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大脑的意识也模糊起来。
许沁走到他身边,撩开裙子坐到了孟宴臣的大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宴臣,别憋着了,你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孟宴臣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血液开始沸腾。
许沁凑过来,鲜红的嘴唇冲着孟宴臣吻了过去。
孟宴臣头一偏,许沁没亲到,从他的脸边滑过。
许沁双手掰过孟宴臣的脸,恶狠狠道,“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你更狠。”
孟宴臣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快要失去控制了,心中有一股欲望在全身乱窜,将他沸腾的血液搅和得更加喧闹。
许沁解开他的黑色领带扔到一边,又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一颗,两颗,眼看就解到了胸前那颗。
孟宴臣喉头滚动了一下,“许沁,等等。“
许沁媚眼如丝,“怎么?想通了?”
孟宴臣嗓音嘶哑,“我好渴,给我喝一口酒。”
许沁看着孟宴臣一副被欲望折磨的样子,有些自得。
她起身走到茶几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然后走到他身边,俯身将酒杯送到他嘴边。
孟宴臣乖乖张嘴,突然用牙齿咬住酒杯的边缘,然后一摆头,将酒杯甩到了地面上。
“嘭”一声,酒杯撞到地面被摔碎,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孟宴臣挣扎着从沙发上摔倒,侧身倒在地板上,玻璃碎片扎进他的皮肉里,钻心的疼痛感从胳膊上袭来,将他心中的欲望击退了一些。
许沁赶紧去扶孟宴臣,可是他不肯起来,还在地上用力蹭了几下,让玻璃碎片扎得更深,让疼痛感来得更强烈。
许沁看见他胳膊上渗出的血迹很快染红了地板,怒吼道,“孟宴臣,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宁肯把自己扎成个刺猬,也不愿意让我帮你。”
孟宴臣怒视着她,“许沁,你让我恶心,我只希望再也见不到你。”
许沁眼底的疯狂更甚。
她拿起桌上的酒瓶,照着墙壁砸过去,“哐”一声,酒瓶的玻璃碎片四散开来,琥珀色的酒液溅到墙壁、地板、沙发上到处都是。
许沁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嚓”一声打着了,举到孟宴臣面前,“孟宴臣,是你逼我的。”
“既然得不到你,我也不让别人得到你。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活。”
孟宴臣知道许沁曾经夜夜做同一个噩梦,梦里是她父母在火中挣扎的场景,这句话多么熟悉啊,不就是她母亲烧死她父亲时说的那句话?
难道命运就此轮回了吗?
许沁盯着打火机的小火苗,“孟宴臣,我妈就是这样烧死我爸的,得不到就毁掉。看,我和我妈是同一种人。”
她转头看向孟宴臣,黝黑的眼底铺满了凉薄,“宴臣,等会火烧起来,会有一点点疼,但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说完,她将点燃的打火机扔向了身旁沾满了酒液的沙发,然后扑向孟宴臣,死死抱住了他。
布艺的沙发,沾满了酒液,触火即燃,“噗”一声火苗就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