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一到药房,药房里的二人俱是一愣。
福宝瞪大了眼睛:“白姑娘……你、你怎么出来了?”
白芊芊直奔药柜,一边心中默念几味药材抓药,一边抽空回复福宝。
“你家世子爷中了春药,你居然都没发现吗?”
福宝脸上讪讪的,不好回答什么,只能摸着脑袋装傻。
玉兰吃惊的捂住了嘴,恍然大悟:“该不会是那个李红缨下的吧?怪不得刚才世子爷说她是癞蛤蟆!”
白芊芊快速的配好了药,让玉兰帮忙把药煎了,她则折返回了屋子查看墨景行的状况。
她刚一推开门,便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屋子里静悄悄的,哪里还有墨景行的身影。
“墨世子?”白芊芊试着呼唤了一声,往屋内走去。
奇怪,这屋子又不大,为何墨景行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忽然从隔壁屋内传来了水声,白芊芊立刻提起裙子走了出去。
她站在门外,叩响了房门:“墨世子,是你吗?是你在屋里面吗?”
屋内的人没有吭声,水声似乎也停了。
玉兰那边煎着药,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把药端来了,她现在不能让墨景行离开她的视线。
毕竟淫羊藿和阳起石合在一起的药效不容小觑,不仅可能会迷失神智,表现出和平常判若两人的行为,甚至严重的话,随时都有充血晕倒的可能。
他该不会是实在难以忍受,自己找了个水桶就爬进去了吧?
坏了!
要是墨景行此刻已经充血晕倒了,那他若滑进了水桶一定会淹死的!
想到这里,白芊芊便顾不得其他了,直接推开了房门。
她扫视了一圈屋内都一无所获,忽然看到了屋内的屏风后,地上漫溢出来的水迹。
她瞳孔一缩,立刻着急的踱步过去。
可刚一进去,她就被屏风后的场景给惊得尖叫出声。
白芊芊脸上迅速飞起了一抹红晕,用双手紧紧捂住眼睛。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出事!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白芊芊撒谎了。
她刚才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墨景行藏在水底下的八块腹肌……
浴桶内的墨景行光着上半身,披散着发,双手懒懒搭在了浴桶边缘,此刻如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正霸气十足的靠在浴桶之内。
此时的墨景行与方才见到白芊芊时的气质截然不同,若方才的他还是温润如玉满含气质的书生,那此刻瞳孔漆黑,周身都带着一股邪气的他,就像一个危险的猛兽,随时都能一口吃掉白芊芊。
他在看到白芊芊进来之后,丝毫没有震惊和慌乱,反而抬起一只手,支在了浴桶之上,轻轻支着额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芊芊,目光亦正亦邪。
他从下看到上,又从下看到上。
嘴角逐渐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他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黑豹,眼神里闪烁着信心满满又势在必得的光,动作慵懒又有力,整个人缓缓从浴桶那侧转移到了浴桶的另一侧。
他乖巧又邪魅的将头靠在浴桶之上,把玩着自己披散的湿发,语调勾人地说道:“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
白芊芊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
她有些结结巴巴的回:“没有!什、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我发誓!”
墨景行低声轻笑。
“小骗子……”
下一刻,白芊芊便被墨景行出其不意的拉进了浴桶之内!
浴桶里的水不是温水,冰凉非常,白芊芊被冻得浑身一抖。
墨景行顺势便将她抱进了怀中,如同抱着一只乖巧又怕水的小猫一般。
白芊芊呛了一口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小脸通红的靠在墨景行赤裸的胸膛之上。
骤然的肌肤相贴,让她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脸又红又烫。
但此刻她的姿势却十分不好脱身。
她双手被折于墨景行的胸前,墨景行仅用一只手就将她轻轻松松的揽在了怀里。
远远看着,倒像是白芊芊在投怀送抱。
更难以启齿的是,浴桶里的她正尴尬地坐在墨景行的双腿之上。
叶硬经霜绿,花肥映雪红。
白芊芊惊讶的张着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了一句令人震惊的形容来。
绝非俗物……
冰冷的浴桶水让白芊芊冻得瑟瑟发抖,湿透的衣服和头发紧紧贴在身上,她的身躯被湿透的衣服勾勒出傲人的曲线,湿法贴在她白皙清丽的面庞之上,浑身自带着勾人夺魄的气质。
她眼神瑟缩又楚楚可怜的望着和方才判若两人的墨景行,又惊又羞,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话。
而此刻墨景行的眼神,深沉得就如同醇香的酒,仿佛一个不小心栽倒进去,就会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
白芊芊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张了嘴:“墨……”
墨景行单手勾起白芊芊的下巴,不容拒绝的用唇将白芊芊剩下的话全都堵住。
白芊芊惊得瞪大了眼睛,一个愣神的功夫,墨景行便已经成功的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墨景行右手捏着白芊芊纤细的脖子,左手抚摸着她的腰。
将她抵在了浴桶边缘,纵情深吻。
白芊芊根本推不开力气大的惊人的墨景行。
完全被动的被他剥夺丨呼吸,被他细细的品尝,整个人被困在浴桶边缘,毫无抵抗之力。
她渐渐被吻得丨缺氧,被吻得浑身失去力气。
眼尾飞上了一抹娇艳的红,配上她耳边凌乱的湿发,看起来风情万种。
墨景行短暂的松开唇,白芊芊如获救一般大口的呼吸,可一个字节都未能说出口,又被墨景行再次按在了浴桶边缘重重的亲丨吻。
白芊芊整个人都快化成了浴桶里的水,她如同一尾奄奄一息的鱼,无力的承受着墨景行的吻,冰冷的浴桶水开始变得有温度,他们俩的头发在浴桶中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此刻相依的唇齿,纠缠不休。
安静的屋内只能听见轻微的水声。
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
白芊芊被墨景行吻得脱力,眼角溢出了一丝不受控制的泪水,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宛若一只惊慌失措又无力挣扎的小兽一般。
好半晌,墨景行才喘着粗气松开了白芊芊的红润的唇。
他如同一只餍足的猫一般,直勾勾的俯视着被欺负得十分可怜的白芊芊,看着她眼尾的红,湿润的唇,满意的勾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