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这东西肯定不简单,陈清远很有可能也过来了,亦或者说他又在谋划着什么东西算计我们。
思绪间,陈叔已经带着我走进院子。
他喘着粗气,满脸忌惮的说道:“小九,的亏她没有对付咱。”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那个陈清远还真是阴魂不散。”
“小九,不是那个陈清远。”
我满脸疑惑:“陈叔,怎么可能不是,那个女人......”
不等我说完,陈叔就苦笑着摆了摆手:“小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不是人,你站在地方看着不清楚,但是我看清楚了,她是在棺材里的那个人皮纸扎。”
我久久不能回神,她怎么来找我了?而且她还冒充陈叔帮我?
“恐怕他是想要回棺材,不过我也不确定,明天得问问李老爷子,小九,走吧,赶紧去给她治疗。”
陈叔叹口气,转身走向房间,我也没多说,跟着陈叔走进去。
命魂罐子就在一旁的桌子上,陈叔招呼着我推开棺材盖,随后一同把上官子怡抬出来,平放在房间里的小床上。
近距离看着上官子怡,还真有种痴迷的感觉。
她虽说平时里吵吵闹闹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美。
恰到好处的瓜子脸,鼻梁微微翘起,并不是很高,但是却透着一股子可爱的美。
薄薄的嘴唇红的宛若吃血,凭添三分妩媚。
天鹅颈雪白,锁骨更为明显,像是泥潭一样吸人眼球。
“小九,人家再好看也得等治好了再说,是吧?”这时,一旁的陈叔调侃起来。
我顿时老脸一红,说我这是在观察她的面相,不是看她的长相。
陈叔笑而不语,只是伸手递给我几串红绳。
这红绳上每隔三指的距离就有个小型塑料兜,里面放着一些阳镇旁边的泥土。
看起来跟当初在林玉家里用的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接着,陈叔又把我的泥土要过去,围着上官子怡铺成个圆圈。
不过她的脚下并没有封住,而是蔓延出来一条小的豁口,延伸至床尾。
陈叔又把泥土罐子放在豁口尽头,随后才开口道:“小九,你在这里站着,如果命魂没有按照这个小路走,就拿红绳抽她。”
我点点头,说了声明白。
陈叔呼出口气,伸手揭下盖子。
瞬间,半通明的命魂再次浮现,只是这次,她的眼睛却是透着怨毒!像是看到了不死不休的仇人一样!
我定了定心,不卑不亢的抬头与之对视。
她陡然嚎叫一声,抬起双手猛的伸过来,像是要掐我脖子。
“你给我老实点!”我爆喝一声,抬着红绳抽了过去!
这一鞭子我下了十成力,只听见平地一声炸响,那命魂的胸口顿时冒起阵阵白烟!
她这下倒是老实了,只是想到上官子怡骗我和陈叔的举动,我不自觉的再次抬起红绳,却被陈叔伸手阻拦。
他对着我摇摇头,随后看向命魂,带着劝解的语气说道,
“上官子怡,自立门户不是你能做的,老老实实回去,咱们都安然无恙,要不然。”
说到这,陈叔陡然停顿,随后也恶狠狠的抽出一条红绳,猛的一甩!
“不然我就灭了你!”
那命魂似是被吓到了,凶戾的表情逐渐消散,转而被一抹呆滞替代。
“很好,小九,快取指尖血!”
我不敢耽误,连忙咬破指尖。
还不等反应过来,陈叔纵身跑过来, 他另一只手拿着泥土,正对着手的下方。
接着,他抓住我的手用力挤出几滴血。
随着一阵刺痛,那泥土顿时染上几分血色。
他又将这泥土迅速揉搓成泥团,分别糊在上官子怡的七窍。
“阴土铺阴路,阳泉鞭为护,诡医血为引,命魂速归!神医法指,魂魄速归!速归!”
这是个咒语,前半段像是狸猫在夜里嚎叫,后半段却是截然相反!
像是大将军在宣告号令,不容置疑!
我在一旁听的肃然起敬,那个命魂也再次动了,不过这次却十分呆滞,一步一步的朝着上官的方向走去。
在即将靠近时,径直化为黑色的雾气,随后钻进去上官的嘴巴里。
看着这一幕,我松了口气,应该是结束了。
“小九,记住我刚才说的那个咒语,这个叫唤魂神咒,专门用来对付命魂不愿意回归身体用的。”
听着身旁陈叔的话语,我点点头说记住了。
随后,他又说我抽的太重,下次遇见这种情况,千万不能这么干。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知道了。
陈叔点点头,又跟我解释起了这其中的法门。
他说这种东西,其实书上并没有记载,严格意义来说是他结合书上的案例,自己独创出来的一种办法,不过却是出奇的好用。
用我的血加上阴镇物的土,对魂魄是大补。
走的时候倒是可以带走些泥土,以做备用,毕竟也不能动不动就刨人祖坟。
片刻的功夫,上官子怡也醒过来了。
她哈欠连天的说道“小郎中,去做饭吧,我有点饿了。”
陈叔应和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不知怎的,看着她我心中多少有点虚,低着头也准备跟着跑出去。
可还不等走出门,身后却传来一阵拉力!
“你跑什么?”上官子怡的话语自耳边传来,透着一股幽怨。
“谁,谁跑了?”我扭过头咳嗽几声,挣脱开她的手,皱眉道:“你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哪成想,她却是再次抓住我的胳膊,矫揉造作的用她傲人的胸脯蹭着我的胳膊,
“你还装矜持?”上官子怡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本惨白的脸色竟变得潮红。
“我可是记着呢,在棺材里你摸的很舒服,还有刚才,你是不是一直盯着我看?”
说着,她松开我的手,挺了挺傲人的胸膛。
“刚才你还抽了一下子是吧?我说,你要是喜欢,大可以直接摸,姐姐可没有这个癖好啊。”
我耳根子通红,想要辩解,可是这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我只能红着脸,快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