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被人从背后揽在怀里,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尖。
韩临声音压低,蛊惑又撩人:
“办公室施展不开,回家。”
危羽瞳心跳乱了两秒,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轻松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晚了,新时代女性也要以事业为主,不能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说着推开了他,轻轻动了动手指,得意又放肆地笑:“工作愉快~”
韩临:“……”
…
辰逸风收回掌盘,微笑着轻躬了一下身。
“用餐愉快。”
待他走远,这对点餐的姐妹花激动地拍桌。
“焯!”
“好帅啊!”
从厨房出来,经过走廊。
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辰逸风疑惑地开口:“安安。”
见女孩脚步顿了一下,转身朝他看了过来,脸上划过一丝错愕。
他抬腿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安安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勉强:“别误会啊,这次还真的不是追着你来的,有个饭局需要应付一下。”
辰逸风眉头轻皱,他认识她这段时间以来,她对外一向都是娇纵蛮横没心没肺,除了在韩临的事上偶然失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消沉。
“什么饭局?”
“一个…家庭饭局吧,都是亲人的。别担心,我先进去了。”
见她不愿意多说,辰逸风也没多问,只是微微颔首。
看着她推门走进一间大的包间,明明身前身后都是光,却仿佛踏进了深渊。
一个短发女人过来关门。
不经意地跟望着这边的辰逸风对视上,随即似乎偏头朝安安那边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而那样的眼神动作,与其说是瞧不起他,更像是在讥讽安安。
这是亲人?
辰逸风眉头紧蹙,心里蒙上了一层担心。
…
工作完回家的韩临一心想着怎么把人哄回来。
进了门却听方姨说她一早吃完东西就上楼了。
连等也不等。
是真的气了?
他狐疑着上楼,抬手刚想敲她的门,忽然闻到身上一股淡淡的烟味,眉头微蹙。
她不喜欢烟味。
应该是谈合同时候沾上的。
不行,这样哄人只能越哄越气。
转身准备回房间换身衣服再过来。
然而走进房间刚换下衣服,转身就被人壁咚在门上。
他愕然了一瞬,看着面前身着浴袍的素颜美人,轻轻一笑:“怎么进来了?”
“狗男人,”危羽瞳勾住他的下巴,一双美眸里隐含危险之色,“上楼第一件事竟然是回房间睡觉?合着想冷处理?”
韩临由着她的动作,耐心地解释:“身上有烟味。”
“嗯?”危羽瞳挑了下眉,似信非信地凑过鼻子在他领口闻了闻,“有点啊,勉强相信你了。”
韩临垂眸,入目一览无余,喉间紧了紧。
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挪开。
手掌情不自禁往上,隔着薄薄一层丝绸浴袍在女孩软腰漫不经心地抚过,声线沉哑:
“那危小姐觉得,该怎么处理?”
腰间的触感瞬间激起了肌肤的一阵战栗,危羽瞳心跳加速,面上依旧在苟着御姐范: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韩总,领证这么久了,得为以后的夫妻矛盾找点后路了吧?我可不想一把年纪还得玩什么离家出走。”
韩临玩味地笑了一下,眼神散漫地打量着她:“这种后路…”
“不可以?”危羽瞳面上高贵冷艳。
心里慌得一批。
只见男人微微俯身,泛着冷意的手停在腰侧一个位置,附在她耳畔,声线暧昧。
“宝贝,你这是在自绝后路。”
随及指尖绕进绳结,轻轻一勾。
浑身顿时一阵凉意,冰凉柔软浴袍顺着腿弯滑下,无声落地。
危羽瞳心一惊,下意识地想捂着胸口退缩。
woc和她想得不太一样啊…
这攻势她有点顶不住怎么办?
手却被男人按住,握在手心带往衬衣纽扣上:“阿瞳,该你了。”
“别想躲,来不及了。”
“谁躲了?”危羽瞳梗着脖子回答。
试图自我催眠。
她可是御姐,御姐是不会怂的。
可才刚解开两颗,下巴就被迫抬起,男人急不可耐地吻了下来。
“看…看不见了!”危羽瞳推着他的胸口。
“解纽扣而已,不需要看。”
韩临按着她的后颈,加深了吻,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
危羽瞳被他吻得脑子七荤八素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开的扣子。
睁开眼已是男人漂亮结实却并不过分夸张的腹肌,人鱼线没入腰带。
往上,原本平时冷淡禁欲的脸,对上这样的身材仿佛破除了禁锢。
他绯红的唇角微勾,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转,像是垂涎猎物一样,喉结上下滚了滚。
性张力直接拉满。
感觉到粗粝的指腹划过肩膀,似乎要将那一小根系带勾落。
就这样…站着?
危羽瞳人都麻了,及时按住他的手。
“急什么?床上。”
韩临低低地笑了两声,放过了那条系带,手轻抚着她的脖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好,依你。”
将人打横抱拢进怀里,朝床边走去。
危羽瞳刚陷进被子,就被人整个压在身下,细密的吻从脖颈蔓延至锁骨。
一寸一撩拨。
她的呼吸变重。
粗粝的指腹轻巧地将系带挑下来,又顺着腰线往下,转向另一个目标。
被大手拿捏住的一瞬间,她情难自禁地颤了颤,一声轻吟被湮没在了深吻里。
……
*
危羽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了。
浑身散架了一样疲惫酸痛。
“嘶…”
她勉强爬起来,看着浑身的暧昧痕迹,脑子不受控地回忆起了昨晚。
韩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扯着没经验的借口把她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
诱哄着吻遍她全身的敏感点,从脖颈,锁骨…到腰。
她这辈子从没有一次没觉得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像是昨晚刚认识一样,在韩临的吻里,手中轻而易举溃不成军。
最终被他磨着说出那种羞耻的话。
还哭得嗓子都哑了。
越想越气。
特么狗男人装小白花倒是很有一套!
她信了邪才听他的。
听到一个声响,她恶狠狠地转过头去。
韩临进门就对上一双幽怨又水润动人的眼睛,愣了一下,敛眸掩下眼底的深意。
在床边坐下,哄道:“我下次轻点。”
“少来,”危羽瞳一个抱枕摔他怀里,气愤,“我昨晚求你那么久,你听进去半个字了吗?”
“昨晚第一次没有经验,真的错了。”
“呵。”
韩临眼神闪烁了一下,放软了声音:“姐姐。”
焯。
高端作弊手段。
就认定她会败给这个称呼对吧?
“…滚,我要换衣服。”
败就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