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言看于元元吃饭比之前还要快乐,还以为是案子又有什么新进展,他小声对于元元说:“是不是有什么新线索?”
“啊?你是说奇异事件啊?”
“要不然呢?”
“按照目前的进度来说,我们还缺很多,如是利用了什么手法将鬼可以在树上飘然自如,或是说,利用了什么手法,可以把鬼藏好,不过这一点可以不用十分的在意,毕竟槐树很大,树叶树枝间很密集,加上当时环境挺黑的,看不见它原本处于哪里,也正常。”
于元元说:“还有就是,是人为这是肯定的,毕竟鬼这种玄学的东西,普通人,正常人也会不相信的,你不觉得我们昨天晚上的遭遇,还差一个吗?”
“什么?”
“音乐啊。”
李宗言说:“你是说,委托人遇鬼后,还听到了音乐?”
“没错,但是我们昨天晚上并没有听到,如果听到音乐只是委托人他们偶然听到的,那么这个音乐,将会是调查的突破口。”
“委托人有描述他们是怎么听到音乐的过程吗?”
“啊~据说是两人看到鬼后,吓到发呆,回过神来,鬼不见,然后音乐就响起了。”于元元将白粥喝完了。
“音乐是鬼走后发出的,又是装置吗?”
“装置什么不知道,不过你想,当时的环境,他们是在树下的,空间更大,音乐的大小,音量什么,绝对是要看位置的。”
“你的意思是说,音乐声是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
于元元靠近李宗言,眼睛大大地看着对方,“所以,那个时候,绝对是有人在附近,以安乐堂的空间大小来看,除非那个音响放在较远处不被发现,否则,委托人他们是听不见的。”
于元元站起,“走吧,李同学,接下来是调查人的任务了。”
出了酒馆,一大早人流量不是很多,古镇的人情味在于,古街道的风味,这里长居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古装,于元元真想换身衣物,将自己融入在此场景中。
偶然看到街道边中,戴着圆形墨镜,长着长条胡子,一副我懂得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一样,摸一摸胡子,他前面摆着一堆的纸,还有符咒,桌子的旁边还插有一副旗子,其中,大大的“占卜”二字,看得很清楚。
于元元走过去,李宗言也马上跟着,她说:“爷爷,占卜你很懂是不是。”
那人咳了一声,说:“爷爷?”
于元元说:“老头?”
——喂喂搞什么(李宗言)
“我明显是一位大叔好吗!”那人将墨镜摘下,确实啊,看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声音更不用说,也的确是成年人的声音,很明显是于元元故意的。
“那你干什么装老年人?”于元元很无语。
“我这叫装?古镇赚钱不容易,这里的老人家都不相信年轻人的能力,只好委屈自己,扮一下。”说到这里,他委屈地哭起来(假的)。
“来者于元元,这人李宗言。”
“善哉善哉,鄙人豁达,很显然,我是一名资深的占卜师。”
“也就是说,你占卜的都很准咯?”
豁达笑笑,“那是当然,要不然我在这古镇干了多少年?”
“要占卜看看才知道啊,你能不能帮我占卜一下,未来呢。”
“哎呦,不信啊,可以啊,未来是指什么。”
“我的对手,我和敌人最后的结果是谁赢了?”
李宗言看看于元元,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不舒服。
豁达说:“请提供你的出生,生肖,以及你的职业。”
于元元笑笑,“可以虚假信息吗。”
“你傻啊,虚假信息占卜出来不就虚假结果了吗!”豁达真是无奈。
最后于元元写在纸上:1999年1月19日,兔,职业私家侦探。
豁达看了一眼后,心里嘀咕着:不得了不得了了。
——你果然19岁(李宗言)
过了一会,豁达完成了他的占卜,“于女士。”于元元点点头,“你的未来与劲敌的结果是……”于元元再次点点头,“得不出来。”
“啊?”这是什么占卜结果。
“得不出来不是说占卜得不出来,是占卜得出来的结果,就是得不出来。”
李宗言说:“可以说人话吗?”
豁达说:“占卜显示,你和你的劲敌在未来的输赢结果是不确定的,也就是说,现在你的所作所为都会决定着未来的走向,走错一步,都会失败,而且,目前你和劲敌谁站上风,很明显是你的劲敌,赢在数量上,这里的数量可以是人,也可以是能力,总之,按照目前的情况看,你是处于劣势。”
于元元问:“没有解决办法吗?”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豁达笑笑,于元元接着问:“是什么?”李宗言顿时感觉到豁达接下会干什么了,他在一张空白纸上随意画几下,然后交到于元元的面前。
“就是这个符咒。”
“鬼相信你。”李宗言说。
“这个符咒可是由袁和尚指导的,正统符咒哟,保证正版,效果百倍。”
于元元说:“袁和尚?”
“啊,你们不知道吗,袁和尚是我们古镇的大长老咯,这里的所有祠堂都是他在掌管,那个不干净安乐堂就是他负责的,别人说把那个卖掉,拆了,结果他说拆了对古镇不好,所以安乐堂就一直存在在古镇中,不是,你们不是本地人啊。”
“我们可没有承认过是本地人这一点啊。”李宗言说。
豁达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自己又对外人多嘴了。
于元元说:“袁和尚这么厉害,他平日里应该很忙吧。”
“白天最忙,晚上一般都是在休息,哎呀,怎么聊到袁和尚啦,你们要是对他敢兴趣,去古原屋找他就好,估计这个时间,他不在,不过啊,找我也是一样的。”
于元元和李宗言看了对方一眼,确定好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后,决定去古原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