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了好几气,夜夏半是委屈半是责怪地开口,却在断断续续,略显扭捏又尚未完整地说话当下再次因为蓝曦臣的火热而被堵住了口。
一道深情又缠绵的长吻在两道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匆忙结束。
蓝曦臣:" 夫人莫气,是为夫错了!"
蓝曦臣微微放开口中的湿热,在夜夏的唇角啄吻了数下才不舍地微微拉开了些彼此的距离。但他红着一双深邃的眸子,胸腔中的心脏剧烈跳动下还是将额头抵在了怀中人的前额上。
两额相抵,呼吸缠绵,气氛缱绻暧昧,充斥着压抑的火焰。
额间轻轻摩挲着,喉结不安地滚动,蓝曦臣暗哑又低沉的嗓音这才自有些干涩又渴望的喉间再次溢出。
蓝曦臣:" 夫人莫要再生气,咱们的宝贝若是能听见自己亲爱的娘亲这般数落爹爹,他也一定会难过的!"
夜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心底暗道:能听见个屁咧!
才一个月而已,她现在肚子里的这个不过就是个胚胎受精卵罢了,外形最多像个果子大小。要是能听见母体说的话,那肯定就是个妖精!
夜夏:" 我才不管他现在是不是难过呢,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生~气!"
说着话,夜夏的小拳头又再一次朝蓝曦臣的胸前抡了去,气不过时,身子还在他怀中不停地扭动挣扎。
蓝曦臣将人朝胸膛里抱得更紧了些,再次啄吻而下,夜夏每每想再说一个字时便被他立马用唇给堵了回去。
就这般像玩游戏一样,许久,夜夏才不甘心地伸手恨恨地捂着嘴。
蓝曦臣:" 夏夏,等回了寒室,我任打任罚!可若是你再这般挣扎,我可就一直这么吻下去了!"
夜夏:" 你威胁我?!"
夜夏瞪大了一双眼。
但蓝曦臣带着暧昧气氛的威胁颇有些说服力,她原本挂上他脖颈的长臂又再一次重锤几次后改为紧紧揪着他的前襟,便也是不得不闭上了口。
蓝曦臣再次垂首摩挲了下夜夏的额头,温柔如水地道。
蓝曦臣:" 夏夏,回去后,我定会向你好好解释的!"
......
寒室卧房内,蓝曦臣将夜夏小心地放到床榻边坐好,在她气怒又憋屈的眼神中蓦然将人揽进怀里,柔和轻声地启唇。
蓝曦臣:" 夏夏,其实你在两月前这身子便已是调理好了。"
蓝曦臣:" 我所换的药也并非是对女子助孕的方子,那个方子的作用只是普通滋养你的身体罢了!"
夜夏脸上将信将疑,她一个不懂中医药理的人还真是不知该不该信他。但只要想到要是刚才这些话他是诓骗自己的,心头便又是火起。
夜夏:" 你要是敢再骗我,我......我就......"
说话间,她的小拳头便又一次高高扬了起来,但只是停留在半空做个样子迟迟未落而已。
蓝曦臣爱恋地一把将空中的小手抓在掌心,然后信誓旦旦地看着夜夏道,
蓝曦臣:" 你若不信,可尽管将那方子传信给欧阳姑娘,看看我所言是否属实!"
夜夏沉吟一瞬,咬了咬唇,另一只手只是伸出一指点了点蓝曦臣的胸膛,撇撇嘴道,
夜夏:" 算了!况且最后再信你这一回吧!"
但下瞬又蓦然拔高声线,一脸恶狠狠地强调上一句。
夜夏:" 但是,要是你下次再敢这么什么事情都不知会我一声,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你,可别想再这么轻易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