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赶紧用剑挡住,但是却有些抵挡不住,又被自己的伤害击飞出去了,一阵灰烟中,无妄捂着心口,剧烈咳嗽。
说实话他有些后悔了,不应该用那么大的劲打他的,这反弹回来属实有些难受,他有些后悔跟丁泽林撕破脸皮太早了,他的很多宝贝估计都被丁泽林拿回去了。
丁泽林看着狼狈的无妄,呸了一声。“活该。”他也得意起来了,觉得无妄如今也是丧家之犬了。
他走到无妄面前,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神清气爽,“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今天。”他磨叨完了一会就要准备杀死无妄,反正这个秘境杀死他完全没问题。
青莲看到这样感觉那可不行啊,杀死了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不得给无妄一点希望。
她立马挡住了丁泽林的伤害,并且想了想,给自己弄了个白胡子老爷爷的样子出来了。
丁泽林的伤害被挡住很愤怒,他怒斥着青莲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挠自己,坏他事的人真该死!可是这个老头看着比无妄还要难打。
青莲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威压瞬间压了过去。“这个人我带走了,有什么意见吗?”有意见就把他打一顿,看他走不走,他又没想要他的命。
丁泽林被修为压的喘不过来气,恼怒的瞪他,但是也不怕把他弄死了,再怎么样也打不过,他顿时灰溜溜的说。“我们走吧。”然后就赶紧走了。
无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老人家,两眼泛光,他刚才听到了是这个老头救了他,看来修为很强大,如果为他所用的话,那不就是什么都能做到,但是怎么能够让这老头听他的话。
他微眯眼睛,想了想办法,顿时还是觉得装可怜博取同情最好,他装作感激的说。“感谢阁下!要不是阁下我可能就被贼人弄得命丧黄泉了,请问您尊姓,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他说的诚恳极了,如果是不了解他为人的,可能真的会相信他这副姿态是真的很想感谢一个人,但是青莲知道他就是一个知恩图报自私自利的小人。
青莲伪装成和蔼可亲的老人,脸上笑得皱成了个菊花,但是说出来的话,让无妄心中一梗,“要不你给我磕一个,要不磕十个?”
无妄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但他还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啊,阁下不要开玩笑。”这个老头怎么回事,不是说一般人都会被他这句话感动的觉得没救错人吗?
青莲笑得露出一口大黄牙,看的无妄更是不忍直视,说出来的话让他快要喷血了。“好吧,那我不开玩笑了,那你以身相许吧。”看她恶不心死他,这句话肯定能恶心的他受不了。
无妄看着青莲扮演的老头,一身老人味,白发苍苍还有这一口大黄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头修为那么高,外表却那么一言难尽。
就算是帅气的男人,无妄也得被恶心到啊,他性取向可是正常的,而且这样一个老头跟他这样说话咋那么不知羞呢。
无妄也不想想想,自己都是一个老头了,还说别人呢。
无妄强忍着恶心,一脸忍辱负重。“请阁下不要开玩笑。”青莲欣赏着他一副想骂她又不能骂她的样子,心情很是愉悦,也懒得逗他了。
她鬼迷六眼的正正神色,一脸我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好吧,老身名字为太耐,叫一声听听。”
无妄感觉这个老头的名字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多疑,毕竟只是个称呼而已,他听话的叫了一声。“太耐。”
青莲顿时答应了一声,她无痛多个孩子,这种感觉有点爽,“哎!以后我就叫你大笋。”太奶和大孙,多么团结友爱的称呼啊。
无妄感觉更怪了,但是也懒得深究,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点了点头,也承认了青莲赐给的名字。“大笋知道了。”他想可能大能都是一副奇怪的样子吧,无妄自动的为青莲想了个借口。
果然这就是实力为尊的力量。
青莲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大笋,太耐知道一个地方有神兽,跟太耐来吧。”
无妄狐疑的看着青莲,有神兽?能那么好心的告诉他?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怎么样他也打不过,到时候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他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想到这个就心里放下心来了,想了想神兽,顿时激动起来了。“谢谢太耐。”然后颠颠的跟着青莲屁后走了。
青莲心中摇摇头,哎呀呀,这被人卖人还要替人数钱的样子真有意思。
她想到这,面上更加和蔼了,带着无妄就去了一个上古凶兽那里,嘿嘿嘿凶兽也是神兽啊,只是情绪可能不太稳定,也不知道大笋能不能承受的住。
反正又不让他死,他一定得在谢谢她吧,青莲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她觉得自己真是善良啊。
无妄也不知道青莲的想法,跟着青莲走的时候还要想着如何忽悠太耐让他契约神兽。
看他这样应该挺好说话的,那不如试探性的直说,估计太耐也就当他天真的随口一说。
他装作一脸诚恳的询问。“太耐,我能契约神兽吗?我想更好的保护太耐,有什么危险先让我上吧,我保护太耐。”无妄也就是说着玩玩,也没想太耐答应下来。
青莲不走寻常路,觉得你说了一句话那就尊重你吧,她理所应当的说。“行。”希望他说这句话不要后悔吧。
青莲带着无妄急匆匆的赶到了山洞中,她指了指。“喏,大笋,这里面就是神兽了。”反正里面也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神兽不也是强的厉害吗,这个也是一样的。
无妄也没有关系,因为里面确实有一股强大的气息,绝对是神兽,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强的威压,他犹豫的看了看青莲。“太耐前辈,您进去吗?”他想说别进去别进去,神兽是他的,但是怎么样也得问问,他怕被灭口。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青莲一脸无所谓。“嗨,这个神兽我不需要,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比如说你。”她眼神暗示的看了看无妄。
无妄心中一喜,“谢谢太耐前辈!”说完他就兴冲冲的进去了。
青莲抱着双臂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背影,也慢慢的跟着走了进去。
可不得等他走进去,在进去后好看看他狼狈的模样,顺便给他深深的绝望。
青莲也赶紧和凌月月弄了个意识沟通,凌月月这时还在带着小师妹训练呢,就被青莲的意识沟通弄得措不及防,她也只能无奈的让小师妹自己先练着,然后她进屋自己就进入了青莲的混沌空间了。
她无奈的整理了衣角,好奇的询问青莲。“怎么把我叫过来了。”她说完看了看周围,发现碧水镜里是无妄的场景。
无妄此时刚进来,凶兽就醒了,是一条沉睡着体积巨大的九头蛇,他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变得凝重了,他扭头赶紧看看太耐跟过来了没。
发现青莲就在旁边,他赶紧求救道。“太耐!这个该怎么办!”他有些不敢相信。“神兽是九头蛇吗?”这…神兽怎么跟妖兽一样呢。
而且气息那么强大,他充满怀疑的看着青莲,青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扇子,拿起扇了扇,不以为然道。“那是你见识短,而且这是第一个神兽,当然很不一样了,这玩意说明白了就是那个妖兽运气好,才能被天道眷顾成为神兽。”青莲说的这句话可没骗人,小老虎不就是被天道眷顾才成为神兽的吗?
无妄被青莲一统洗脑,也是整个人仿佛通透了,是啊,没有无缘无故的突然冒出来,定是天道眷顾才出来的。
所以说,他犹豫的看了看九头蛇,这个神兽他要定了,他试探性的拿出来契约书准备契约九头蛇,另一个手紧紧的握着剑,以防发生变故。
青莲在旁边乐呵呵的看戏,默默的拿出来了瓜子和混沌空间的凌月月一起嗑瓜子。
契约书还没等碰到九头蛇就立马被冻碎了,无妄一脸慎重的举起来剑攻了上去,这个家伙看样子可不是好解决的,也不知道太耐一会帮不帮他,他心中还是对太耐有好印象,觉得太耐一会在他不行的时候应该会救他,他也就硬着头皮上了。
九头蛇睁开了它那阴冷的眼神,试图寻找那个蝼蚁敢攻击它,立马就发现了冲着它来的一个人类。
它嘶吼的仰头叫出声,九个头颅伸着巨大的蛇信子,冰冷的瞳孔盯着人就让人心头发凉,立马用自己的一个头颅朝无妄逼近了过去。另一个头颅吐出来了蓝色阴火猛烈攻了过去。
其他的头颅持续待发,无妄挡住了一头头颅的袭击,肉痛的用掉了百盾斧,又用了碧心水浇灭了阴火,不然还真受不了,他现在感觉应对两头头颅都有些吃力了。
他扭头想看看太耐在干做什么,有没有想要帮助自己的意思,结果发现了让他目瞪欲裂的场景,青莲也恢复了本身的样貌,凌月月也从混沌空间出来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拼命抵抗来自九头蛇的攻击,一边怒骂。“卑鄙小人,凌月月你居然找人害我!枉我养你那么多年,居然养出来个白眼狼。”他是真没想到凌月月这个逆徒居然会如此恨他,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弄死她!
想来这个九头蛇也压根不是什么神兽,它是凶兽吧,他赶紧抵挡九头蛇猛烈的攻击,还是抵不过九个头颅的伤害,身上已经血淋淋的了。
凌月月被他的话刺的心中毫无波澜,丧家之犬最后的挣扎罢了,她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死了是他最后的结果。
凌月月看着青莲轻声说。“青莲,让他恢复记忆吧,总得让他死的更后悔吧。”
青莲点了点头,就把无妄前世的记忆都传给了他。
无妄眼前一闪而过前世的记忆,他恨的眼睛都泛红。“是你!前世明明是你再三阻挠我想的事情,我前世才把你弄死了,今世明明我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做,你居然这样对我。”说着他也觉得这说的废话没什么用,转而刺激凌月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算是这世再死一次又何妨,我下意识没准还有机会重生!再重生我一定要早早的弄死你们。”
凌月月无动于衷的看着无妄狼狈的模样,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别看无妄他嘴里放狠话,但是他心里还是想活着的,苟延残喘也想活着,他本来想刺激凌月月的,但是他发现她心态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感觉自己在做无用功,心里很是挫败。
就在这时,九头蛇也觉得这个蝼蚁太顽强了,因此九头蛇瞬间合体成为一个头,十八双眼睛和九条尾巴的怪物。
青莲看的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的天,密集恐惧症要犯了,这玩意咋长的那么丑。
她有些犹豫一会要不要把凶兽的内丹给小老虎了,好丑啊,别内丹也是臭的。
小圆这时贴心的替青莲分担。“放心啦主人!?^▽^?,这个内丹对于小老虎来说可是大补的,而且小圆会给内丹消毒除味的哦!请主人放心叭!”
青莲也只能遗憾的说好吧,她真的有点想扔了。
九头蛇浑身一颤,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它甩了甩头,继续朝着无妄攻击上了。
无妄感觉自己越来越吃力了,保命工具也越来越少了,九头蛇立马储蓄了的伤害,狠狠地给了无妄最后一击。
无妄他噗的吐出一口血,闭上了最后一口气,死前眼睛还死死地瞪大双眼看着凌月月,最后被九头蛇的阴火给毁尸灭迹的无影无踪,随着空气消失了。
九头蛇又把视线移到了青莲身上,不礼貌的嘶吼,青莲被吵得烦死了,立马挥了挥手,九头蛇就被风流给吹得头颅和身子成为两截,死到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