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影业,你堂弟钱多多的公司。”
萧章掐住钱钏的下巴:“我觉得娱乐公司挺适合我的,你说呢?”
“我,我说什么?”钱钏一脸懵,心中咆哮:钱多多的生意关他什么事儿!咋不折腾他!
“说你给不给呀,”萧章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对他那些想法一清二楚:“你是他堂哥,在分家说的上话,你一句话的事儿比我亲自出马方便多了。”
钱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怒气“噌噌”往上涨,连对萧章的恐惧都盖过了:“我干什么要帮你败了自家产业?钱多多那个废物怎么说也是我钱家的人,你……”
“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
萧章手上用力,顿时掐的钱钏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
熟悉的窒息感袭上心头,对于萧章的恐惧让钱钏立马服软,慌乱的挥舞着手臂认栽。
他怎么也想不到,张雅轩谈生意非但带着萧章,还让他借着张氏的名头拿好处。
要不要那么宠啊!
钱钏胆敢光明正大的找上张雅轩谈生意,就是因为这些都是正经生意场的事儿,他哪能想到萧章会横插一脚进来。
“怎么说?”
“就,就听你的,朝阳影业归你。”钱钏很识趣,但他打定主意这一次他一定要跟本家汇报,好好让萧章摔个跟头。
然而还不等他在心里琢磨,面前的人忽然拿出一套银针在他跟前比划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受惊不小的钱钏心底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回缩。
萧章一把摁住他手臂轻轻一扭就把钱钏的胳膊卸了。
“啊!”
钱钏惨叫一声,凄厉的痛呼包间外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反应,全都安安静静的垂首候着。
冷汗直冒,双腿发软,浑身都打着摆子的钱钏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
萧章根本不讲道理,不听他的就是一顿揍,而且下手狠辣。
最让人讨厌的是他做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
就像他很享受一般……
钱钏越想越恐惧,下半身一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了出来。
“别紧张,我会按照市价给你钱的,不白拿你家的。”萧章瞥了一眼,略微嫌弃的退开两步,手腕一抖将银针扎在钱钏穴位上。
“怕什么,为了防止你出尔反尔,我给你下几针。”
“别担心,不会要了你的命。”
萧章抬眸对上钱钏苍白的脸,扯扯嘴角:“只要你听话,我每个月都会给你扎一针,保管你活的好好的。”
“如果,不扎呢?”
关乎性命,钱钏忍不住追问。
“那也没事,”萧章耸耸肩,没所谓的笑道:“我这一手针法只入死门,每月中旬等不到我这一针,顶多死的无声无息嘛,谁也查不出怎么回事。”
他靠在钱钏耳边,低声说着。
钱钏吓得一哆嗦,裤裆里的颜色更深了些。
合同是张雅轩早就准备好的,双方在桌前签下字后,钱钏火急火燎的捧着脱臼的胳膊走了。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一手啊,那以后你想做什么,都用这招不就行了?”
张雅轩好奇的问道:“你那什么死门什么针的,王复生也解不开吗?”
“我骗他的,这你也信。”
萧章笑出声:“钱钏这种人最不可信,我还不想引起帝都本家人的注意,总归要先控制住他。”
“其实没关系,钱家虽然是江家的姻亲,但是张氏这一次的新药研发会改变华夏的格局。”张雅轩说起新药心情极好:“这下光辉制药要出名了,挂出科研方向,但拿不出东西还要被我们抢先发布。”
萧章摊手:“小偷总归会付出代价的。钱钏做事隐蔽,这一次偷窃新药磁盘的事儿抓不到他身上算他走运。”
“你那朝阳影业,想好怎么办了吗?”
张雅轩担忧:“我从张氏拨几个人给你如何?”
“感激不尽。”
萧章抱拳笑嘻嘻的收下,他又不是傻子,朝阳影业原来的人是肯定不能用的,烂到根了都。
他手下那群小弟没文化,还需要好好调教一阵。
有张雅轩帮忙他占了大便宜。
“咳,自己人,应该的。”
没想到萧章答应的爽快,反倒是张雅轩面色一红,别过脸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自己的未婚夫嘛,帮一下又没关系。
张雅轩的小心思萧章没细想,萧章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话:“既然朝阳影业有你一份,今后公司的股份我俩对半分。”
“用不着……”张雅轩一惊,忙开口否定。
不过话才开个头就被萧章打断:“先不要那么快回绝,以后我要在临江市立足甚至扩充到周边城市都少不了你的人脉。”
“说起来还是我占你便宜了。”
萧章说的坦荡:“这些本来就是你该拿的,千万别跟我客气。”
张雅轩说不过他,这件事就此定下。
为了公平公正,两人还特意签了合同。
一番折腾,直到下午才把事情搞定。
萧章没跟张雅轩吃晚饭,而是匆忙赶去市二医院。
今天是李曦冉值班的最后一天,接下来一整周都是白日班。
“嗯?你怎么上班还带个行李箱?”接到人的第一时间,萧章就注意到李曦冉提着的行李箱。
“我爸和刘阿姨闹离婚,房子是刘阿姨前夫留给她的,上面的名字是她。”
李曦冉眼带嘲讽:“我爸不甘心,在家里闹,刘阿姨找了她的兄弟来把我爸打了一顿。”
“所以你就搬出来了?”萧章摸摸她的脑袋,对李国东很无语。
“呵呵,我下夜班回去的时候,东西已经被扔出来了。”李曦冉哭笑不得:“刘阿姨把门换了,我进不去。”
“有重要的东西吗?我陪你回去拿。”
“那倒没有,只有一些书,不过可以重新买。”
李曦冉笑笑:“不过要麻烦你一阵子了,我暂时没找到住的地方。给我点时间,找到新房子我马上就搬。”
她虽然是护士长,但刚升职不久积蓄没多少,没法长期住酒店。
“我俩客气啥,你就待我那儿,爱住多久住多久。我妈肯定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