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牧序抬头，站在他面前的女孩，仍旧笑吟吟看着他的笑话。
“看我干嘛？继续啊，你要不哭一个，再对我撒撒娇，说老婆大人我爱你，那样的话，我就考虑不看你的心了。”十六夜弦魔鬼的笑道。
“走开。”牧序苦逼的说。
“哈哈哈，”十六夜弦笑着，“好啦别闹啦，该去梨香同学家了。”
牧序站起身，跟在十六夜弦后面，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
车子行驶在夜幕的街道上，牧序在车里给十六夜弦捏着腿，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会答应玖绘梨香，让我当她家教呢？”
十六夜弦闭着眼睛靠在车门上，刚才嬉笑的样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冷漠。
“她有点蠢，但我们两家相处还不错，虽然我和她交流少，但我还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
“背后说人坏话不好。”牧序小声嘀咕。
十六夜弦睁眼瞥了他一眼：
“那我就当面议论你吧，什么时候能给我买礼物？不然当面议论，你也不会好的。”
“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更何况你扣押了我的工资。”
“行，给你时间，明天晚上送来。”
“我都说了办不到！你现在给我一个亿我都办不到，你让我去死都比这容易。”
“那礼物不要了，你去死吧。”十六夜弦把蝴蝶刀丢他腿上，然后闭上眼睛。
“喂！要不要那么不讲理啊？”牧序气了。
“闭嘴！”十六夜弦锤了他一下，“再吵把你丢下去！”
牧序揉揉肩膀，“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阴阳怪气的样子，麻烦恢复一下。”
十六夜弦微笑，“牧序同学~”
“停停停！我还是喜欢你睡觉的模样，麻烦你睡过去一下。”
十六夜弦抬脚踹过去！
“哎呀！别踢！别打！痛痛痛！我错啦我错啦！！”
……
豪车停在玖绘梨香的别墅外。
十六夜弦下车，伸了伸懒腰，牧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下车。
像个小怨妇一样，揉着被打疼的肩膀，一脸幽怨的看着十六夜弦那窈窕的背影。
“你怎么欺负我，我也有脾气的，怕不怕变成寡妇啊？怕的话我现在就紫砂。”
砰。
十六夜弦头也不回，丢下一把蝴蝶刀后，径直迈着长腿向着别墅走去。
“淦！”
牧序一下就被激怒了，捡起蝴蝶刀嚷嚷道：
“我真紫砂了喔！喂喂喂，回头看一下啊，你的老公要紫砂了！你要成寡妇了，你不怕吗？喂喂喂，等等我！等等我！走太快了！”
走进大门，十六夜弦忽然回头，乐呵呵的笑道：“你怎么还在啊？不是紫砂吗？我好怕啊，我要成寡妇了，呵呵呵……”
刚平静好的心情，被十六夜弦那么一气，牧序感觉一口气没喘上来，捂着脑袋：“你你你，迟早成寡妇！”
牧序完全没意思到，这话其实在骂他自己。
十六夜弦没理他，心情愉悦的继续走向别墅。
“晚上好。”玖绘梨香在别墅大门前迎接。
“晚上好。”双方打过招呼后，进入书房开始学习。
“明天我要跟母亲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玖绘梨香对十六夜弦说道。
“嗯，你要去哪？”十六夜弦翘着椅子问道，手里折扇飞旋。
“不知道。”玖绘梨香摇摇头，“母亲只是说要带我出去，但没说要去哪，又要去干嘛。”
十六夜弦若有所思，“行，那等你回来了，我们再来。”
晚上的家教任务完成。
牧序和十六夜弦回到别墅，冲洗身体后牧序进入温泉。
仰望着璀璨的天空，双眼逐渐迷离的闭上。
哗啦的入水声惊醒了小恬的少年。
被绵密水雾笼罩的少女，涉水来到他旁边坐下。
她戳了戳牧序肩膀，“要吗？”
牧序看着对方无瑕的身材，内心早已心猿意马，但很严肃且警惕的盯着她：
“我总觉得你又要不干人事，你上次就叫我自己解决！”
“啊啦~我都这样了，像一只送到老虎面前的小羔羊，我还能跑么？”
十六夜弦人畜无害的一摊手，掌心上的蝴蝶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芒。
牧序站起来，后退一步，“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十六夜弦坐那微笑，“小媳妇，过来坐坐。”
她还记着说牧序是他女朋友来着这句话。
“你把刀放下再说。”牧序胆战心惊。
“哈哈哈，好胆小。”十六夜弦把刀随手往岸上一丢。
牧序这才长舒口气，走了过去。
“别老吓我行吗？一个女孩子天天拿刀舞舞扎扎对社会影响多不好。”牧序严肃的说。
而十六夜弦却是皱眉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牧序，而坐在水里的她，两人所处的水平线就非常尴尬了。
“站我前面干嘛？以为是艺术品么想让我欣赏？”
牧序被问得一愣，这确实挺尴尬的，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十六夜弦惊了一下。
“……不对，难道是想让我用……”
“嘴？！！”
十六夜弦越发惊恐。
牧序愣了一下，他可没那么想过……不过现在想了。
试探问道：“你愿意？”
十六夜弦凶狠呲牙，“来！你敢试试！！”
她张开嘴，或者说……张开獠牙！
牧序一哆嗦，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然只能跟她做姐妹了。
……
早上起床，牧序照常洗牙刷脸。
道别了十六夜弦后，在路上买了个面包牛奶，在赶往集合地点时边走边吃。
几个暴走族青年从街面开着摩托车，飞奔而过。
有一人回头间见到牧序，有些惊奇，便把车停在不远处。
那人从口袋摸出手机，然后用手机对着牧序拍了张照片，上传到一个群里，配文：
“我见到牧序了，他就在东京街头。”
很快有人回答：“哟，还真是，先跟着他，摸一下他的路线。”
“行。”
……
牧序毫无察觉，继续吃着面包赶路。
来到高神岭篮球队的集合地点后，牧序见到徐子墨也在。
“还没死呢？”
徐子墨一愣，奇怪的看着他问道：
“你能看见我？”
两人大眼瞪小眼，牧序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架。
“请问大蒜对你有用吗？我前几个月吃了一颗。”
“没用，”徐子墨摇摇头，“黑狗血可以，你割腕取点血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