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温让心里虽然叫嚣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她。
下一个瞬间,司宴尘就整个覆上了她的身体,抬手摸了摸她饱满的额头,笑道:“傻瓜,你喝醉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变成我的女人,在你清醒的时候。”
“等醒酒汤来了,喝下之后就好好睡吧。”
“记得,我一直在你身边。笨女人。”
“好……难受。”
现在温让的醉意过去了,但是胃里的难受却如潮水般的涌了上来,她捂着自己的胃,拼命忍住那种翻腾的感觉。
一只冷凉的手搭在她的额头上。
“再等等,醒酒汤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叩叩叩。”
“少爷,汤好了。”
司宴尘小心翼翼的将温让扶起来:“乖,喝下去就不难受了。”
“以后我不在身边,不许喝那么多酒。”
温让:“哦。”
“以后,十点之前必须回家,十点之后不许出门。”
温让翻了个身:“哦。”
“以后,我跟你睡一个房间。”
温让迷迷糊糊的:“哦。”
“都记住了?”
温让翻过来,瞅他一眼:“哦?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司宴尘:“……”
他似乎是调节了许久,才开口:“昨天是你生日,希望我现在的祝福,还不晚。”
温让咬了咬唇,埋头不语。
司宴尘放下一个盒子,起身开门出去。
“晚安。”
温让刚想说,你不是说以后睡一个房间吗?
想了下也没开口,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门砰的一声又被打开,露出司宴尘一张隐隐有些黑气,但是异常俊俏的脸。
“明天早晨再跟你算账。”
宿醉的温让,醒的异常的早。
看着外面渐渐泛白的天际,她揉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宿醉后的疼痛。
就在这时她电话响了,是司宴尘身边的高级助理赵珺的来电。
“喂,温总,今天有招标会。”
“嗯。”
很大程度上说,这个赵珺其实比起很多部门经理都能干一些,可能是因为跟着司宴尘的时间长了,说起话来也是简单明了,绝对不会多说一句废话。
“司总一早去了外地,赶不回来。”
“哦。”
温让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昨天晚上二个人发展到了那一步,她心里其实也是忐忑的。
现在他出差了,反而温让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在清醒状态下要如何和他见面。
“所以,今天晚上,您代表公司去参加招标会,这个项目已经OK,晚上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好的。”
温让梳洗了一下,赶到公司,大致了解了晚上招标会的情况。
看到资料上几家公司的名字,温让也淡淡的松了一口气。些小的集团和司氏比起来,实力和财力都根本没有的比。
再加上这次合作的是余家,设计理念算是全国顶尖,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如果,没有司绍昀的横插一脚的话。
她看着司绍昀的名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陈娟,你进来一下。”
温让把资料递给她看,问道:“我记得上次看的时候是没有五洲投资的,怎么突然又多了他们。”
陈娟噢了一声,道:“好像是听说五洲投资有一个神秘团队在背后操作,这次才回国内发展,应该是想一炮打响他在国内的名声吧。
他们知道拿不下项目,也不会错过一次露脸的机会。”
“嗯,图纸交给委员会了吗?”
“马上就交。”
“好,赶紧去办,千万要仔细些,这次的投标会对于公司的意义重大。”
温让心神有些不宁,再一次确定了手上的资料都没有问题之后,才歇了一口气。
这是司宴尘第一次交给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不想搞砸了,也不想让她失望,她要赢得漂漂亮亮的。
让司绍昀那个家伙,输的一塌糊涂。
安友儿鬼鬼祟祟的进了洗手间,顺手将门口的拍子翻了过来。
检修中!
她满意的一个个推开厕所的门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收到了吗?”
“嗯。”
“应该已经交给委员会了吧。”
“是。这一次你办的不错。”
“那就好,放心吧。神不知鬼不觉,这个东西若不是我无意间偷听到,我也不会想到司宴尘能把这么重要的图纸交给温让。”
“好,你做的我都记住了。”
“那,你要怎么奖励人家?”安友儿笑意盈盈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眉梢都洋溢着喜庆。
想到晚上温让惊慌失措的模样,她就觉得解气。
哼,这么重要的资料泄露,这么重要的事情办砸了。就算司宴尘容得下她,全公司的董事也容不下吧。
这一次,温让,你死定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语气冷肃:“下次跟我打电话,收起你的这副浪荡的样子。”
安友儿愣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要回嘴,却听到冰冷的几声嘟嘟嘟。
她咬了咬牙,心里却还是高兴的。
……
办公室里,温让联系上了乔治。
“乔治,有没有可能十年前的那个车祸是肇事者的车子被人做了手脚,把一个谋杀案变成车祸意外?”
乔治那边沉默了片刻:“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我找到肇事司机了。”
“当年的所有资料显示都是,肇事司机已死,这不可能吧。”
显然,乔治也觉得荒唐,温让何尝不是这么想呢,她难过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十年前的真相慢慢的浮出水面,而她追寻了这么久的答案。
在这一刻,却让她心慌。
让她有些不愿意面对。
“没死。”温让起身,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我觉得这个事情,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我会继续帮你调查的,我找遍了所有收养院的资料没有发现有异样的,你弟弟,很有可能是十年前就被收养了。茫茫人海,若是想要查到的话,或许还要等好些年,因为只有到了十八岁需要办身份证的时候,我们还可能找到一些线索。”
温让笑了笑:“没事,十年我都等了,只要他过得好,等多久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