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我梦前辈他不是坏人。”喜多川海梦见她反应过激,无奈替我梦说起好话。
“你们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这家伙接近你们肯定不怀好意!”相比于喜多川海梦的片面之词,龙子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
这也不怪她反应过激,实在是之前那个“我梦”给她的印象实在太恶劣。
“我一直没开口你就当我好欺负,深爪龙子是吧,乖乖别动。”我梦也是受够了这家伙的无理取闹,当即板起脸来。
“你看你看,暴露本性了,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龙子像是逮到机会,连声指责起来。
我梦深吸一口气按住心中不爽,声音尽量温和道:“埼玉人不骗埼玉人,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坏人。”
“什、什么话,我才不会相信你!”
“我跟你们说,他……”
龙子刚转头准备向霞之丘诗羽等人控诉我梦的罪行,却突然感到后颈一痛,眼睛一番倒向前去。
一旁的霞之丘诗羽上前一步接住即将倒地的龙子,转而抬眼看向刚收回手的我梦,“这回你想洗也洗不清了。”
我梦耸耸肩,满脸无所谓,“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像她这样不配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埼玉。”
“给。”
见霞之丘诗羽把少女推向自己这边,我梦显得有些愕然,“做什么。”
“难道要我们背着她回埼玉?”
“这你倒是不介意了。”我梦接过龙子不忘吐槽。
“看你那模样,会对不漂亮的女生动心思么。”
“过分了!”
“事实而已。”霞之丘诗羽撇撇嘴,态度不变。
虽然龙子有几分姿色,但在我梦身边这些女生里根本不起眼,她倒不是看不起我梦,只是从客观角度结合对方以往作风来分析。
我梦一脸憋屈,他自认为不是什么见色忘义的角色,奈何身边的确全是美少女,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那可未必哦~”一直没说话的英梨梨把玩着自己的双马尾,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霞之丘诗羽轻轻瞥了眼她,腹黑属性再次被唤醒,“的确,毕竟连你都会招惹的人,品味也高不到哪去。”
“想死吗霞之丘!”
“就你这小身板?”
“可恶!”
英梨梨瞬间化身炸毛小猫,作势就要去抓霞之丘诗羽。
后者见状只是不咸不淡的抬起一只手,按住金毛傲娇的脑袋,轻松化解对方的攻势。
喜多川海梦和我梦并排走在一起,背着小手饶有兴致的看着前面二人打闹的场景,或许是受二人情绪影响,也耐不住性子加入了进去。
我梦则是背着昏睡过去的龙子,目不斜视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沐浴在月光下的少女们仿佛也透出圣洁的光芒,那嘴角扬起的弧度,正是一切美好的根源,毫无杂质的笑容正是这个世界最缺少的东西,即使有人深陷绝望,也期盼着这种纯粹的感情。
在这一瞬间,我梦感觉到了无限的动力,人间体的职责并不单一,也绝非残酷,现在的他不单单要守护身边人的笑容,更要庇护人类萌芽的生长。
抬头望向上空,皎洁的月光向四周倾洒银芒,搭配人为制造的灯光,让无助的人类在漆黑的冰冷夜晚,找寻到一丝温暖。
我梦缓缓收回抬望的目光,紧了紧背后晕厥的少女,加快脚步跟上了几个少女的步伐。
………………
夜晚静悄悄的降临,这并不妨碍埼玉的人们沉浸在重建家园的氛围当中。
帮了一天忙的广志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妻儿身边,即便干了一天的脏活累活,他也没有任何一句怨言。
“辛苦了老公。”
广志摇了摇头以示回应,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由感慨起来:“这里应该是我们家之前的客厅吧,空荡荡的感觉还真是奇怪。”
“之前趁你去帮忙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没想到好多东西都还能用。”美伢拍了拍保存完好的矮桌,脸上带着知足的微笑。
“唉,可惜了我储存的啤酒,原本想着晚上回来痛饮一番的说。”广志打量完自家残破的景象,又忍不住心生愁绪。
这座陪他们一家度过无数美好时光的屋子就这样坍塌,任他在乐观也会忍不住心痛。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个。”美伢听老公提起啤酒的事,嘴角扬起一抹神秘微笑,双手在桌下摸索一阵,忽然拿起两瓶完好无缺的啤酒放在他的眼前。
“当当~你最喜欢的啤酒,还有两瓶哦~”
“啊美伢,好老婆,快把它给我!”
“知道了知道了,也只有这种时候你会这么称呼我。”美伢晃了晃啤酒,将之递了过去。
广志如获至宝的接过啤酒,贴在脸上好生亲热一番才轻手轻脚的开起啤酒来。
“嗤~”
出气声响起,啤酒泡沫飞溅而出,麦芽独特的醇香钻入鼻孔,广志脸上浮现沉醉表情,刚想放在嘴边痛饮一口,却突然感到身旁传来一阵冷风,手中的啤酒也被人一把夺过。
“咕~咕~咕~”
啤酒入喉的清晰声简直让广志如坐针毡,心中一阵恼火转头想要训斥一声这个没礼貌抢走自己啤酒的家伙,但在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后,愤慨的表情又瞬间消失不见。
“哈~”女人将啤酒一饮而尽,豪迈的大呼出一声后抬手抹去嘴唇上的啤酒沫,低头看向广志时语气略带埋怨道:“我说广志哥,有啤酒这种好东西怎么能不等我来再开动呢。”
“小、小静?”
“不认识我了吗,怎么搞得像是我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一样。”平冢静借着一瞬间的酒劲拍了拍广志的肩膀,久别重逢的感觉令人欣慰,此时的她却表现的很是平静。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广志见到平冢静以及她身边几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男少女,重点还是见到平冢静安然无恙,堂堂男子汉的他居然忍不住热泪盈眶。
“真是的,该哭的是我才对。”平冢静原本压抑的情绪一下也被带动,眼睛扑闪一阵后抱怨道:“消失之前至少也该先通知我一声吧,我梦那臭小子呢,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