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动静,傅危抬眸看着靠近的女人,看清了那张刻骨铭心的脸:“你怎么来了。”
苏清秋微红眼眶,过去后跪在地上问他怎么解开这个铁链,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污渍。
“我不来让你在这等死啊,你癖好怎么这么要命。”
傅危眼里都是她,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体反应非常迅速又诚实,他的瘾是她才对,戒不掉根本戒不掉。
“两次被注射毒pin,我只能这样才能不去碰那些东西,久而久之成了戒断综合症,反正死不了。”
苏清秋愣了一下:“为什么是两次?”
她只知道以前在金三角的时候他被人强行注射过,为了活下来只能忍辱负重的接受,但也就那一次,而且他的自控能力一直都很强。
“因为进去后又有一次。”傅危说的轻松,眼睛看着她颇为玩味。
苏清秋顿时愧疚的不知道怎么说,刚才是演戏红了眼眶,现在是真的要哭了一样,按照他教的帮他把锁链打开。
“傅家要对你动家法,要不你在外面躲几天,家里的事我去处理。”她已经不想再让傅危接着受伤了。
傅危在被解开束缚的时候反手就把铁链给她戴上,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落在她脖子上,情欲弥漫的眼睛看着她。
“傅危,解开这个。”苏清秋都震惊了,看了看周围都是各种刑具血腥味很重的环境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想……”
傅危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粗粝的手指摸了摸她嫩滑的脸像果冻一样,他扣住女人的后脑勺猛烈地亲吻。
“我一晚上都在想你,想着怎么让你哭,宝宝你哭的很好听,我生病了你给我治疗一下。”
苏清秋手脚都软了,怕的要死就更不可能情动了,抱着男人的脖子求他:“换个地方,别在这。”
下一秒她皱眉痛苦地喊:“啊疼疼,傅危!”
这样不行,会受伤的。
傅危咬着她脖子上的肉,慢慢地舔吻声音沙哑低沉:“宝宝你疼疼我。”
苏清秋小脸白了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她捧起来男人的脸主动亲在他唇上,温柔又耐心,慢慢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老公,去上面的包厢好不好?”她哄着他,没跟他对着干,否则今天真的会很难看。
傅危没说话一直吻她,像是要通过这个把她吃了一样。
几分钟后他抱着女人温存,呼吸粗沉混乱,压抑的不行。
“真想把你永远关起来,这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乖宝宝了。”
苏清秋浑身一僵,感觉自己被一块冰包裹住了,她冷的直打颤,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一定会跑。
她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玩具。
最后傅危给她解开了铁链,摸了摸她的头低声一笑就说:“你这么乖,我让人给你定制一套金链怎么样?”
“宝宝的脖子也差点东西装饰,喜欢金项链吗。”
苏清秋怕的要死抱着他摇头眼睛湿润可怜的不行:“我不要这样,傅危不要这么对我。”
傅危收敛了笑容,抱着她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真的非常阴晴不定,让人畏惧。
梁辛川早就跑路了,出来的时候整个盛世风华都没有人。
傅危抱着她去了他自己专门休息的房间,这里的布置干净多了,也让苏清秋有了点安全感。
把她放在床上就去了浴室。
苏清秋一直跳的很快的心在男人离开后才慢慢平静下来,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印子,心情复杂。
十分钟左右傅危围着浴巾出来,整个人彻底干净了。
苏清秋拿着干帕子过去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这个戒断综合症不能治吗,总不能每次都这样吧。”
“你嫌弃我还是害怕我?”傅危垂眸看着她,目光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苏清秋当然是单纯的害怕他,把他身上擦干净后正要后退就看他直接扯下了浴巾暴露了下半身。
她眼睛都看直了,害羞地避开了目光有些手足无措。
“继续。”傅危站着没动,似乎很享受她的服务。
苏清秋第一见到流氓,红着脸把帕子丢给他:“你自己擦吧。”
傅危一手接住帕子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擦完,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还用过的。”
苏清秋好想逃,只好重新拿着帕子给他擦下半身,在男人注视下气氛逐渐暧昧起来,她目光避开手有些无所适从。
弯腰蹲下。
“你是在勾引我吗?”傅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那红润的唇浮想联翩。
苏清秋张嘴想否认,结果他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我喜欢你这么勾引我,你长大了。”傅危神情抑制,盯着她脸红湿润又妩媚的眼睛整个人都有兴奋。
……
傅危只是做了这个就没有继续要她,听着她在厕所漱口的声音勾了勾浪荡的眼睛。
他换了衣服又变得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看她脸色不太好的出来就说:“不习惯吗。”
“多几次你就习惯了。”
苏清秋如遭雷击,什么都说不了,摊上这么一个变态没对她那啥都已经是很留情了。
她一定要忍住,傅危这种人你越反抗他就越要征服你,不计代价手段的,遭罪的只是她。
只有好好配合,不跟他对着来,他也就不会去想用那些极端的东西来对付她。
不等她回神,傅危就过来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有什么难为情的,作为奖励我也可以帮你。”
苏清秋微怔,帮她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了,男人掀开了她的裙子做了同一件事。
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抵抗不了多久就臣服了。
主要是她没想到傅危这样的人居然会给她做这种事,而且很不一样,她忍的眼泪直流都有种不想结束的感觉。
最后她浑身无力被男人换了一身裙子抱着她回了傅家。
她晕了很久,整个人被包裹在棉花里趴在男人肩膀上喘息。
“喜欢吗?”傅危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