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靖王分明已经没有了那种念头,柳悦儿能够感觉得到此时的靖王只想安稳度日。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柳悦儿重拾一片笑容。
“殿下,就算您心里真的已经放下了,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
“你放心,只要我与柳江宁的关系交好,柳江宁如今是太子侧妃,有她在,其他人也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
眼下更要紧的是如何救靖王出去,外面大局已定,太子也已经死了,想必皇上很快就会消气,让他出来的,毕竟靖王也没有做什么逼宫造反的事,只不过贪财而已。
做了错事那边认个错,皇上到底还是念及父子之情,又失了太子原本就心痛,所以不会不原谅他的。
靖王听了柳悦儿的话之后,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柳悦儿也是百般讨好柳江宁,不是从前那般随意说教,这让柳江宁心里很是受用,觉得自己果然是高人一等,更受尊重。
过了几日,柳悦儿带着柳江宁去地牢中探望靖王。
“殿下,你快看看谁来了?”
柳悦儿笑着说,亲密的拉着柳江宁。
之前柳悦儿已经把消息透露给靖王,只是如今还需要柳江宁相助,靖王自然笑面相迎。
“靖王殿下,你们放心,等我真正成为太子侧妃的那一天,一定会想办法,在皇上面前求情,无论如何先让殿下离开此处。”
柳江宁心里还是念及柳悦儿的恩情,毕竟之前柳悦儿也帮了她许多,虽然后来柳悦儿的做法,让她非常的为难,也决定不在于柳悦儿相处,可是如今她心愿已经达成,所以没有必要再为了从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那就麻烦你了,悦儿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和悦儿关系交好,本王自然也是信得过的。”
在柳江宁的心里想要保下靖王和柳悦儿并不是一件难事。
她只以为靖王对秦王如今没有了任何威胁,所以便想要帮一帮他,总归秦王已经成为了太子,不会有人在害他了。
而且她也不忍心看着柳悦儿这般伤心难过,只是没有想到她去电脑里探望靖王的事情,竟然被秦王知道。
洛行云来找她的时候,柳江宁满心的欢喜,甚至有些紧张,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才敢见他。
“殿下,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柳江宁小声的问着脸上的笑容憨态可掬,心里暗暗的想着,她在秦王的心里果然还是有一分地位的,否则秦王也不会来看她。
“昨日你去了什么地方?”
洛行云冷声问着,他本不想来找柳江宁,柳江宁要做什么事情与他无关,只要别连累了他就可以。
只是今日却有大臣上奏,说他纵容侧妃到地牢中与靖王私下结交,他如今身份不同,柳江宁身为他的侧妃自然是代表他的。
如此一来,先太子党怀疑他与靖王设下陷阱,所以才会害死太子。
虽然这话只是无稽之谈,可是到底还是惹得皇上怀疑。
如今先太子已然不在,可是他的那些党羽却不死心,甚至想要查明真相,不惜一切代价。
洛行云自然没有什么好心虚的,但是那群大臣频频阻碍他,惹得皇帝对他疑心,他便不能坐视不管了。
“我?”一时间柳江宁想了一下昨日做了些什么,随后试探的问道,“殿下为何这样问?”
洛行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柳江宁这才开口,“我出去了一趟,是不是有人在殿下的面前说了什么?殿下,您是怀疑我吗?”
看着洛行云如此不善的样子,分明是有人在他的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柳江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许念夏。
除了她,也没有谁的话,会让洛行云如此坚定的相信。
“你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地牢,你去见了靖王!”
柳江宁脸色瞬间苍白,他不知道洛行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更不知道洛行云为什么会这样生气,果真是被人挑唆了?
“殿下,您却勿相信那起的小人的话,我确实去见了靖王,可那是悦儿她带我去的,我根本没有单独见过靖王。”
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柳江宁还以为洛行云如此生气,是因为自己单独去见了靖王,洛行云因此吃醋,心里还有些暗暗的高兴。
只是被人暗害实在可气,她一定要想个办法为自己争辩。
立刻跪在洛行云面前,委屈巴巴的说道,“殿下,我知道您心里没有我,可是我的心里却全都是殿下一人,殿下,您切莫相信了别人的话,而伤害了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啊。”
“少废话!”洛行云看不惯她这副德行,“你去找靖王做什么?你可知自己如今的身份,我警告你离靖王远一些,那不是你能靠近的人。”
“为什么?”柳江宁不懂,“是不是许念夏在您的面前说了什么?”
随后柳江宁冷笑一声,“呵呵,许念夏这般狠心,殿下,您都可以视而不见,反而对她视若珍宝,许念夏真的就这么好吗?”
“别扯到别人,念夏绝不会想你这般无脑!”
洛行云赤裸裸的偏袒,柳江宁越发心痛,非要争辩一二。
“是吗?在殿下的心里谁都比不上他是吗?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事情,殿下都觉得是错的。”
“可是如今靖王和靖儿已经被害成这个样子,他们今后该如何生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而置之不理,殿下若是觉得我多事,尽可以继续不予理会。”
柳江宁倔强地说着,双手撑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腿也有一些发软,轻轻的扶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们如今是什么样子,都是自作自受,靖王若是没有做错事情也不会被皇上责罚,柳氏,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做错了?”
柳江宁自然不敢,她怎么敢说是皇上做错了事,那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殿下,你如今已然成为了太子,靖王他就算出来了也不会再有机会与您竞争,您又何必处处为难呢?而且悦儿跟我说她只不过想要过安稳的日子而已,何不成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