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痛感,让猝不及防的张雅轩惊呼出声。
她立刻咬住唇,微弱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的泄露出来。
“忍一忍。”萧章解释:“娘胎里带出来的阴寒之气没那么容易散,以后每月都需要推拿一次,否则三年后阴气蚀体,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张雅轩垂眸盯着眼前人清秀的面容,心底早已信了大半。
她打小就容易肚子疼,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起初只以为肠胃不好。
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张雅轩十八岁生日那天,她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家里为她上下奔走寻遍了华夏名医,都说听天由命,没得治。
“我查过你。”
良久,等痛感减弱些后,张雅轩忍不住开口:“我爷爷过世前把我订给了你,可是我查不出你的背景。”
“你究竟是什么人?”
“反正不会是你男人。”萧章随口敷衍,视线从她白嫩的肌肤上移开,收回手又搭上她经脉:“行了,这个月你没事了。”
张雅轩被他一句话堵住,气的心口疼。
怎么每次见面,这小子都能戳她肺管子。
“你不是要找工作吗?我聘你当张氏的医药顾问,一个月给你三十万怎么样?”
她侧过身慢条斯理扣着衬衣,美目在萧章平静的脸上流转。
“不了,按次数收费就行。”
萧章福至心灵,自以为找了个挣钱的好法子。
张雅轩这个病,或许能成为他的长期饭票。
“你知道张氏顾问的位子有多少人盯着吗?”
张雅轩难以置信,她竟然被拒绝了!
“一个月六千块的保安你愿意,三十万的医药顾问你不肯?”
人干事?
“咳,才下山,不懂物价。”
萧章笑笑,又问:“当顾问忙吗?”
“还行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其他时间你自己安排,出远门要跟人事部报备。”张雅轩抿抿唇,干巴巴的介绍。
“那行。给交社保吧?”
“当然,我们是正规企业!”
张雅轩忍无可忍:“把联系方式和身份证留给我,你回去吧。”
“先给你地址,我身份证还没办。”萧章挠挠头,把这事儿忘了。
他在张雅轩无语的表情里慢悠悠走出公司大门,保安一反先前的态度,对他毕恭毕敬。
没走两步,黄毛窜了出来:“老大不好了!贺家的家主放话要你的命!现在已经往文化路去了!”
“妈的,找死!”
萧章俊秀的脸冷了下来,指骨捏的咯嘣响。
黄毛开的还是那辆牧马人,风驰电掣般往回赶。
路上他小心翼翼瞄了眼萧章,试探着道:“贺家背后的势力在帝都,听说来头不小。”
“呵,怕什么。”
萧章冷笑,他北疆王横扫十二国的时候,哪个看到他不是心惊胆战卑躬屈膝。
和平地域里的小喽啰而已,他动动手指就能捏死。
越是靠近城北文化街,萧瑟的氛围就越是浓重。
车刚开到老式居民楼下,十多个黑西装打领带的健壮男人就围了过来。
“就是他!”
为首的中年男人阴森森的笑起来,下巴一抬:“贺家主说了,一个人头五十万,先到先得。”
打手们兴奋起来,一个个提着钢刀跃跃欲试的朝萧章逼近。
北城区无人管辖,社会秩序混乱。
在这里死个把人根本没人管。
“大哥,弟兄们很快就到,咱们拖延一会儿……”黄毛凑近萧章耳边小声说着。
可他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人脚下一蹬飞速窜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到为首的中年男人面前。
“你……”
男人瞪大眼,瞳孔放大的瞬间只觉脑袋上一痛,紧接着视线颠倒。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没了头颅的身躯摇摇欲坠,临了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别说是他了,那些打手也是一脸莫名。
鲜红的血溅了他们一身,好几秒后众人脸上才浮现出惊惧。
“五十万,到手。”
萧章收回拳头,脚步一错又朝第二个人攻去。
场面几乎一边倒,惨叫声和求饶恕不绝于耳。
短短的一分钟里,黄毛亲眼见证了十五个脑袋掉落的过程。
他两腿发颤,全靠一股毅力坚持。
“一共七百五十万,原来赚钱那么简单。”萧章数着掉在地上的脑袋,美滋滋的掰手指算起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说的是你的脑袋五十万。
黄毛欲哭无泪,腿骨一软跪在地上,终归没能站到最后。
居民楼前被鲜血染红,刺鼻的血腥味飘散开来。
收到消息匆忙赶到的绿毛惊愕的愣在原地,连带他身后喊来的十几个小弟僵硬的注视着面带微笑的萧章。
狠人!
疯子!
目睹这一切的人,如坠冰窖,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
“带我去见贺家家主,”萧章寻了个麻袋将地上的十五个脑袋捡起来扔进去:“挣得钱大家伙分了。”
小弟们一听,方才的恐惧少了大半,顿时又惊又喜,深觉跟对了人。
市区商贸街,国金大夏。
贺凡背靠沙发,身边依偎着两个美人。
“陈小姐,你的要求好说,但是我跟你提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贺老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们陈氏地产是做正经生意的,不碰黄赌毒。”
陈欣面色微僵,修身的西装裤包裹在她的长腿上,衬的她身形更为纤长。
明明是整个包间里穿的最多的,但配上她冷艳的眉眼,却意外的勾人。
贺凡口干舌燥,一双三角眼肆无忌惮的在陈欣身上游走,落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上:“陈小姐别那么快拒绝,临江天高皇帝远,咱们手牵手挣了钱就跑谁能抓的到?”
他挥开蹭在他肩头的美人,起身走向陈欣:“陈小姐还年轻,有些事不懂,作为长辈我该教导你的。”
“贺老板!”
陈欣蹙眉,猛地站起来想跑。
但门口守着的打手立刻挡住她的去路。
她心下一横,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就朝打手脑袋上扔。
然而没等酒瓶落下,两个壮实的打手轰然倒地。
“长辈?那么不要脸的长辈我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