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问着,宋冉冉快速把聊天记录删除之后,坐在监狱的宋冉冉手机就被监狱长拿过去。
四处看了看消息聊天。
笑着道:“宋小姐人缘倒是不错,都已经在我们这里了,还有那么多人关心着你。”
“这国内鉴宝市场,是真的离了你不能活啊。”
“这些老东西,平时谁都不管,在宋小姐这里,竟然都真相联系。”
宋冉冉看着他这样子,道:“也是因为这样,白老板才会让我过来啊。”
“不然,怎么能有和你这个监狱长相处的机会呢?”
监狱长听了,只是冷笑一下。
而后一言不发,就离开了。
他是第一次见到,宋冉冉这种脸皮厚的女人。
本来以为宋冉冉去到监狱之后,好歹会想办法帮白老板找妻子。
但是她什么都没动,甚至也不作死了。
反正在这里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宋冉冉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充满希望。
和她同一个牢房的张翠芝看着她,问道:“冉冉,你让我们更加好奇了,你出去一趟,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下子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宋冉冉道:“躺平的心就像磐石一般坚硬,死又死不掉,或者也不开心,干脆这样就算了。”
其他几个人倒是佩服她有这样的心境。
主要是她们也是真的羡慕宋冉冉,如果其他的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早就被打死了。
这里从来都没有同情。
但问题是,这里所有人都没有她这样的,而且也都是知道,宋冉冉有鉴宝的能力。
所以同一个牢房的两个小姑娘凑过来。
问道:“这鉴宝怎么回事,真的那么邪门吗?”
“你怎么能找到那么多的宝物,你这么厉害,那些黄金偷盗案子,和你没关系都说不过去啊!”
宋冉冉听了这话之后,也觉得无奈:“我长得像,但是也确实没做过,就是老老实实本分做生意。”
“闲来无事的时候,随便捡点漏,就能够生活了。当然,最近努力赚钱,也是因为有了癌症。”
“就是因为身体保护不好,所以有了多少钱都没用,你们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她这话是真心的。
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一直都不舒服,所以做什么也都是差了点。
走远路都害怕自己死掉。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不在意什么束缚,就算是有了病症,最终结果,也都是来到了这里。
一个人去缅北,现在还被卷入了这样的一个案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宋冉冉抬头,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张翠芝。
道:“寝室长,你咋不说话了?”
“没有,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后她没说话,周围也没有人主动说什么让她觉得糟心,就是暗自做自己的事情。
而后,宋冉冉在监狱里活出了新玩法。
她和那些人一起制筛子、打麻将,还自制打牌。
各种好玩的活儿都有。
这几天直接和谁都打成一片,关于这边白家的性子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感觉差不多也都是这个样子。
算着差不多一个周过去了,裴清煜和张濂清应该要来了。
就是到了晚上,监狱长亲自过来通知:“你们那边的一个年轻小工作人员,和一个地质学理事会的专家过来了,特意找你。”
“宋小姐,看来,你还是有些后台的。”
宋冉冉听着这明线威胁的话说道:“没有,我答应了白老板,会等着他找完妻子再走,我也会履行承诺。”
说着,宋冉冉准备过去和探监的人说话,但是提前收到了一张纸条:
食堂后门口见。
宋冉冉:“……”
这没头没尾的话,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第一眼她就不想看什么了,等着第二眼的时候,宋冉冉继续打开另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塞过来的纸条:我知道白老板的妻子是谁。
宋冉冉这个时候不敢掉以轻心了。
这个牢狱,牢狱长可能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事,更不知道白老板具体给自己的任务。
宋冉冉想了想,而后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是真正的白老板妻子也在这里?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她更加激动了。
因为周围人太多了,现在正在外面的球场活动,周围推推搡搡,宋冉冉的手中又多了一张纸条:晚上不用去探监。
不对……更加不对了。
这个人还知道自己去探监。
知道探监的时候,还能够快速的写出纸条,这种必然是带了纸和笔的。
但是现场,带纸和笔的人貌似只有稀稀疏疏的两三个,面孔都很新。
而后,张翠芝走过来,背着手看着她笑:“我们一辈子青春也都在这个地方了,什么感受都没有,你怎么还在这里愁眉苦脸啊!”
“你这小姑娘,就是不懂得享受自己的青春。”
宋冉冉把手里的三个纸条拿给张翠芝看:“张姐姐,我感觉现在不简单,我应该是被人盯上了。”
张翠芝看了之后凝神:“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能够在监狱里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你要知道,你在这里可是被那么多人,那么多监控监视者。她能够做到这样,也是真的厉害。”
这话说完。
张翠芝点了点头:“我有办法。”
而后对着宋冉冉低语了几句,宋冉冉不确定能不能行,但还是点了点头:“到时候我去见探监的,然后你替我过去、”
“嗯,冉冉,你和我儿子差不多一样大,其实我有时候看见你这样,我也希望我儿子和你一样聪明。”
宋冉冉笑着道:“张姐姐,其实你也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吧!”
“这里很多人都说,你来这里很久很久了。”
“嗯,这个监狱开了没几年我就住在这里了。没办法,我就是讨厌男人,我丈夫让我厌恶,至于我那个儿子,我觉得也不该生下。”
“男人,我到现在都讨厌。只要你结过婚就知道了,无时无刻都想要死。当然,我那个是不健康的婚姻,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