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拿了令牌便回了府,贺初已经安排好了运货的马车,待到了休息的时间,便将后院的下人全打发了,马车停到后罩楼前,一匹匹布料全装进车里,时辰一到,红梅和贺初跟着车直奔城门处。一路上的禁卫军全都被支开了,马车队安安稳稳的行驶到了城门前,守城的护卫将一行人拦了下来,红梅直接掏出了那枚令牌。
那队长还未看清红梅,便被那枚令牌吸引了注意力,随即立刻精神一阵,一挥手,“快开城门。”
什么检查啊询问啊,通通都省了,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令牌上写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等马车过了城门,红梅从马车上拿出一箱银子塞到队长手里:“给兄弟们分分,你们今晚什么也没看见,城门也没开过,记住了,说错话是会死人的!”
队长一脸认真的保证,“大人放心,小人省得。”
这可是皇上的人办差,他又不是没长脑子,岂敢乱说。
只要不是皇上亲临,他都要按着这位大人的吩咐答啊。
待红梅走后,他直接将所有人聚在一起仔细的嘱咐了一遍,才将银子分了下去,“记住了,要命的就什么也别说,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城外十里坡离城门处还有近半个时辰的路程,她们是提前出发的,肯定是在约定好的时间前赶到,只是让红梅没想到的是,十里坡的凉亭里,此时早就等着一行人。
李老板见到车队,原本担心了一晚上的心情顿时就是一松,“公子竟然提前到了。”
红梅也道:“李老板不会是昨晚就出了城吧?”
她可不相信李老板也有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
“让公了见笑了。”
他是心急如焚,自然晚上也睡不着,就干脆收拾好行礼出城等,没想到这位“清风寨”的公子也是个性急的,竟然不等城门开就将东西弄了出来,最关键的是,“清风寨”的匪徒竟然能让城门打开,这可真是一件令人震惊的认知!
“反正时间还早,李老板先验验货吧,等下咱们好一手交银子一手交货。”
李老板却是直接摆手拒绝了,“公子没有骗我的必要,您为的就是找人出了手里这批货,何苦多此一举弄虚作假,咱们现在就可以交易了。”
红梅突然觉得这位李老板也是个人才,以后有这样的买卖是不是也可以找他?
“李老板除了丝绸生意还做其它的买卖吗?”
李老板不知道对方为何会有如此一问,但还是诚实答道:“目前为止只做过丝绸和茶叶瓷器的生意,哦,对了,在下只要到了京城就住在悦来客栈,公子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去那里找我。”
说罢,他已经奉上一个小匣子,“这里是货款,公子点点吧。”
红梅打开匣子,将里面的大额银票抽出几张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问题后便道:“这些马车就送给李老板了,算是恭喜咱们第一次合作成功。
提前预祝李老板此次大赚特赚!”
李老板拱拱手:“借您吉言,既然如此,公子也不要嫌弃,咱们骑出来的马就挑出几匹送与公子代步了。”
马车上原本赶车的侍卫已经下了车,换上了李老板带来的人,红梅笑了一下,“那就多谢李老板了。”
李老板骑出来的自然都是良驹,红梅一行一共八人,他自然也就挑出八匹马给了红梅,说起来,还真不知道是这马贵还是马车更贵一些了。
双方都不是磨叽人,李老板和红梅道了别便让人架着马车离开了。
待李老板走后,红梅迅速将身上的衣服换了,恢复成了女儿身,骑马回城,而贺初几个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则是去了庄子上,庄子上的辣椒全成熟了,现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毕竟辣椒种的太多了,人少了真的摘不过来。
等忙完庄子上的事,他们再分开入城就行了。
……
临近傍晚,叶寒瑜再次坐在了茶楼的雅间中,席景来的略晚了一些,一进门就看到了被叶寒瑜放在桌子上的盒子。
“等急了吧?路上遇上点事,耽搁了一会儿。”说罢他又指指那盒子,“就一个令牌,你还放进这么大的盒子里,我又带不走,你这不纯属没事儿干了吗?”
叶寒瑜没好气的将令牌从身上掏出来,递到了席景面前:“我有事儿干。”
席景:……“那这盒子里装的什么?不会是特意拿来给我的吧?”
“你不会打开看看吗?”
席景果断将盒子拉过去掀开,“豁!这么多的银票,你这是打算干什么?贿赂我吗?”
叶寒瑜忍住朝天翻白眼的冲动,心里不断的劝自己,这兄弟是自己认下的,这兄弟是自己认的,“你不是说自己没银子花吗?这些你拿去……”
“哦,你这是给我送银子啊,那谢谢了啊兄弟。”
“想得美,这些是给你开店用的,算我借你的,等你店里赚了钱再还我。”
席景声音不由的劈了叉:“还要还哪?那我不要了!我这人不会做生意,家里的铺子都是你嫂子在管,赚的钱很少,已经有两间铺子直接租出去了!你真让我开店,这些银子估计全都赔进去。”
叶寒瑜没好气的道:“我让你开店自然是给你找一条绝对赚银子的门路,你瞎担心什么呢?”
“哦,那你说说,到底什么生意肯定能赚银子?”
叶寒瑜道:“现在整个京城就只有一家做玻璃生意的店铺,你在南城再开一家,货源有我也不需要你担心,你找个靠谱点的掌柜,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把银子赚了。”
这下席景高兴了,“行,兄弟够意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明日我就派人去城南买铺子,赚了钱这些再还你。”
“进货的事你直接派人去玻璃工坊联系连升,他会帮你把事情安排好。”
“哎,不对呀,昨儿你不是还说自己没银子的吗?那这是哪儿来的?”
“自然是和王妃要的,难不成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叶寒瑜语气中难免得意。
娶妃后,我有了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