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就更不用多说了,陈叔坐在床边,床头的地方摆放着一个桌子,如果上面带一个镜子,就像是梳妆台了。
房间整体很大,在正对着门的地方还有张八仙桌。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最终我没有按耐住好奇,开口问道。
“你都昏迷三天了。”陈叔苦涩一笑。
听到他这话,我顿时一愣,如果说昏迷的话,应该是因为那个黑影,以及梦中所见到的那个人。
“这里是赵青的家,咱们啊,现在也算是寄人篱下了。”随着思绪,陈叔继续开口道。
“在我从地府回来之后,发现你和上官子怡都没有回来,不过也没有多想,以为你们两个很快就会回来。”
“然后就开始寻找赵青他们,他们并没有在这个庙里,我想着他们应该已经出去了,就想着出去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他们。”
“然后我就在地上写,让你们等着我,我去寻找赵青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不过我的运气还算是不错,在外面找了没多久就找到他们了,然后他们就说,让咱们跟着他们一起走。”
“我也问过林玉,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只是说这种事情必须得见到你,否则他什么都不会说。”
说到这时,陈叔叹了口气:“本来我想着你们已经回来了,就赶紧跑过去,想着带你们一起走。”
“结果等到了之后才发现,就只有上官子怡一个人醒过来,而你还依旧在昏迷当中。”
“我也检查过了,你并不是被邪祟霸占身体,魂魄也没有出窍,就只是简单的昏迷。”
“当时情况紧急,那种情况根本不允许我过多思考,所以就带上你,一路跟着他们来到这里。”
“在这里的时候,我也尝试过叫醒你,但是根本没啥用。”
“不过小九,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叔说完,直勾勾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抿了抿嘴,没有说出梦中的遭遇。
我依旧觉得这事有蹊跷,还是那句话,后面出现在梦中的那个女人,很明显是来救我的。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我根本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最后只能寄托运,她是我爷爷当初救下的人。
只是茅草屋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他看起来跟我有很大的仇怨,而我也依旧不认识她。
这就像是一团团迷雾,偏偏又没有一点线索,我根本无从查寻。
“不说也罢,反正只要你安全就好。”随着思绪,陈叔也苦涩的笑了笑。
“你先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然后咱们一起去找赵青。”
我点点头,说了个好字,随后又问上官子怡在哪里。
这次能出来,他功不可没,我得去好好谢谢他。
陈叔说在隔壁,不过现在估计还在睡觉,也是在这时我才发现,现在不过凌晨三点。
我心中暖暖的,这三天,陈叔恐怕一直都守在我身边。
等陈叔出房间,我舒展了一下身体,先前那股疲惫感依旧存在。
这是来自于魂魄的,并非身体。
同时也想到了李瑞,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这般想着,我拿出玉佩观察起来。
裂纹依旧存在,不过这上面确实多了一丝灵动,不过这都只是感觉。
“李瑞?”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在。”
随着声音落下,这玉佩中突然冒出一股黑烟,最后缓缓化成一个人形。
她依旧身着红衣,只是周身多了一丝灵动,先前那股子阴冷也减少不少。
“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苏醒,顺便来谢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客气,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保护你是应该的。”李瑞轻声道:“你能救我,是我承了你的情。”
他十分的客气,但是却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尬笑了几声:“你救我,我救你,这是相互的,对了,等有时间了,我帮你换一块玉石吧?”
说这话时我紧紧的盯着他,毕竟这是他的东西,还得去问一下本人的意见。
“全凭你做主,不过玉灵想要换玉石并不简单,我没有这个本事换。”李瑞表情毫无波澜,不咸不淡的道。
听到他这么说,我点点头:“只要你同意就好,其他的我来解决。”
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我无意间跟陈叔提过一次,他也说过可以,那就证明他是有这个本事的。
“那我就先行谢过。”李瑞点点头:“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我抿了抿嘴,把玉佩抬起来,
李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化作一缕白光进入玉佩内部。
周围再度恢复平静,我也重重的呼出口气。
这个李瑞就像是一个冰山美人,话不多,但是却忠诚无比。
随着思索,陈叔也会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几个面包,还有一瓶饮料。
“小九,这地方我也不熟悉,厨房也没菜了,你先将就着对付一下,等天亮了我再去买点。”
“没事,陈叔,这些就够了。”看着他眼下的黑眼圈,我抿了抿嘴,轻声道:“要不你先休息休息?”
“的确是该休息了。”陈叔伸展身子,默默走到床尾处的椅子上。
“这地方蹊跷,咱俩最好还是在一起,如果有突发情况的话,也好有个应对之法。”
赵青他们那种人,的确不可以全信,我点点头,说了个好字。
接着他就闭目瞌睡起来。
眼看如此,我吃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放慢下去,生怕惊扰到他。
早上六点,
旭日东升,一抹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我从床上坐起来,扭头看陈叔,发现他此刻依旧在熟睡。
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推门而出。
上官子怡就在隔壁,本想着走过去看看她。
而就在走到他屋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她从里面推开了。
我们四目相对,她愣了愣,随后开口道:“哟呵,醒了?”
点点头,我说了个对。
她柳眉微挑,玩味道:“来跟姐讲讲,你是怎么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