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从小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她被自认为亲切的人卖给了人贩子。
自此开始不断辗转,所幸遇到的主人都不是太坏的人,但他们也想要更能干的仆人,所以她就一次次地被抛弃了。
最后恰巧被买下来的时候,最后一个主人是张之焕。
“你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张之焕问道。 “想。主子有好办法”“办法当然有,就是得看你愿不愿意。”“我当然愿意!”
这是她的心结,能解开再好不过了。
“我要回自己宗门,以后要去各地探险,所以你不能跟着我,刚何况我没有剥夺他人自由的权力,我也不喜欢主仆的称呼。”
翠儿听到这里,头低了下来,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
“我其他东西不多,就钱财多了点。”张之焕一边说一边从找他的物戒,发现在床头柜上,他就从里面拿出了一小堆银两,用包裹包着给她。
“这些钱给你,你去找他们吧。”“我不能……而且这太多了……”翠儿想要拒收。
“好。”张之焕从物戒中取出一百两黄金,递给她,说道:“这个不是特别重,而且价值是相当的。收下吧。”
翠儿推辞不了,只好收下,笨拙地说着谢谢。
她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不小心又落泪了。“怎么又哭了?女孩子笑起来才好看嘛!”张之焕笑着,帮她擦去脸上晶莹的泪水。
翠儿点头,脸上绽放出可爱的笑容。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谢谢,她才转身离开。
张之焕立即翻身起床,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他的盔甲和武器都在一边,像是忠诚的士兵一样等待他的检阅。
披上战甲,骑上御风,手持长剑,我张之焕又是一条好汉,一个侠客!这样想着,张之焕踏上了返回的路途。
三天后,他回到了御剑宗。宗门似乎大变样了,变得更加精致和气派。
远远地他就能看到门口似乎围着一大群人。“这是怎么回事?”张之焕走近一看,原来是宗门在招收新的弟子。
如今的御剑宗已经是贰阶的宗门了,整体实力相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提升,这一年都发生了什么?张之焕不由得疑惑。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内门同样在招收新的弟子。
内门的条件比外门要好,所以自然就会更加苛刻。
张之焕大步流星地走进宗门,他懒得去找萧鸿在哪里,站在竞技广场中央,不顾周遭的目光,大声叫道:“萧鸿!出来一决雌雄!”
“他是谁啊?这么嚣张。”“不知道,一个狂妄的傻子吧?一会估计会被教训,我们就等着看笑话吧。”周围不认识他的弟子议论纷纷。
“咻!”一阵破空声传来,一个头发黑白相间,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踏空而来,于半空中冷冷地俯视着他。
老者开口道:“你是谁?敢在此地大声喧哗?如若不是宗门弟子,我可要将你驱逐出去!”
为表敬意,张之焕伸手抱拳,回答道:“我本是宗门外门候补弟子,在竞技选拔中被萧鸿击败,今日我回来正是打算一雪前耻。”
“就算如此,你唐突地大声喧哗也有所不妥吧?”“请长老原谅,只因不想有遗憾!”
就在这时,一人凌空而来,脚下踏着长剑,一身布衣,平平无奇,波澜不惊。
“我去!是外门大弟子淡白!他怎么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淡白横眉立目,冷漠而傲慢地对张之焕说道:
“你这小子如此吵闹,是想全天下都知道你想报复萧鸿吗?简直可笑。既然被打败了,那就说明你还是太弱,识相点就赶紧走,不然可不会毫发无伤地离开宗门。”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很弱?你很强吗?”
御剑之人轻蔑地笑了笑,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知轻重!
想到这里,御剑之人自空中缓缓落下,脚下长剑破空而来。
张之焕立即取出重剑?破天,挡住了要害部位。“铿!”铁器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反倒是御剑之人的剑被震得向后飞去。
“御剑诀第一式——起!”淡白口念剑诀,长剑如同被赋予生命一般腾空而起,凌空飞舞着,迅捷地向张之焕飞来。
张之焕奋力挥出一剑,把它打飞数十米远。
但剑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很快又飞了过来。
张之焕一时间和这柄剑缠斗了起来,无法脱身。
打了一阵子,张之焕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而飞剑却仍然生龙活虎的,张之焕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向离他不远的淡白。
淡白没有直接和他战斗,但眉眼间却有疲惫之色,眉头微微皱起。
“奇怪,我又没有打到他,他怎么会有这个表情?”张之焕正疑惑中,淡白又开始摆架势,发动剑诀。
“御剑诀第二式——蛇舞!”随着剑诀的发动,那柄剑突然像一只蛇一样开始在空中摆动,随后向张之焕发动攻击。
剑突然变得灵活起来,张之焕没反应过来,被它刺中一剑,疼痛让张之焕头脑有点混乱。
他屏息凝神,“十字剑斩!”张之焕斩出一道十字剑光,剑光把飞剑击飞了很远。
他再次斩出剑光,飞向淡白。
淡白侧身躲过,指挥飞剑加速飞向对手。
张之焕抬手把飞剑击飞,迅速向淡白逼近。
淡白也知道近身战他不是张之焕的对手,于是不断后退,想要和他拉开距离,但速度方面他也没比张之焕快多少,所以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
张之焕果断地跃起就是一记跳劈,淡白有惊无险地躲过,他的飞剑又成功地伤到了张之焕。
在两人距离很近的之时,张之焕没有犹豫,大喝一声,“十字剑斩!”挥出一道足足两米高的剑光,压迫感十足地向淡白飞去。
淡白意识到躲不过了,指挥飞剑上前,凌厉地一下斩碎了剑光,但它自己也在剧烈颤抖着,淡白的眉头也皱的更紧了。
围观的弟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大多数人都在认真地看两人对决,不知道谁会胜出。
“看来这个人真有两把刷子。”一个弟子低声对旁边的弟子说道。“是啊,大弟子淡白看来还有些吃力,打不过的样子。”
转向凌空而立的老者,他似乎已经洞悉一切,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