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槐大人?”珊瑚探视的问道。
“珊瑚……”春槐脑海闪过一丝的清醒。
好久没有人叫他春槐大人了……脑海里一个邪恶的念头又生出来,抑制不住的要被那抹意识霸占,手不自觉的释放出烟雾。
“春槐大人,你在哪?你还好吧?”珊瑚紧张问,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面而来,她戴上面具,身子绷紧在原处,手扣在飞来骨上。
这里很异常。
“珊瑚……”春槐不停的念叨着这个熟悉又久远的名字,一张清丽的脸浮现在眼前。
小身板上背着飞来骨,目光紧张的觉察四周。
“珊瑚……”头又疼了,他是谁,为何总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那股力量总想他睡过去。
“飞来骨!”珊瑚将手里的武器飞出去。
瞬间玲的箭也跟着飞出去,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清晰的空白,将烟雾吹散了。
露出一个恐怖又巨大的身子,妖怪的身子,人类的头。
看起来就是被妖怪吞噬的就剩一个头颅了。
飞来骨被妖怪的打手挡出去。
玲见箭可以驱散烟雾,便发射了十几支,终于那妖气退散出去,院子里多了个人影。
珊瑚口中的春槐变成人类的模样站在院子中间,脸上毫无生气,眼睛浑浊不停念叨,“珊瑚……”
“他已经被怪物吞噬,只剩下意识,珊瑚,不要靠近。”戈薇在云母身后,手上的弓箭已经拉起。
“住手,他是春槐大人,先等等……”珊瑚按住了玲与戈薇的箭道。
她壮壮胆走过去,“春槐大人……”
春槐挪动步子,忽的脚下长出藤条,似乎要缠住了几人。
玲和戈薇迅速的爬上云母,云母飞起来,在空中躲避藤条。
“戈薇,你抓好!”玲忽的跳下地面,她想去珊瑚身旁,今天还残留些雷球在手掌间,等藤条抓住脚腕的时候,她迅速的将雷电传进树根。
树根受到威胁,迅速的缩回地里。
珊瑚挣扎着爬起来,速去取回飞来骨,然后对着春槐狠狠一击打。
可惜春槐似乎没受伤一般,脸色阴笑,“你想救他?他已经只剩下一个头了,若是他发现这点,会怎么样?”
珊瑚伫立在原地,她想救他,如今的情况还不如让他死去。
“让他出来说话!春槐大人!我是珊瑚!”她明明感应到刚才是春槐的语气。
春槐脸色一变,缓缓的看向珊瑚,“珊瑚,好久不见了……”他看着四周,懊悔不已,“告诉父亲大人,孩儿无能。”说完又痛苦的掩面而泣,忽的看到手已经不是自己得手,惊恐的叫出声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春槐,你怎么了?为何被妖怪……”珊瑚垂眼。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最强大的城主,我有荣光,父亲大人,您错了……您错了…”春槐双手抱头,往门外跑去。
忽的停下来,又喃喃自语“都是你们的错……春槐没错……父亲大人……”
玲茫然的看着,四周的妖气变得愈发猛烈,玲害怕的对珊瑚道,“去找犬夜叉,他不是春槐了!”
话音刚落,一道强烈的妖气直接劈过来“让开!!!”
犬夜叉那火红的身影从空中落下。
那道光芒劈下来,扬起了灰尘。
“犬夜叉,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是人,经不住你的妖气!”玲被她的妖气震到一旁,摸着胸口起伏不定的心跳不满道。
“啊,刚才那股妖气我看着实在碍眼,你们躲开点,不要被我伤到了!!”犬夜叉掏了掏耳屎单。
玲:……
犬夜叉无视女人的控诉,扬起铁粹牙,“喂,出来,蹲在里面算什么东西!!”
“哼哼哼,是犬族……可惜了,今日也会成为这里面的无名尸鬼,既然不请自来,那就不要怪我太热情好客……哈哈哈哈……”春槐阴笑着,手里释放出更多的藤条,藤条得尽头是一根长长的尖刺。
“小心!!”珊瑚扔出飞来骨,将那些尖刺打掉。
玲在四周结了圆形紫色结界,结界外还带着紫色闪电。
只要那藤条靠近,便一定会被击成灰烬。
同时,她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她也不能出去了,唯有结界被外力打破。
“玲,……”戈薇疑惑的缩回手。
云母被电的委屈趴在中间,变化成了小的云母。
“那个……等犬夜叉打完了,我们还是能出去的……”玲尴尬的挥了挥手。
一道藤条过来,直接被激成灰烬。
犬夜叉在空中与春槐激战,珊瑚的飞来骨斩杀着藤条。
玲坐在地上,感受着这特殊的妖气,“这是什么妖怪。”
“像树妖!”戈薇蹙着眉头,看着毫无章法乱砍的犬夜叉道。
玲看了半天,树妖根本不想伤到犬夜叉,只是在消耗他的体力,眼看着他的妖气越来越烈,她忽的明白,“犬夜叉,他根本不是要与你作战,他在消耗你,只要你变得愤怒,妖气弥漫出来,他可以侵入你的灵魂,与你的意识重合,他根本就不是树妖,树妖只是他的一副躯壳!!”玲大喊道。
“啰嗦!!”犬夜叉杀红了眼!
“戈薇,你跟他说说,让他停下来,这里的烟雾可以迷失人性,戈薇!戈薇!”玲抓着玲的手臂道。
戈薇脑袋木然的看向玲,脑袋一片空白。
玲看见了,松开戈薇的手臂,手伸向地面,把集聚的雷电之力沿着地下的可走的路径快速寻找,只要那树妖落在地上,她就可以乘机将它牵制,这是什么妖怪,为何总是寻找躯壳。
“玲!”珊瑚在地面上躲来躲去,感受到了玲的力量,急急的喊道,再这样下去,妖怪没死,她没命了。
玲缩回手,这个法子行不通,珊瑚是人类,很容易送死。
犬夜叉还在空中厮杀,眼角越发的血红,手指甲越来越长。
最可恶得,是云母的反应越来越慢了。
再这样下去,她们都会丧命。
玲看着戈薇木质的弓箭,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