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厂里,一个绑着低马尾的男子,叼着烟头,直直地站着,望着夜晚的天空,星星是那么的耀眼,他的心里正谋划着一个巨大的任务,给到达这里的人。
yuna和王博到达废弃厂,比预定时间慢了半个小时。
“你们来了。”
“真是抱歉,大卫,我们来晚些。”yuna说。
大卫用着平凡的语气说:“要是没和我说明情况,迟到的事,也许我不会原谅你们。”
“大卫,你也太见外了,我们真摊上麻烦事,差点卷入某案中。”王博开玩笑说。
“案子这种事,你不经常摊上吗?”
“额,话是这么说,不也是为了快点来到这儿嘛。”
“好了,场面话就不必再说了,大卫,今天除了叫我们来,还有其他人吧。”
“你可真是会发觉,从时间上看,他们快到了。”
一个“咚咚”声,原来是拉梅尔,“拜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明天说的吗?我还有很多病人看诊。”
兰斯洛特在拉梅尔的身旁,“你的那份工作似乎只是表面而已。”
“我可不同意你的观点,有些事情要是想伪装得好,就要学会尽职。”
阿金尼开着跑车来到废弃厂,车的颜色是荧光粉,这不就让人的眼睛离不开这酷炫的车吗,yuna笑一声,阿金尼下车时,眼里没有其他人,直直走向yuna那边。
Yuna打招呼道:“阿金尼啊,好久不见。”
“这不是yuna嘛,不要忘了,我可是宁宁。”
“但本质上就是阿金尼啊。”阿金尼小声“切”一下。
拉梅尔说:“就我们这些人吗?其他人呢?”
“其他人有其他的任务要做。”大卫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一脚。“下星期有货,我们的目的,就是把货平均销掉。”
“销掉?”yuna说。
拉梅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说的销掉,不是毁掉它,而是分别卖出去,价格稳定在一万以上。”
“这种事情不应该我来做吧,太危险了。”拉梅尔说。
“医生吗?”兰斯洛特对拉梅尔说。
“你不必担心,你可以把它当药物售卖,量可以是符合现有的标准,但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卖完它。”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种危险行为很让我头疼。”
“你们用什么方式售卖,都无所谓,只要不要把秘密泄露,就好。”
王博说:“这种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阿金尼说:“货源是?”
“缅甸,到时有人分发给你们,售卖完的钱分七成给我。”
阿金尼不满道:“啊呀呀,又是霸王条款。”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很多的病人需要看护。”
拉梅尔离开,兰斯洛特紧跟上,“等我,我送你回去。”
“人散了,我该回去我的老窝咯。”王博说。
人都走了,只有yuna还在这里。
“你怎么还不走?”
“这一次的任务,太简单了,一般不都交给霍吉尔做吗,反而这次不同,说明,你另有目的。”
大卫笑道:“抓叛徒。”
yuna早知如此,并不感到惊讶,“这样啊,祝你早日抓到叛徒了。”她离开,大卫看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
李宗言一大早来到事务所,莉莉把水放在他的面前,说:“她还没有起床,很抱歉。”
“没事的,我可以等。”
莉莉坐在李宗言的对面,心里忐忑不安,又不确定要不要跟他说,李宗言留意到,问:“怎么了吗?”
她松了口气,下定决心,说出口:“元元她没事吧?”
“她昨天的确怪怪的。”
“你也不知道吗?”
“嗯,但她似乎,跟张队的关系怪怪的。”
“张队?”
“是,不像平时那样相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他们两中间,除非案子解决,这堵墙才会破开。”
“看来,还是关于那件事。”莉莉眼神暗淡,李宗言接着问:“哪件事?”
“关于她父亲的。”
“我只知道她父亲是一名警察,曾经办过米离的案子。”
“其实,元元的父亲,会把自己专门侦办过的案子进行梳理,笔记,虽说只是草稿,但也有记录和保存的价值,也就是现在的《行侦查记》,以前叫做《行记》。”
李宗言打断道:“为什么以前叫《行记》?”
“于元元的祖父祖母,都是医学生,她可不是什么警察世家啊,但她们家都是有进行记录的习惯,一直延续。”
莉莉继续说道:“后来,某天起,她的父亲突然变得精神失常,原因竟是那本《行侦查记》丢失,至今都找不到。”
“只是丢失了那本书,就……”
“没错,仅仅是一本书。”
于元元走出来,她的眼睛周围微微浮肿,但眼神坚定且严肃地看着他们。
“元元,抱歉,把你父亲的事……”
“没事,如果是李宗言的话。”
李宗言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坐在他的面前。
“是,我父亲就是因为它不见而发疯的,以前我认为,很可惜,这是命中注定的不幸,但现在不一样了。”
“什么?”李宗言说。
“因为一个组织。”
“黑色性质的组织吗?”
“没错。”
“是叫什么组织?”
“K&Q。”
“纸牌,吗?”李宗言思考着。
莉莉担心于元元,手扶着她的肩,“我没事的,放心吧。”
“所以呢,你打算自己去调查这个组织?从时间上看,推算你父亲那一刻起,已经有好些年了,那个组织绝对是一个很成熟的组织。”
“我是有这么想过。”
“那就不要这么做,太危险了,只靠脑子,不靠人力,也不会获得成功的。”
“没错,相辅相成,李宗言,我决定了,无论如何,这个组织将是我用这一生的力气去抓住他们,不,不用一生,很快的。”
于元元说:“我会用尽办法,和你们一起,一起抓住他们!”
她眼中的泪花在泛滥,李宗言站起来,手举前,说:“一起加油,我的同伴。”
于元元握起手,他们互相支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