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识过五花八门的迷药,像他手上的这种迷药就是市面上最劣质也是最常常见的迷药。
这种迷药的特点就是味道比较刺鼻,需要跟味道浓郁食物放在一起使用,因此价格也是比较低廉。
为什么在自己哥哥家会出现迷药?这迷药又是干嘛用的?自己哥哥是不是吃过这种迷药?
张诚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他想到哥哥真的有可能是被害死的,就十分地愤怒。
张诚一拳捶在床上,发出一声巨响。
苏宝儿听到声音走了进来,着急地问道:“怎么呢?”
张诚把迷药包好,举起来给苏宝儿看:“这是一包迷药。”
“你是说......”
苏宝儿原以为张兴死真的是个意外,因为他们这附近也时常有人因为上山,出意外身亡的事情。
张诚点头:“我怀疑我的哥的死不是意外。”
苏宝儿默默地牵住张诚的手,多的话一句也有不用多说,无论张诚做什么,她都支持他。
张家这边有了动静,住在附近的人家都走过来看是什么情况,来的人群中就是苏宝儿他们的老熟人,李双。
苏宝儿见这么多人,心想来得正好,可以趁机打听下张家之前的事情。
不管认不认识的,苏宝儿都热情的上去叔叔婶子大娘奶奶地叫着。
当然她也早早就看到了李双,现在她看见李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事情早已经翻篇了。
李家现在在村里早就不风光了,本来在县城单位上班的李长明工作也丢了,现在在外头做工。
他的妻子再也不肯待在家里,而是跟着李长明在外面做事。
李双的丈夫现在还在里面待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放出来。
李双双在婆家就待不住了,就一直住在娘家。
期间她婆婆来闹了几次的,都被李光荣给赶走了。
再次见到苏宝儿,李双是百感交集,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跟苏宝儿叫嚣的资格。
现在的她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张诚。
她现在就跟村里的其他女人一样,没有穿着艳丽,头发也是随便一扎,全然不见当年村花的风采。
“李双,好久不见。”苏宝儿主动跟李双打招呼。
“好久不见。”李双双现在说话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咋呼呼的了。
苏宝儿就这样跟周围的人聊天,村里的人都知道苏大林家现在发达了,都想在苏宝儿面前卖个好,指不定哪天需要人家帮忙也好意思开口。
苏宝儿只是开了个头,周围的邻居就跟打开话匣子似的,一股劲地说着张家的事情。
“大婶,我哥家平时都跟哪些人家比较多往来?”
苏宝儿开始慢慢地将话题转到张兴一家平时来往密切的人员问题上。
“有什么人会经常来他家里找他吗?”
大婶拍着手,眉飞色舞的说道:“这张兴平时也不爱出门,就陈秀珍平时在家待待不住,总爱东家串西家的。”
“这张兴也是够倒霉的,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留下陈秀珍两母子也是怪可怜,好在小川有你们这么好叔叔婶子。”
大婶说完还不忘瞟了一眼张诚。
“那你们有没见过有什么陌生的面孔来找过我哥嫂?”苏宝儿继续问道。
一位老阿婆拄着拐杖走到苏宝儿跟前,拉着苏宝儿的手,还凑到苏宝儿耳朵边。
说话之前还打量下四周围,确定没人偷听,才小声说道。
“闺女,我跟你说,有天晚上,我看见有个高大的男人进了你哥嫂的院子,我刚刚开始以为的是张诚那小子回来了。”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从张家院子里出来的是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
老阿婆说的断断续续的,但是苏宝儿却听得很清楚。
苏宝儿又小声地问道:“阿婆,那你后来还有见过那个男人吗?”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老阿婆年纪有点大,耳朵背,属于只能她小声说话,别人只能大声说话那种。
“阿婆,我问你,你住在哪里?”苏宝儿大声说道,事关张兴脸面,苏宝儿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问那个男人问题。
苏宝儿就想着问清楚阿婆的住处,晚点再过问她具体的情况,顺便也带点东西给她。
“前面那栋房子就是我家的。”
阿婆这回是听清楚了,指着前面的一栋房子说道。
苏宝儿抬头一看,阿婆的房子正对着张家的院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张家小院发生的事情。
苏宝儿又跟其他人聊了会,也有人说过在张兴出事前的陈秀珍的娘家人来的比较频繁。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张城把这些邻居说的话都默默记在心上。
张诚从小就不怎么爱说话,也不像其他小孩一样到处去玩。
他要不就帮家里人干活,要不就待在屋子里看书。
等他小学毕业后,初中是镇上读的,高中又是在县里,都是住宿,几乎一个学期才回一两次。
因此他对这些邻居都不是很熟悉。
这些大叔婶子们除了跟苏宝儿说张家的事情外,还打听起了苏时衡和孙正平的事情。
吓得还在屋子里打扫卫生的苏时衡和孙正平都不敢出来了。
苏宝儿见再跟这群大叔婶子们聊下去也问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了,于是就称自己有事要回去了。
“苏宝儿,你过来一下。”李双在其他人走后,又折了回来。
苏宝儿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李双要跟她说什么。
而在一旁的张城听到的李双的声音,则的立马把苏宝儿护在身后的,眯着眼睛警惕地盯着李双。
李双见张诚那紧张的样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放心,我没有恶意。”
“我知道你们要找谁,我见过那人的样子。”
刚刚那个阿婆就在李双的旁边,她上去跟苏宝儿耳语的时候,自己嘀咕的时候,李双听到她说什么男人。
再看苏宝儿听到老阿婆说话时的反应,李双才知道苏宝儿是在找人,这让她想到一个人,一个恶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