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危抱着苏清秋靠在她身上,两人坐在祠堂中的团蒲上,他垂着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苏清秋艰难地撑着他,帮他把衣服脱下来,不小心碰到他伤口,男人在她耳边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我会陪着你,把药擦一下,你的骨头有没有哪里很疼?”
她让佣人把火盆弄过来,开了这里的暖风。
“全身都疼。”傅危下巴靠在女人瘦弱的肩膀上,整个人都无比虚弱。
苏清秋心软了几分,轻轻揉了揉他后背的淤青血肿:“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医生速度很快也很仔细地人诊断了一下,告诉他们没伤到根骨,但也需要好好养几天。
“不让别人碰。”傅危抱紧苏清秋,非常排斥被人触碰。
苏清秋示意医生佣人都下去,她提前让人准备的食物也放在了一边,是一碗金丝瘦肉粥。
她和傅危分开,男人绷着背笔直地跪在地上,满脸的汗水。
苏清秋拿着棉签沾着药轻柔地给他擦身上的伤,然后按照医生交代的按揉手法给他按摩。
傅危愣是一声不吭,但因为疼痛赤裸的上半身都是汗水,均匀性感的身材在这种情况下十分的诱人。
苏清秋做完这一切洗了洗手又用湿帕子给他擦拭身体,因为等会儿还有包扎。
她来到男人面前,好方便给他擦身就跪在地上,捧着他的脸给他擦脸:“你还能坚持吗?”
真怕他等会儿就晕了。
傅危垂眸看着她,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拉近低头就亲在她饱满欲滴的唇肉上:“需要点刺激。”
苏清秋被亲的五迷三道,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天雷勾地火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她及时按住他在自己裙子里作乱的手。
“够了,这是祠堂,先处理好你的伤,等你好了再做。”
身后就是傅家列祖列宗,她是真没这个胆子乱来。
傅危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抬高她的身体埋头在她胸前蹭了蹭:“我饿了。”
这样子,苏清秋非常羞耻,抱着男人的头努力藏好自己不走光,身上的衣服被拉开很多露出前面的春光。
“我让人准备了粥,没放盐和其他配料,你吃那个吧。”她声音轻颤,意志力被男人搞的几乎崩溃。
傅危以前受过的苦一千零一夜都说不完,他以前被人强行按着吃盐巴,所以他后来吃的食物都不放任何配料。
男人发出咂吧咂吧的声音,非常沉迷于吃这个。
“嘶,别…傅危~”苏清秋真是怕了他了,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熊抢救出来,嘴对嘴换了个方式满足他。
腰上的手勒的她眼里的泪水直掉,被吻的几乎窒息,今晚的他让人害怕又心疼。
傅危脱力放开她,已经没力气了,又整个身体都靠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掌摸着她的后脑勺。
“苏苏,我只有你了。”
苏清秋喘了几口气,慢慢把衣服整理好前面被衣服蹭到还有点疼,她眼眸微红:“那你还不要命,你要是死了我就是别人的了。”
她故意刺激他,真的不希望他变成毫无感情一心求死的人。
傅危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露出一点笑声。
苏清秋听完后满脸的窘迫羞愤,用力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我又没有生孩子,哪来的,哪来的奶啊。”
“都说了让你喝粥,你自己跪好我去端过来喂你。”
傅危看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终于体会到了被她关心的感觉,原来还有这个好处。
苏清秋端着粥碗过去,温度刚刚好直接吃也不怕烫,她拿着勺子舀粥喂到他嘴边。
傅危配合地张嘴,在她一勺又一勺的投喂中,把那碗粥都吃完了。
“吃完了,太好了,我给你包扎好再回去帮你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苏清秋很有成就感,能让他这么配合自己太行了。
傅危点点头,看着她又给自己上药包扎,心情没来由的很平静。
他很少有心情平静的时候,也只有她可以让他这样。
苏清秋做完这一切后又马上回了院子,出去后才发现刚才的大雨变小了,应该等会就停了。
她一会去就看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响动,过去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她按了接听键。
“清秋,是我。”这声音是周肆白的。
“有事吗?”
苏清秋听到他声音就知道他没事了,精神状态看样子也没什么问题,猜测着他的目的。
“傅危就是一个疯子加变态,你跟着他会很危险,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他替你坐牢你心里愧疚。”
“可是你不知道,都是他故意设计的,故意让你知道是谁害死了你母亲,故意让人暗示你杀了那个姓叶的,最后他从天而降解救你,帮你杀人报仇,跟你永远绑在一起,他一直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渣。”
“他就是要你产生对他的内疚好控制你,我知道你很害怕,清秋我可以帮你离开他。”
等他说完,苏清秋就平静地说:“这些事我一直都知道。”
周肆白语气激动:“你知道,那你还……”
“周肆白,或许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亦或者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
“从本质上来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利用过你也利用过他,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13岁后我见过的人都没有你那样的,善良美好,纯真对别人很好很好,跟我和傅危都不一样。”
“人都是本能向往美好的东西,我也是,可是我后来看清楚了人生光美好是没用的,我跟你之间永远没有可能因为你帮不到我也理解不了我。”
“而我也给不了你你要的那个苏清秋,那都是我装的,我不温柔不善解人意,我恶毒唯利是图,不是贤妻良母也跟你过不了平淡的生活。”
苏清秋一口气说完,最后顿了顿说:“感情从不是我必须要的,人不要永远停在以前,那很愚蠢。”
“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傅危生气会很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