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伯喃喃的道:“没关系,我们派人封锁住各个泰西城的交通要道,只要天星佣兵团的人一出现,就拿下,这样那贱人,也没有办法得到传承之珠。”
上官易顶点头,看着上官伯问道:“要是那些人不出现呢?”
上官伯冷然一笑道:“如不出现的话。那也能阻止那贱人得到传承之珠,如此也是一般的效果。”
上官易闻言,顿时觉的上官伯说的办法也貌似不错。遂也答应了。
而在另外一个地方
上官清雪此刻也面临了困境。
“傲雪,这一次长老大会,如果我无法过关,你就自己走吧!”上官清雪看着眼前的女孩道。
傲雪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是上官清雪在数年前收养的孤儿,对她极为忠心。虽然名为主仆,但上官清雪一直视其为自己的女儿。
“夫人,没事的,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过关的。不论如何,傲雪是不会走的。”云傲雪看着上官清雪道。
“傲雪,人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的两个哥哥,为了争权夺利,是越来越不择手段了。此次,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将我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上官清雪有些无奈的道。
“夫人,即便是拼着一死,傲雪也会保护您的周全。”云傲雪郑重的说道。
“呵呵,傻孩子。夫人还没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不过,让你调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上官清雪看着云傲雪问道。
云傲雪微微颌首的说道:“夫人,傲雪已查过了,此次泄露消息的,是春兰。”
上官清雪淡淡的道:“将她带上来。”
很快,几个女护卫拖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走了上来。那女子此刻面若死灰,整个人宛若死狗的一般。
“春兰,我上官清雪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出卖我?”上官清雪对那女子道。
“夫人,是春兰对不起你。春兰的弟弟欠下了巨额的赌债,大长老答应只要为他做一年的内应,就替春兰的弟弟偿还所有的赌债。夫人,是春兰糊涂啊,是春兰对不起夫人。”春兰痛哭流涕,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上官清雪挥了挥手,对着春兰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死后,家人夫人会替你照顾的。”
“谢谢夫人。”
在春兰被拖下后去。上官清雪也有些痛苦。被亲信出卖,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上官清雪虽然是女子,但身为大家族的长老,她也有自己冷酷的一面,虽然她也知道春兰身不由己。即便是出卖自己,恐怕也非本意,有心要放她一马,但在理智上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如此。如此的话,对她驾驭自己的属下绝对是百害无一利。
“夫人,您别难过。您对春兰这么好,春兰还出卖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种人,您无须替她难过。”傲雪对上官清雪正色的说道。
上官清雪点点头道:“先不说她了,此次,传承之珠的消息传了出去,我担心,传承之珠已落到了我两个哥哥的手里。明日就是长老大会了,我们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经过几天的赶路,张昊飞身到达了泰西城外三公里。
“再前面就是泰西城了。”张昊喃喃而语。
“是啊,前面就是泰西城了,你快要见到上官夫人了,一定很激动吧?”章夕夕看着张昊微微一笑道。
张昊点点头。说道:“不知为何,我有种很紧张的感觉。”
章夕夕看着张昊笑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张公子。”
陡然,张昊听到前方传来了打斗声。他的心头一动,对李剑、陆云轩等人道:“我们去看看!”
待张昊赶到的时候,发现十几个黑衣人在追杀一个老者。那十几个黑衣人皆是武圣初阶的修为。而被追杀的老者,是武圣二重天。
“是忠伯?”
张昊在初看到那老者的时候,还觉的对方很熟悉的样子。待仔细一看,这老者不是忠伯又是谁来。
忠伯正是当初带队来北域寻找自己的王忠。是母亲上官清雪的下属。
此刻,忠伯面临十几个武圣的追杀,危在旦夕。如非忠伯此刻在拼命,让那些武圣心有顾忌的话,早就被杀了。即便是如此,在张昊看来,此刻忠伯也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可恶,竟然对一个老人如此。”张昊此刻也很是愤怒。
张昊不再犹豫,立刻加入了战团。
“穿心破灭拳!”
张昊一拳打出。
两个初阶武圣当即被张昊一拳爆成渣。化为了他的经验值。
另外的几个黑衣人,却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敢横插一手,顿时恼怒,一齐扑了过来。想要将张昊击杀。
“死!”
张昊怒吼了一声,再度一拳爆出。
“轰!”
张昊一拳打在一名武圣一重天的武者身上。强大的力量,灌入了那武圣的身上,那初阶武圣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的倒飞了出去。落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这一拳,即便张昊没有使出任何的武技,也绝非是一般武者可以比拟的。
“阁下是何人,竟然敢管我们的事情?”一名武圣三重天的武者看着张昊色厉内茬的道。
“少说废话,都得给我死!”
对于忠伯这个母亲的管家,张昊还是很尊敬的。此刻竟然被伤害成这样,触及了张昊的底限,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个,敢伤害忠伯的人。
“既然如此,你就给我死吧!”
那为首的黑衣人当先扑了过来。
“暗影绝杀刀!”
这一刀,那黑衣人使出了极限的力量。黑色的刀影,带着破灭一切的力量,笼罩向了张昊。
张昊揶揄一笑,道:“在我的面前使用刀,简直是班门弄斧。”
“给我滚!”
张昊毫无花巧的一拳轰杀而下。这一拳,只是单纯肉身的力量。
“轰!”
张昊一拳轰碎了那一刀的刀芒,余下的力量,毫无阻挡的轰在了那黑衣认首领的身上。
“啊!”
黑衣人惨叫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的倒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