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走廊里,男人似乎在抽烟。
他也和L一样抽烟?
祝遥遥推推她,“赶紧去啦,好好感谢,我为你把风,不会让你被神秘老公抓奸的!”
“……”温宁恼她,赶紧走了过去。
“厉总。”走廊里没人,她第一次恭维的喊道,“厉总?您好!”
挺拔的男人回头,俊美的脸举世无双,一抹邪气飘在沈邃眼角。
“不叫臭男人,死对头了?”
“……”温宁顿时窘迫。
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但这男人嘴还是很腹黑。
她郑重的抬头感谢道,“厉总我真的没想到您今日会帮我,毕竟……我之前对您成见很深,没想到您是非分明,路见不平!也许我对您的品行存在一丝误解……”
”一丝误解?“
”很多误解……“温宁识相的低头。
男人轻哼一声,声线好听,他朝她走近。
小女人继续道歉,“那日我还气您被温思柔行贿勾引,没想到您是留着画当证据,您高明睿智,总之很抱歉,今日厉总的所作所帮…我无法用言语上来感激了。”
她是想表达,真的谢谢。
男人却朝她吹了口气息,邪魅的问,“那你想用什么来感激?说,的确不如做。”
“……”他那眼神意味深长,颇有暗示。
好看的长腿一迈,温宁娇小的被他逼向墙壁。
他高大的身体影子投到她脸上,又近又暧昧。
温宁耳根猛然红了,缩在墙上恼然,“厉北琛总裁,我在跟您认真说话。”
“我不认真吗?”他歪头,表情正经,“对待恩人,你是不是该娇柔细语,感恩戴德一点?”
“那也请您保持社交距离,我一个有夫之妇,其实我也没懂,您为何从敌对突然愿意帮我?厉总可以解惑一下吗?”她攥着小拳挡在两人中间努力保持距离。
厉北琛瞥了眼那粉拳头,深眉深目,“我对你敌对?似乎是你以前一直在帝尊面前刷存在感,寻仇,不自量力?”
“你!”温宁气得小脸一皱,不过恍悟,“哦,原来厉总还是认识我的呀!您的竞争对手瑞天的女总裁,您是不是记得?”
男人喉咙一顿,眼底有一瞬间的恼色,深邃不再回答。
温宁就更加确定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对她这死对头是有印象的。
她唇角浅浅勾起,“那你为什么还愿意帮我呢?”
被强行塞进角落里的助理森洋,看了眼厉总,很想笑。
谁让小死对头还是自己的娇妻呢,娇妻受委屈,霸总嘭嘭打脸护着。
只不过这功劳还得瞒着也是够憋屈。
见他说不出理由,温宁纳闷了,“厉总,我们有世仇,2600万的画你却拿来帮我…你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吧!”
男人将计就计,健臂将她困在墙壁里,似笑非笑的,“是啊,我对山水画那种土掉渣的没兴趣!”
额?
他继续低头,凑到她面前,“若是我对你有一点兴趣呢,那你给不给我,泡啊?”
成熟的男人嗓音蛊惑,邪魅又风流!
温宁猛地推开他,胸膛肌理却有一股莫名熟悉的迷人感觉?
她懊恼道,“厉总你不能以恩胁私吧!我都说了我有老公的,就算您今天救我,我也不会委身于你,我对我老公很专一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地笑了。
俊美绝伦的男人,笑起来,真的看傻了温宁。
她对她老公好,他笑什么?
可真是匪夷所思,这男人还捏上她脸蛋,眼神玩味,勾唇问,“你对你老公就那么忠诚?”
“是啊!”温宁有些暴躁。
他高大身体欺身过来,握住她香软小肩,挑眉戏弄,“那我非要吻你呢?”
“不行!”温宁立刻捂住自己嘴巴。
男人没有动,墨眸里都是豆弄的笑意,小女人‘贞烈’的样子看得他有点心痒,故意地说,“我特想潜你,真不能和我婚内出轨啊?”
温宁脸颊涨红,情急下安抚,“不能。你有啥想法等我离婚后!行吗,厉总?”
恩?
助理森洋一惊。
男人表情立刻沉了,捏着她的粉脸,阴沉道,“你还想着离婚,小丫头片子,你老公对你不好吗!”
他这么激动干什么,他不是算情敌吗?
温宁小脑袋纳闷,
她火速推开高大的他,站出来,扯扯衣服,恼怒道,“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厉总你管得着吗!”
“……”
助理觉得总裁真是打碎了怨气只能往肚子里吞。
男人眼神不快。
温宁赶紧挥挥小手,“本来想请厉总吃饭的,但这个点儿了,我要回家跟我老公报喜,我先伺候老公了。厉总的感恩,我下次再请您。”
男人瞬间雨过天晴,又莫名愉快了点,“你真要回家伺候老公啊?”
“是啊!还有假的?”温宁点头,装得很认真,怕再待下去危险。
她迅速转身,跑出去抓起祝遥遥就走。
“好暧昧哦!长得美的人就是得天独厚,厉总这是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你要再晚出来十分钟,我连你们的姿识都想好了,可怜L的坟头绿草……”
温宁生怕厉北琛听见,死死捂住她的嘴。
走廊里,男人果然是听见了。
某些字眼,姿势的,令他顿时躁热摘掉领带。
脑子里却深沉,划过刚才小女人问他,是不是记得她?
于厉北琛而言,他身份不一般,上位者的男人眼里,其实一直没把瑞天那个女总裁放入眼中,他以前是听闻过温宁,那个小名媛经商很厉害,可厉北琛是谁?商界帝王,他在一次晚宴上见过那个小家伙,容貌花月,聪明矜持,但眼神傲慢,初出毛驴就自负过高,他是反感这样的丫头片子的。
帝尊和瑞天,上一代是有些恩怨。
这小丫头片子逮着就跟他抢标,夺生意,次次不赢,还反复挑衅。
他从未露面,淡然处之,看戏。
哪曾想,最后,他竟然搞大了人家肚子……
顾云霄问他为什么戴着面具?
初时,他只想应付母亲,应付过这一年,懒得惹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么……男人手指摩挲,还残留着刚才握她的体香,轻轻的痒酥钻入心间,挠人噬骨,这样逗一逗她,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