,这异族小娘子就交给我了哈!”墨尘说完,径直用右手轻轻托起可欣儿的下巴。
就待墨尘欲要用嘴亲吻可欣儿的时候,一把匕首飞奔过来,径直刺穿了这个叫墨尘的纨绔公子的手背,鲜血瞬间渗透出来染红了纨绔公子的衣袖。
“我的妹子你也敢调戏,看来是活腻了吧。”隆顺飞身跃到近前。
“哪里来的蛮夷,居然敢跟本公子作对!”孔锦城眼见来人刺伤了自己的狐朋狗友羽墨尘,恼羞成怒,带人围拢了过来。
然而,孔锦城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因为隆舜的冷月剑已经死死的抵住了他的颈脖,他丝毫没有看清楚眼前的蛮夷男子是如何近自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