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堪言的语气很奇怪，又酸又幽怨，连摆烂这个系统都感觉到了。
他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摆烂系统：" 焯，宿主，他不会是……"
雷萌萌（布梦达）：" 闭嘴"
雷萌萌（布梦达）：" 这个家伙是个变态，想抓我达成他们的目的而已"
雷萌萌（布梦达）：" 亏你还是个小白人，思想不干净，以后你一更新是不是就成小黄人了？"
雷萌萌用意识和摆烂交流，这样也不会被布堪言发现摆烂。
摆烂系统：" 等等！宿主！你说他想抓你？那他不会也是参赛者吧？"
摆烂猛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大脸贴在屏幕上问。
它刚问完，就察觉到一道森寒且不怀好意的视线锁定了他。
接着，一道蛇里蛇气的声音响起。
毒蛇：" 咝~摆烂小子，是不是觉得冤家路窄啊？"
摆烂后脊一凉，紧接着浑身的寒毛都瞬间倒竖起来。
摆烂系统：" 焯啊……怎么是你？"
毒蛇，A级系统，比它这个C级系统高了两级。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但是，摆烂仗着它哥上进是S级系统，在系统界混得风生水起，收了不少小弟，前两天，它带人打群架，而群殴对象就是毒蛇。
所以说……真的冤家路窄啊！
摆烂系统：" 焯焯焯！宿主！我今天可能逃不过了，如果我哥上进来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给它带句话！"
摆烂系统：" 你就说——呜呜哥，虽然我平时不学无术、坑蒙拐骗、爱说大话、不思进取还好吃懒做，但是没办法，谁让你是我亲哥，所以你会去回收站捞我的对八？"
摆烂生无可恋的交代完遗言，然后一脸凛然的面对毒蛇，伸长了脖子。
摆烂系统：" 来吧，我准备好了"
毒蛇：" ……"
毒蛇一脸无语的表情，还是开口说。
毒蛇：" 你就不打算挣扎一下？"
摆烂系统：" 啊这，我觉得大概可能没有这个必要"
毒蛇：" 你真是有够摆烂的……"
别人至少还会象征性的挣扎一下，而摆烂直接伸出了脖子架在它刀上，是怕晚点就赶不上去地府的火车吗？
摆烂系统：" 啊对，你说的都对"
布堪言：" 回答我的问题，不许走神"
布堪言扼住雷萌萌后颈的手转而抓住雷萌萌的高马尾往后一扯，逼迫说。
雷萌萌（布梦达）：" 啊疼"
雷萌萌一双莹紫的眼眸瞬间变得湿漉漉的，眼底弥漫起一层水雾，眼角溢出生理性盐水，打湿了卷翘鸦黑的羽睫。
她双手去抓布堪言扯着她头发的那只手，用足了力气，可那只手却纹丝不动就像焊在了她头发上一样。
雷萌萌（布梦达）：" 你放手，我不会跑的"
雷萌萌怕疼，真的怕疼，她不能跟布堪言对着来，否则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布堪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雷萌萌（布梦达）：" 你先放手，我再回答你！"
雷萌萌已经带上了些许颤音，因为体质特殊，她的痛感是常人的十倍不止。
被这么扯着头发，她感觉就好像头皮被撕裂一样痛。
布堪言：" ...好"
看到小兔子的表情痛苦，似乎跟平常人相比有些过于反常，不过布堪言觉得自己也该适可而止了，他只想知道答案并不想再把干干净净一身白的小兔子弄得血淋淋的。
布堪言如约松了手，而雷萌萌先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