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不要脸的道:“哦,你说那个啊,那不是以前怕你不习惯吗?现在咱们都……成亲一个多月了,你肯定已经适应了。”
他其实想说,他们那天都,那样了,睡一张床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想到那天的事情,他的脸莫名的就烧了起来。
顾婉宁:……我信了你的邪!
见她不动,叶寒瑜怕她发现自己的不自在,他催促道:“快点熄灯,爷困了。”
她刚说了今晚不用人值夜,婢女全都被她打发了,特意把软塌空了出来,结果,这个臭男人竟然不睡软塌睡床了,现在还要她帮他吹灯……
想到早上还要为这个臭男人做早膳,顾婉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她没时间浪费,不早睡她的睡眠就会不足,师傅说,睡眠不足是会影响发育的,师傅是这个天底下最最最厉害最最最知识渊博的人,师傅的话是不会有错的!
她吹熄了灯,然后走到床边,抬腿从男人的身上跨过,揭开被子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
东宫中。
太子妃见时间不早太子还未过来,便知他今天一定歇在了别处,便要吩咐婢女关了院门准备休息,这时一名小太监躬身走了进来说是有事回禀。
太子妃的贴身宫女立刻出去询问了一番,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主子,殿下今天回来时撞了一个宫女,现在人已经被带去了寝宫。”
秦巧颜面色不改,抬手摘下发间的钗环,“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也值当你们如此大惊小怪?
告诉底下的人都闭紧嘴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殿下的事铆不是他们能随便议论的。”
玉钗不明白,太子妃怎么就能这么淡定呢?太子妃嫁进来也快三年了,却偏偏没能生下一儿半女,殿下又一直宠幸宫女,再这么下去太子妃年老珠黄,殿下就更看不上了。
没有儿子太子妃的位置就坐不稳,没见冯侧妃生了太子爷的庶长子,皇后娘娘都对她高看一眼吗?
其实,自家主子的家世和冯侧妃原本就没差多少,如今侧妃有了庶长子,主子的地位已经是岌岌可危……
……
此时的太子寝殿中那名故意朝太子怀里摔的宫女悔的肠子都青了,可后悔根本没有什么卵用,碰瓷儿是有风险的,尤其是碰太子的瓷儿,风险是尤其高!
当鞭子落在她身上时,她才想起关于太子的一些传闻:太子宫中的奴才更换的频率比较高,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东宫中的宫女常莫名其妙的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
原以为凭她的姿色可以一步登天,成为太子的女人,有朝一日也可以封嫔封妃,成为人上人,可结果,自己这一步竟是踏空了,她被摔
了个万劫不复!
……
顾婉宁睡得正香,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碰了一下,她烦躁的挥了挥胳膊,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哪知那只手又再次缠了上来,将她的胳膊晃了晃:“顾氏醒醒,你要起床给爷准备早膳了。”
顾婉宁一下子清醒了,睡眠质量太好,让她忘了旁边还有个要债鬼。
内室已经燃起烛火,揉了揉眼睛,顾婉宁坐起身,寝衣因为在床上翻来滚去,露出大片的肌肤,可她却丝毫无觉,直到,感觉一道灼热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捂上自己的胸口,把衣服掩好,阻挡住了某人赤祼祼的视线,心下却是气的不行,“爷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叶寒瑜尴尬的转过了身,忽视身上突然涌起的那股燥热,他语带嫌弃的道:“好像爷多爱看似的,赶紧的去给爷做吃的,顺便让苏木进来伺候。”
顾婉宁气呼呼的下了床找衣服穿好,被占了便宜还要被嫌弃,她一肚子的气没法出,只得气冲冲的去了小厨房为臭男人做吃的。
她走后,床上的某上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床上,那股淡淡的馨香味儿更浓了,轰的一下,一股热水直冲脑门,他烦躁的捶了下床,然后迅速起了身。
苏木进这了里间的时候就见他家爷赤脚站在地上,平常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一抹绯红,那样子就像害羞的小媳妇儿似的,新鲜的紧!
叶寒瑜被看得有些恼羞成怒:“死奴才看什么看,还不快点伺候爷更衣。”
苏木赶紧将托盘里的衣服一件件给他换上,换着换着,就听爷又是低喝一声:“你又想什么呢?说!”
苏木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爷,奴才不敢想了,奴才错了,爷息怒!”
他也真是向天借了胆,敢说爷是害羞的小媳妇儿,哪怕没说出口只是从心里想,那也是万万不该的,爷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自己心里乱想都能看出来,以后,他可再也不敢了。
叶寒瑜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喜怒,苏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时上首略带着轻冷的声音响起,“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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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妃后,我有了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