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锦瞪着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就算这是事实又如何,他这种人只会把错误归结于别人的身上。
“我是不会让你毁了公司的,傅家怎么能让你这种人成为掌权者,有我在你就不可能越界。”
“你就只配一辈子活在阴暗丑陋的世界,那才属于你。”
苏清秋不断地看傅危的脸色,真怕他突然发飙晚饭都吃不好了。
可意外地是傅危非常平静:“那你输给阴暗恶毒的我会想死的吧。”
“傅危!你这是在藐视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骂骂咧咧,阴冷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恨不得吃对方的肉喝他的血。
傅危情绪稳定,对他突然发疯没任何表示,只是客气礼貌的叫人把他请出去。
“你不生气啊?”苏清秋喝着汤好奇地问。
傅危把好吃地都挪在她面前:“气什么,是他过的不好又不是我。”
“跳梁小丑罢了。”
苏清秋赞赏地看着他:“那傅家公司的事你怎么看。”
“大问题没有,都是一些小问题,犯不着我动手,我做好我的事就行了。”傅危平静的让人有些不好适应。
苏清秋看他这么说也不多说什么,趁机就跟他说:“明天我想回去看看我哥,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又不会不让你去。”
傅危表现的非常通情达理,和以前非常的不一样。
苏清秋心里很惊讶,说改变就改变真是很守诚信啊。
“嗯,我就去看看,然后去姜沁那里办点事,对了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傅危切割着盘子里的肉,动作十分的优雅淡定:“你说。”
“就是,我不是演员吗,之后有个金剧盛典,我是要参加的,你去吗?”
苏清秋胆子慢慢大起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希望我去?”傅危竟然这样说。
苏清秋真是没料到啊,一向强势霸道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这么说。
“当然希望啊,我们是夫妻嘛还是合法的,怎么不希望。”
傅危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好,给我个时间我会提前准备的。”
苏清秋还是不适应,这男人改变的态度也太果断了吧,她是挺高兴的就怕是男人装出来的。
等她放松警惕,又再暴露本性吓死她。
“嗯,时间我到时候给你,现在还不急。”
晚上她本来想继续补觉,但傅危说他要出去。
苏清秋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目光熠熠地看着他:“我也去。”
“你不是累了想睡觉。”傅危扣上黑色衬衫的扣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
苏清秋跟着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小吊带跟他气质非常搭。
但被男人抓住了手:“换一件。”
又听到了熟悉的命令语气,她抬眸看着他:“你不是不逼我。”
傅危眼睛都没眨一下自然地解释:“晚上冷,在船上。”
苏清秋哦了声依旧没有换裙子,又多拿了一件披肩:“这样就不冷了。”
傅危眉眼微微下沉,冷色掠过眼眸:“随你。”
苏清秋当着他的面把裙子换上,裙摆才到她大腿根下面,只要动作一大什么都看得到。
胸前的布料又薄又低,沉甸甸的胸看着过于饱满招人,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布料衬托下更加的雪嫩迷人。
特别是身上还有未消的暧昧痕迹。
傅危看她精心打扮的样子单手插兜拇指掐着虎口位置抑制着什么。
下一秒女人撞进他怀里,莞尔一笑对着他百媚千娇地说:“生气了?”
傅危低头就看到她胸前盛开的春光,密密麻麻的吻痕都是他种下的标记:“没有,很好看。”
苏清秋弯了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主动往他怀里靠红唇潋滟诱人:“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傅危眸色暗了很多,漆黑的眼睛透出寒气逼人的光影,把她围在肩上的蜀绣披肩拉高裹紧:“外面真的冷,别漏了。”
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红润的唇上揉了揉补充了一句:“敢漏一点,后果自负。”
苏清秋再次感觉到从脚底板就升起来的寒气,想着把裙子换了,结果被男人搂着腰肢走了出去。
一双大长腿露在外面,刚出去就感受到了寒冷的风有多无情。
她后悔穿这条裙子了。
身上的披肩裹的更紧了。
傅危带着她坐上车,金相逢开车在老板的指示下调高了车内温度。
苏清秋把手放在男人的衣服里取暖:“去哪啊?”
“参加一个游轮晚会。”傅危如实说。
苏清秋下巴抵着男人的胸膛质问:“那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是不想带我去?”
“我见不得人?”
傅危深深地看她一眼无奈道:“不是你说不喜欢参加这些晚会,你刚还说你想休息,不想动。”
“那我不去,你打算跟谁?”苏清秋故作吃醋地问。
傅危并没有不耐烦,很喜欢她这么对自己有占有欲:“不跟谁,除了你以外不会有人可以接近我的。”
包括了男女。
苏清秋满意地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傅危这个人除了变态疯批一点简直就是理想老公,她没有不满意的。
她在车上都小睡了一把,到了目的地后傅危扶着她上了一艘巨大的游轮大船。
整个游轮足足有50多米高,停靠在港口犹如一个庞然大物,船上金碧辉煌,豪华高端的布局让人趋之若鹜。
整个游轮包括了宴会厅,娱乐厅,酒吧,游泳池,酒店,餐厅,等等一系列设施。
简直就是有钱人纸醉金迷的娱乐场。
苏清秋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挽着傅危的手臂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跟着他一起走上去。
梁辛川接到消息知道他来了立马赶过来:“你怎么带她来了。”
他看到苏清秋很惊讶。
苏清秋捏着男人的手臂语气娇滴滴地说:“老公你说句话啊。”
梁辛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你这个女人,真恶心。”
傅危云淡风轻地扫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割了喂鱼。”
“别啊哥,我错了。”梁辛川真是想抽自己,乱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