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医院接老三,这两个人你给我好好看着,学校也先不用去了,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们!”
陆且甩了甩鞭子,扬长而去。
虽然他已经有了陆年笛这么大个儿子,可到底不是自己从小就带大的,而这么多年,他的姨太太虽然多,可就是没有一个怀孕的。
加上这一次的事情,陆且对陆年笛有些失望,要是三姨太能给他生个儿子从小培养,也不至于把所有的宝押在陆年笛一人身上。
女人对他来说如同衣服,他不看重,但绝不允许别人觊觎,即使是儿子也不行。
车子离开陆公馆,五姨太才松了口气,她心疼的看着两个孩子。
“快点上楼去吧,一会儿我给你们带些上药,要是饿了,晚上厨房里没人,别那么老实,这几天安分些,别惹大帅生气。”
看着她头上的好感度,不是假的的,陈妙宜想不通她为何一直帮她。
两人沉默着上楼去,陈妙宜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身上的伤口更加疼了,这陆且下死手啊,抽的人皮开肉绽。
幸好她把脸偏到一旁的,否则指不定就毁容了。
“咚咚咚。”
“我给你拿药。”陆年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这一层就他们两个人住。
陈妙宜赶紧换上浴袍去给他开门,看样子陆年笛还没有清理伤口。
“进来吧,我帮你处理一下。”
她拉过陆年笛,伤口太明显了,衣服都被鞭子抽坏。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陆年笛脸一红,“我自己来吧。”
抬手间,背上的伤口都一抽一抽的痛,他用自己的身体替陈妙宜挡了很多伤害。
他褪去衣裳,腰身纤细却已经有了肌肉,皮肤上多处皮开肉绽,陆且真狠,自己的亲儿子也舍得下死手。
“有点疼,你忍着。”
陈妙宜给他的伤口消毒,清理,然后撒上药粉。
他赤裸着上身端坐在沙发上,陈妙宜拿着绷带从他的背部环绕到身前,俯身时,浴袍空出很大一块儿。
陆年笛不用低头就能看见,但她一直起身,浴袍又将胸前的春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你这里也受伤了。”陆年笛嗓子有些沙哑的说道。
陈妙宜的胸前也被鞭子抽到一点儿,伤口不深,只留下了一道红痕。
她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药,房间里只开了散发着昏黄灯光的壁灯。
“你想看看吗?”陈妙宜问道
陆年笛怔愣,她在说什么?可目光无法控制的看过去。
“帮我上药吧。”陈妙宜说着背对着他,将浴袍扯开了一些,露出肩头上的伤痕。
陆年笛心揪似的疼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她肩膀上的伤口,嘴里轻轻吹着凉气,生怕弄疼了她。
“好了,还有哪里吗?”陆年笛轻声问道,脑子里的思想却早已经脱轨。
“还有这里。”
陈妙宜转过身,将浴袍往下拉了拉,锁骨下的那道伤痕露出来。
陆年笛知道有些不妥,可他也不想拒绝,于是两人靠的极近,呼吸都能喷洒到对方脸上那样近。
他拿着药水,笨手笨脚的帮她上药。
陈妙宜一把抓住他的手,陆年笛颤抖了几下,然后带着他的手来到浴袍的系带上,几乎是手把手的,带着他解开系带。
一瞬间,没了束缚的浴袍散开,泄出大片春光。
陈妙宜看着他的反应,心想果真是年轻啊,随后抱住他的身躯。
都能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陆年笛声音沙哑着喊道,“小妈…………”
原来她的心意,竟和自己的一样么?
肌肤相贴,两人自然而然的相吻起来,大概是这里的气氛太过暧昧,灯光太过朦胧,陆年笛的吻技很快就由生涩变的熟练起来。
陆年笛闭着眼,像一个纯情少年,陈妙宜则睁着眼睛看着他动情的样子。
直到外面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陈妙宜才不得不推开他,不会换气的陆年笛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背后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大帅回来了,你快回去吧。”
陆年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沉迷在刚刚的滋味中无法自拔,他捧起陈妙宜的脸深深的吻下去,替她束好浴袍的带子。
“好。”
语气里说不出的柔情。
陈妙宜在楼梯口看了看楼下的动静,三姨太大概真的怀孕了,陆且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又是哄着又是抱着的,动静恐怕大家伙儿都听见了。
但陆且怎么会有第二个孩子呢?蝴蝶效应不可能出现。
“系统,三姨太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陆且的吗?”
“一百积分。”
……“查。”
“不是,三姨太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副官的,性别男,大约是一个月前怀孕,动了胎气是因为这一个月里他们又勾搭在一起过。
一百积分,物超所值。”
就没有系统查不出来的事儿!陈妙宜震惊了,李副官看起来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啊。
没想到李副官才是王炸,竟然和顶头上司的女人搞在了一起,把柄?1。
在陆公馆里关了一周的禁闭,二人除了水,一滴米饭都没有人送上来过,但这不妨碍他们自己晚上下去偷偷吃东西。
不知道陆且和陆年笛说了什么,总之现在两人可以回学校了,但一回学校,两人不仅座位不在一块儿,甚至陈妙宜直接换了个班级。
“你好,陈同学,听说你也是锦城诗社的成员?”
一位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的男生走过来对她伸出手。
“是,你是谁?”
“我叫金宴瑜,也是刚加入锦城诗社的成员,听说你已经一周没来学校了,诗社里最近发生了一些改变,今天下午有时间来诗社吗?”
现在陆家的司机,只接送陆年笛,不再接送她,她进入了步行上下学的阶段。
“可以,放学一起去吧。”
这个金宴瑜在她所接收的记忆里,是后期才会出现的人物,并且蒙了一层雾气一样看不清。
而诗社,她来了之后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只知道是先进知识分子聚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