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瞎说吧?瞎说可是要被拉去坐牢的!”
村支书吓唬道,这个李家的媳妇儿平时看起来就阴森森的,现在看着不阴森了,但是精神不太对劲的样子。
“哎呀,这事儿我们瞎说吗!我就从李家出来,还有我不知道的?支书,你赶紧带人去吧!我怕去晚了都完事儿了!”
她急吼吼的说道,村支书却神游天外,这么快就完事儿,大军那娃,年纪轻轻的身体就不行了啊。
“支书?”
村支书回过神来,“哦哦,那我们现在就去,叫上其他人,决不允许有败坏咱们大队风气的人出现!”
村支书带着人,一起往李家走去,陈妙宜边走边解答路人的疑惑。
“这不是李家媳妇儿吗,好长时间没见着了呀?”
“是啊是啊,抓奸去不去?去就快跟上啊!”
村里人哪有新鲜事儿,一听抓奸,那可是大新闻,纷纷在队伍后面。
一传十,十传百,沿路的人几乎都被带上一块儿,大部队朝着李家进发!
“你还记得他们在哪个屋吗?”村支书问道,他还是觉得陈妙宜说的不太靠谱。
哪有人举报自己丈夫的,遇到这种事儿不都是想办法遮掩吗。
“记得,就在东屋,那是来我们家的客人,李大军这是耍流氓!”
走到院子外,院里没人,还保持着她走时的样子,看来李老婆子去地里还没回来呢。
而东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让人听了脸红的声音。
就是这儿,没跑了,看来两人还没完事儿。
“支书,就在这里!您快去终结这罪恶的行为吧!”
陈妙宜大义灭亲的指着东屋,几个妇女奋勇上去。
“支书,我去我去,抓奸这事儿我熟啊!以前也是我抓的,让我去吧!”
她们几人快步上前,一脸兴奋,摩拳擦踵,就要成为第一个见证人啦,就要成为目击证人啦!
咵!
推开门,床上的男女连被子都没盖,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叠。
“哎哟,羞死人了!”
妇女捂着一只眼睛,害羞的说着,这迷情剂效果真是好,李大军和林秀儿就像发情的野兽似的。
就算门被推开了,两人暴露在大众眼前,她们俩还浑然不觉,自顾自的沉浸式做。
随着这位妇女的话,看热闹的人们哗啦啦的涌上来,活春宫啊!
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李大军和林秀儿!
村支书脸色一黑,就知道看热闹!都挡着他查看事实了!
村支书扒开人群看了看,确定了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李大军,女的看不清。
“行了行了,都别看了!先把门关上,也不怕长针眼!”
只等着他一声令下,他们就要冲进去把二人分开。
村支书也纳闷,往常那些人,被人发现后就会立马分开,可这两人就像没吃够似的,一点儿避讳都没有。
当没看见。
“咋这么多人啊?在我家干啥呢!”
李老婆子的声音传来,大伙儿齐刷刷的回头,大娘,你知道你家出事儿了吗?
“支书也在?这是咋了,你们怎么都在我家,我家东西少了可是要报案的!”
李老婆子毫不知情的说道,众人看她的眼神,啥样儿的都有,看好戏的,同情的,恨不得添一把火的。
村支书神色凝重,这可是坏事儿啊,没想到陈妙宜真敢举报自家人。
他不知道,两人已经离婚了。
“那个,大军他妈啊,你过来。”
村支书招招手,大伙儿让出一条路,就差列队欢迎了。
李老婆子周围全是小声嘀咕的声音,她还没听清屋里的动静。
“咋了支书?”李老婆子心里有些不妙,一看自家前儿媳妇也在场。
“你家大军,唉,你自己看吧!年轻人冒冒失失的,唉!”
村支书打开门,李老婆子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她家李大军和林秀儿搞上了。
这是好事儿,这样秀儿坏了名声,只能嫁给大军,她还能省下彩礼钱。
可坏就坏在,大伙儿都知道了,这让她的老脸往哪搁?
“支书,这……年轻人血气方刚的,理解理解。”
李老婆子恨不得赶走他们,有啥好看的啊?
村支书和大伙儿一样,闻言目瞪口呆,天啊!你在说什么?
你儿子跟人乱搞男女关系,耍流氓啊!这是要抓起来的,你这个当妈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呢?
“大军妈,这可是流氓罪啊!”
“啥流氓罪?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吗?我家大军也没强迫别人啊!”李老婆子据理力争,没理她也能争。
“去把人拖出来,分开,衣裳穿上!”
村支书脸一黑,他本想给李大军留点儿面子的,可这么一会儿,李大军硬是没有自觉的穿衣裳出来。
反而声音一阵儿比一阵儿大,他老脸都臊的慌。
众人闻言,赶紧进去扒拉开难舍难分的两人,这事儿,一般都是交给村里的妇女去做。
她们见到满身痕迹的林秀儿,不由得咋舌,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这么猛烈,这姑娘细皮嫩肉的都被磋磨成这样了。
全身没几处好肉,啧啧啧。
李大军跟林秀儿,像发狂的野牛似的,被拉开一点儿,马上又朝对方扑过去,难舍难分,一挨到一块儿就开始融合。
几个妇女脸色绯红,妈耶,这活儿也不好干。
一个人拉不住,还得好几个人一块儿,才将林秀儿制服。
“快去端盆冷水来,这两人恐怕走火入魔了。”
大伙儿都伸长了脑袋看热闹呢,闻言赶紧去端水。
李老婆子慌了神,“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我家大军哪有什么流氓罪!
这只是你情我愿,你们可别瞎说啊!”
李老婆子想冲进屋里去,被几个人抓住不让她进去。
几盆冷水,泼在被仓促胡乱穿上衣裳的二人身上。
为什么要穿上了再泼水呢,因为这些妇女知道,身上湿了再穿衣裳很难穿,她们可不想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冷水一盆又一盆接连泼下去,李大军逐渐偃旗息鼓,两人如同醉酒的醉汉,这会儿才晕乎乎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