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找和渊,他是你什么人?”
白西装男人一副风度翩翩,侃侃而谈的样子,像极了顶层绅士。
傅危身上的伤不知道能让他坚持多久:“是我大哥。”
“给我找个医生。”
“你还真能提要求,我要是不呢看着你死就好了。”
白西装男人扶了扶眼镜笑容神秘。
傅危脸色唇色泛白走路有些摇晃。
没走几步路男人就像大山一样要倒下去。
幸好苏漾力气够扶住了他,白西装男人也伸了把手。
“你们做事都这么粗暴,自己的命跟不值钱一样。”
苏漾听他语气有些不对劲:“你就是警方的卧底?”
“看来不笨啊,怎么都不知道找我商量,直接就打进了大本营,你们知道他们那群猪有多生气吗?”
白西装男人身上蹭到了一点血,有洁癖的他脸色不太好。
“你们也是,打打杀杀的影响都不好,出去后怎么说你们?”
苏漾也是直叹气:“我劝过了,他说这样最快。”
确实快,正常来说见到人可能要半个月以上,可他们只用了三天。
白西装男就说:“这人也是厉害,以前混这方面的大佬吧?”
苏漾闭嘴了,他知道一些但为了妹夫的安全他闭口不提。
白西装男笑了笑:“我都懂,从良了是吧,那就没事了。”
“对了,可以叫我赵先生。”
“赵先生你好。”苏漾老老实实地叫人。
最后傅危被抬到一个私人抢救室。
黑心医生看了眼他的伤:“这都没死是个狠人。”
赵先生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救活,那些人可不想看到尸体。”
“可以,你们出去吧。”
黑心医生有些目中无人,看都不看他们一下就开始赶人了。
苏漾不太放心地在外面盯着。
“不用担心,这位黑心医生医术很好的,岛上很多人的伤病都是他治疗,那群人都要给他面子。”
赵医生安慰他说。
…
苏清秋失眠了,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床。
犹豫了一晚上最终还是没有打出去那个电话。
按照傅危的性子,号码可能早就不用了。
她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青纾立即说:“请帖确实有。”
“我帮你准备了晚礼服。”
苏清秋立马满血复活一样。
“等会叫人来给我做个脸,晚上可要艳压群芳。”
“好。”
青纾立马下去安排。
一般商业酒会都是非常有讲究的,因为很多大人物都是在酒会上谈成的生意。
也是在酒会上结交的朋友。
苏清秋一身玫瑰红的长裙过来,在人前算是出尽了风头,非常高调。
不愧是女明星简大家闺秀,人往镜头人群里一站那简直是璀璨夺目,万丈光芒。
她走进会场直接寻找那位陌小姐。
转了一圈,因为误入一个花园里迷宫,她偶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你就觉得我离不开你是吗,我是一定要嫁给你吗,陆星爵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苒苒你听我说,这只是暂时的退步,你也知道这个机会我等了太久了,你难道不想看到我站的更高吗?”
“所以你就决定牺牲我的前途,让你平步青云?”
“不是的苒苒,你就什么都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啪,有人好像挨了一巴掌。
“别以为我不知道,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你以后就跟你那个学妹好好恩爱吧,我不稀罕你了。”
听人热闹这种事迟早会遭现世报的。
苏清秋感觉有人往自己这边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着周围完了没躲的。
思考借口期间,对方已经过来了。
看到她也是一愣,姓陆的追了过来。
“苒苒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陌止苒绝不听他的废话,也顾不得现在的尴尬了,拉着苏清秋一起走。
苏清秋老老实实地跟着。
最后来到宴会后面的喷泉池。
“我劝你最好把刚才听到的都烂在肚子里。”
女人脸色烦躁,一张绝色五官看起来极其的惹人注目。
苏清秋淡定地说:“多大的事,成功的女人总是要经历过好几个人渣的。”
“都是成长。”
陌止苒转头看向她:“傅少夫人英年早婚还有这样的觉悟。”
“结婚早不代表认不清。”苏清秋淡淡微笑,说的话很符合她的性格。
陌止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你找我有事?”
“陌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我想知道当初那个事件你知道多少?”
苏清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其实也担心陌止苒对自己有偏见,毕竟她父母的死是因为自己父亲手里的那个项目出事的。
也算是间接导致的。
陌止苒脸色冷下来,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女士香烟,趴在围栏上就开始抽烟。
艳红的唇十分性感:“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这件事我可是受害者,你确定这样的态度?”
“我真诚地代替我父亲向你父母道歉,可我父亲是冤枉的,我也是受害者。”
“我全家都因为那件事家破人亡。”
苏清秋看着她英气十足却忧郁的侧脸诚恳地说。
陌止苒语气不太好地说:“所以你是觉得我应该可怜你?”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互相解决对方的问题,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信息的交流才能更完整,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苏清秋想说服她,哪怕是说一点都好。
陌止苒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睫毛很长地颤动:“十年了,我都快忘记父母的样子了。”
“所有人都把我当宠物一样盯了十年,我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欣喜若狂,真是变态。”
苏清秋看她忽然转而看着自己。
“你不觉得你老公是比变态还变态的恶魔吗?”
她目光冷漠地问。
苏清秋点点头又摇摇头:“客观的来说他是这样,对我个人来说他是守护神。”
“你提他干什么,这件事跟他又没关系。”
陌止苒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没关系,是你不知道罢了。”
“你不是一直觉得他们都欠你家的吗,事实也确实如此,每一个从你父亲身上吸血的人都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