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追:" 这可如何是好?字如果不会写得话还如何抄写家规,先生那边也过不去的。"
蓝思追看着夜夏,担忧得说道。
夜夏:" 啊!…啊!"
夜夏抓耳挠腮,
夜夏:" 这个蓝先生干嘛罚我这么重呀!才一壶天子笑,一壶诶!二十遍家规,这罚得也忒重了"
夜夏看着蓝思追和蓝景仪,手也比着一个大大的一字抱怨道。
景仪斜她一眼道,
蓝景仪:" 活该你抄二十遍,你以为就喝酒这一件事啊,昨儿个儿,泽芜君本留下来照顾你,可你倒好,趁着酒醉,把泽芜君的抹额也给摘了!"
What!我居然把泽芜君抹额摘了!摘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她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呢。
蓝景仪:" 蓝氏抹额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你不仅碰了,还给摘了,先生罚你二十遍算轻的了"
蓝景仪替蓝曦臣忿忿不平。
自己把蓝曦臣抹额摘了,这么说,昨晚是蓝曦臣把她抱到床上的?不知为什么,她这心里竟然有点点暗喜……
按下心中的得意,夜夏赔笑道,
夜夏:" 我这是不知者不怪,你们蓝家也忒奇怪了,一个抹额还那么多讲究,再说了,昨晚我喝醉了啥都不知道"
景仪正还欲说说她,就看见不远处,泽芜君正向藏书阁缓缓走来。
蓝思追:" 泽芜君"
蓝景仪:" 泽芜君"
蓝曦臣一进屋,向两人点头示意后直接看向了夜夏,问道,
蓝曦臣:" 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
蓝思追:" 夜姐姐有很多字不识得,也没法写,现下正愁呢!"
夜夏本是不太好意思看蓝曦臣的,从他一进门整个脑袋都是低垂着,只希望尽可能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夜夏:" 诶…诶…,不是这样的!"
但一听蓝思追这样说,夜夏忙起身疾步走向蓝曦臣,解释道,
夜夏:" 我可不是不识字,只是太久没有练了,手生而已"
蓝曦臣:" 既如此,那夜姑娘不妨写几个字我看看吧"
赶鸭子上架,这是夜夏脑海里立马浮现的词儿,但奈何对方是蓝曦臣,也就只得认命走回书桌前照着家规写上几个字。
妈呀,这些字,连她看了都想捂脸了,这些字写得每一个都是七歪八扭的,整体风格真是一个乱字都无法概括。
夜夏硬着头皮,拿起那张纸,一脸不好意思得看着蓝曦臣。
噗嗤!蓝景仪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想着泽芜君在这儿又把嘴立马捂住继续暗笑着,心道,这字也太丑了吧!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丑的字。
蓝思追面带愁色,先看着夜夏几眼,又看了看蓝曦臣道,
蓝思追:" 夜姐姐,你这字……"
后面的话被他咽在口里让他实在难以启齿,夜姐姐这字如果抄写家规得话,先生那边定会怒气难消,怕到时还会罚得更重。
蓝曦臣:" 无妨!"
蓝曦臣看着夜夏谈笑道。
蓝景仪:" 就这狗爬一样的字还无妨呢,这样能抄写家规嘛,先生还不得打死她!"
蓝景仪呛到。
蓝曦臣:" 没关系,夜姑娘可以先临摹几遍家规,等手慢慢熟悉后再抄写也不迟"
蓝曦臣温文儒雅得说道。
话落,踱步到夜夏的书桌前,端坐着拿起笔就开始默写蓝氏家规。
蓝曦臣:" 夜姑娘,家规庄重,不可被当作临摹之用,夜姑娘还是先用蓝涣的字临摹吧。"
夜夏心内一阵暖流涌动,他竟然为了她默写三千多条家规,只为让她可以临摹,好向蓝启仁那个老头交差。
一种被人关爱和呵护的感觉让她备觉贴心,更何况,蓝曦臣坐在那儿认真默写的样子直接就体现了什么叫做蓝氏端方雅正之风,如此谦谦如玉的公子一时间竟让她看得痴了。
蓝思追看此情景,忙道,
#蓝思追:" 泽芜君",夜姐姐,景仪他饿了,我先带他去灶房找点吃的
说完随手拉起蓝景仪就往外走。
蓝景仪:" 我…...我没…...呜…..."
蓝景仪那个“饿”字还没出口,就被蓝思追强行捂着嘴拖出去了。
夜夏望向出去的两人,心下叹道:思追不愧是蓝家最乖巧懂事的宝宝,有前途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