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瓷白,李悠堀的姐姐,从事情发生以来就一直很难接受其的真实性,有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弟弟的声音在耳边呼唤,或睡觉时做梦,梦到以前和弟弟一起的日子。家人都说她神经大条,思念成疾得病了,但陪着去过很多医院,医生也只是说是没问题。大家也只好作罢,在刚开始大家伙也还会附和着回应她的话,再后来慢慢地就当没听到一样,也不是不耐烦,只是一到这个话题就很自然的讨论着其他事。李瓷白也明白大家都心知肚明,便再也没开口过。
今天晚上李瓷白如往常下了班,坐上地铁,慢走过路,踏上楼梯,最后开门后的倒头大睡。但就是这最后的一步却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弟弟站在门前,李…李悠堀?!正站在门口扭过头看着自己!
‘‘鬼!?幽灵?还是幻觉?’’她心里想着。
‘‘你好!’’不料简单的两个字,便直接摧毁了她的思绪。她踏上阶梯看着地上有两人的影子,便安心下来了。
她目前真的激动到绷住劲儿的不使表情暴露出情绪,但身体一个劲的抖动却暴露无疑,她拿着钥匙穿进门,邀请了他。
客厅里,李瓷白坐在沙发上,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敢相信,她弟弟回来了,还是以健健康康的状态。他还有血有肉,有温度,像平常那样平稳的呼吸。肉体的温度也是正常人的指数。现在就好像那件事从没发生过一样。‘‘哦!不。’’李瓷白看着眼前的人,想了想便叫他去冲洗一下身子。他边脱下上衣边进入卫浴,李瓷白看着他,身上肉眼可见的伤疤,是一样的,是那次留下的痕迹。她亲手为他做的香包也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她这下是真的绷不住了,倒坐在沙发上,无声地笑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看着电视里模糊的身影闭上了眼。最后由笑转哭,哭着哭着睡着了。
我双手交叉挡在脸的面前,久久没有睁眼,听着周围没了声响,身体也没有受到什么撞击感,便缓缓的放下手来,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有些让我不知所措。车停在路口,所有路人的目光向我看齐,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诧异。我也是疑惑不解,我们大眼睁小眼互相看着。都愣在原地。
终于一声‘‘卡!’’,结束了宁静
‘‘那个群演是怎么回事?到你出场了吗?你的戏份是哪个你不清楚么?因为你这样,又耽搁大家多少时间?这段胶卷也要重拍!……’’坐在远处棚子里的大光头拿着个喇叭嘶哑的叫着,时不时喷出来几个芬芳之语。我看着,也听着。
那里一位身高修长,身材别致的女人起身走了过来。到我面前后,她用手往下挪了挪墨镜,露出她那有些凶巴巴的眼睛瞪着我。一股气势汹汹的架势。我有些心虚的错开眼光,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意外的很好听。
‘‘李,李……悠堀。’’我有些发愣,颤颤巍巍的说出了名字。
‘‘不准欺负大哥哥!大哥哥有没有做错事情。不准欺负他!’’刚才那位小妹妹突然跑了过来喊道。
‘‘啊,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那位阿姨又是哄又是拉的把那位小可爱给带远了。
‘‘嗯,你叫李悠堀,对吧?……。’’她听了后重复了一遍。
‘‘对,李悠堀。土旁堀’’我回道。
她听后转身离开了。
‘‘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我连忙补充道。
她停在了那里,侧过脸笑了笑。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这样看着她走向那位光头大叔说了些什么,他们商讨片刻后,光头大叔大声喊着让我赶紧离开。我想就没想骑上自行车便走了,途中我回过头去看眼那个女人,她倒是像没事一样看着手上的书。
骑在路上,心里却还想着刚才那位姐姐的事。‘‘她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凶巴巴的样子。应该是个比较傲娇的人吧?算了,今天也是挺尴尬的。天气还不错,多转转走走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走走停停,风吹过,就像抚摸着你的脸庞,带走你的汗水辛劳。阳光明媚正犹如我的心情,不骄不躁。路途中上上下下、坑坑洼洼、轮胎的痕迹和浓烈的气味,这些使我打湿了衣襟。由于体力原因,我在一处公园前停了下来。
停好车,坐在长椅上,大口喝着水,背靠椅,头后仰,一副重获新生的模样……
忽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是栀子花的味道。我的头越发后仰,看向身后空无一人。身体往前翻越左右顾看,在右手边看到了一位身袭抹茶绿色长裙的女子,带着一顶太阳帽走着。
我被她的气质所吸引,随即起身推着车小跑到后面跟着她。就这样两个人一辆车散着步,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时间久了,她好似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但她没有什么反应,我索性大胆的跟着。
这活动的意义对我而言不太重要,它随心所欲无束缚。何时回过神就已经在家的周围了,女生已不知踪影。努力去让路折返也是没有印象。
几天之后~
在医院里进行着检查的我又一次遇见了她!
在大厅正要出门时,那熟悉的脸,引得回首。不同的是这次不是飘逸的长裙,而是紧实的牛仔裤、搭配短袖t恤,拎着我不知道品牌的小包,头发扎成了单马尾,与她修长的身型相比,看起来又是另一种的风格美感。
我又一次跟在她身后,像那天一样。
只见她推开内科诊区的房间走了进去,种种原因下我选择在门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层楼意外的没有其他楼层那般吵闹,但还是可以听到些许传来的声音。我等着,忽然股间有股紧绷感戛然而起,我起身去了厕所。
几分钟后。
我摁下冲刷钮,水哗啦啦的流泻而下带走污秽,留下纯净。我边系上裤带边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