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白柚看到她突然就泪目了,因为她回京城那么久了,唯独不跟她联系。
“苏清秋,老子说的就是你哥,苏漾就是一个废物,下贱东西。”齐徵看到她更加嚣张了,就是要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话才爽。
白柚冲过去一巴掌甩到对方脸上:“不准你这么说他,苏漾比你好千倍万倍!”
“玛德,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苏漾是个翘着屁股给别人干的骚货,他下贱到千人骑,这么个脏东西也就你看得上,你和他一样。”
齐徵被她打的这一巴掌彻底爆发,扯着对方的头发就要动手,那表情恶狠狠像是要人命一样。
苏清秋抬脚用力踹在对方下三路,把白柚救出来:“齐徵,嘴巴放干净点。”
“艹,我要是不呢。”齐徵捂住自己下面,痛的他直抽气脸色充红暴力,“敢踹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苏清秋眸色冷下来,盯着他冷笑:“给脸不要脸,你是想好自己怎么死了吗。”
“臭婊子仗着男人作威作福,没有傅危你算个屁。”齐徵更是满口污言秽语,三十年的教养喂了狗一样。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二楼平台上,一个女人戴着墨镜盯着他们。
“小姐,都安排好了。”旁边的人说。
女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苏清秋,你欠的债该还了。”
苏清秋盛气凌人地看着齐徵,语气十分地冷酷:“你很是个东西,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蠢东西,没有白家你连东西都算不上。”
“玛德,不动手你真以为老子怕你啊。”齐徵感觉到痛苦要好点了,直起腰就推开路过的清洁工,抢了他的拖把折断,拎着棍子就要动手。
白柚怒目而视:“你敢,你要是敢动手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还有你是出轨的那一方,你最好理智点。”
齐徵笑了,笑的很猖獗:“哦,我好怕啊,你们俩今天都给我死。”
那棍子砸下来,苏清秋抬手帮白柚挡了一下,男人瞬间冲过来掐住她的脖子。
刚才被他推倒的清洁工不小心打翻了装满清洁液的水桶,地上都是滑的。
白柚看好姐妹被掐住了脖子立马去拉那个疯男人:“齐徵,你疯了,她可是傅危的人,你不想活了!”
“她就是阎王爷的人,老子都要弄死她。”齐徵又把女人推开,白柚被地上的体液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她直皱眉。
苏清秋,扯着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脸色都红了,她转而去摸自己头上的簪子,然后用力插在对方的手臂上。
男人吃痛猛地把她推开,怒骂了一句什么。
阮恩秀本来想帮忙,但是刚才直接被推了一下掉进了泳池里。
在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清秋因为不受控地上太滑直接从船上掉了下去。
“秋秋!”
傅危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然后义无反顾地跑过去从船上跟着跳下去救人。
梁辛川和墨止行纷纷看着发疯的齐徵,两人联手把他给控制起来:“齐大少爷,今天吃错药了?”
“你也不看看你动的是谁的人,呵把你丢下去喂鱼,鱼都嫌脏。”
两人一人一句就差上手了。
但他们知道,这人傅危一定会亲自动手。
苏清秋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掉下来,那个地怎么会这么滑!
掉进海里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有些身体发软,这个高度加上不规范的动作掉下来身体都有些发麻使不上力。
她经历过不少的危险,也有好几次面临死亡,这一刻她竟然莫名的平静。
噗通一声。
她看到了傅危也跳下来了。
苏清秋动了动手脚,求生欲望再次爆发努力向上游。
刚才被打的那只手痛的她都使不上力。
傅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带着她一起往上浮。
苏清秋平静下来,没有乱挣扎更没有慌乱,两人浮出水面后刚好抓住上面的人丢下来的救生圈。
傅危把她扶着给她套上救生圈。
“傅危…你怎么办?”苏清秋重新呼吸到空气,整个人脱力一样,有些稳不住自己的身体。
傅危就搂着她,不让她往下掉:“没事,等会他们就来了。”
金相逢来得很快,差了不过几分钟就开着救生艇救到了他们。
上了船后,傅危把毛巾给她裹上:“要他怎么死?”
他问这问题的语气脸色都很平静,平静到像问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可她知道傅危动怒了。
苏清秋扑进他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你处理就好了。”
傅危抱紧她,脸色冷漠无情到极致。
他们回到船上后,苏清秋被阮恩秀和白柚扶着回了新准备的房间。
外面甲板上。
齐徵被五花大绑,傅危冷着脸不断往他嘴里塞冰块然后用刚才的棍子捅进他嘴里:“嘴臭,洗一洗就好了。”
白色冰夹杂着血水从男人嘴角流出来滴在地上。
这种痛苦,不亚于酷刑。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她,想死我成全你。”
良远则远远地看着,再次深刻的体会到了傅危的残忍和狠毒。
还有他身后跟过来的老威廉。
原本纸醉金迷,高高兴兴的游轮这一刻变得很沉默,跟他么恐怖游轮一样。
傅危一脚把人踹在地上,凉薄冷漠地目光看了眼金相逢:“丢下去。”
众人噤若寒蝉地看着,傅危这个恶魔不会真的要杀人吧。
金相逢先让人给齐徵套上救生圈,然后把他推下去救生圈上绑了一根绳子,绳子连接在船上的钓鱼台上。
齐徵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全看他自己。
而回京城起码还需要十个小时。
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傅危一向不玩重样的,你要么最好赶紧死了,要是命大没死,那么以后你就会被天天折磨,玩都玩死你。
“都是豪门世家,傅危就这么嚣张,真的不怕齐家报复?”老威廉看的心惊肉跳,国外那么乱他都没怕过,傅危真是让他胆寒啊。
良远则客观评价:“他说报复他的人多了去了,得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