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城将车子开的飞快,去寻人医治挽青,看得出他很着急,开着车子在崎岖的山路飞奔着,几次车子都差点空翻好在他的车技不错,几次都能化险为夷。
车子突然在半山抛锚了,他尝试几次重启车子都没能驱使起来,车头也突然冒起了浓烟,他生气的打开车门踢了踢了车子再看看上山的路还有一半路程,又看了看天此时已经天亮了。
他自己的想着什么,再抬头看着山里的树林,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爬上山上的树林里,爬到一处平稳的树林密集地,在树林里一边摸索着什么一边踩着地面,好像这里某处有什么机关暗道一样。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山林里摸索踩着地面,他感觉到了空心的地面,赶忙在旁边四处摸索着,在一颗树下摸索到了一颗松动的小树,他开心的一拉扯转动,机关开启地面缓缓升起露出来一个台阶,他赶忙跑下台阶,在下方一处有一根铁链一拉上面的暗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洞内的道路都有油灯照亮着密道并不阴暗,赶忙跟着有油灯的密道快速的跑着。
“感想太姥姥!”一边跑着一边说道,刚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跟铁链出现在脚下,一个不注意梁毅城被绊倒,跌落到地,看着地上的铁链他开心的叫喊道。
“姥姥,太姥姥是你吗?是我毅城。”
“毅城?毅城,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知道这密道的?”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听到他的叫喊,
赶忙从黑暗的暗格里跑出来,扶起地上的梁毅城问道。
“太姥姥,情况很紧急,晚会跟你说,我师傅在哪里,我要马上找到她,挽青出事了?”梁毅城起身着急的说道并往密道深处飞奔。
“挽青?挽青怎么了?”太姥姥一听着急的追着梁毅城问道。
梁毅城跑出密道,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瀑布,他越过瀑布,向在一旁的院子跑进去,推开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
“师父,师父。”梁毅城叫了几次都没人应,赶忙转身跑到门口却撞到了一个刚好要进门的白衣女子。
“毅城?你怎么回来了?你带人来了?”女子先是一惊,后看清是梁毅城便严厉的责骂道。
“没有,是挽青被邪魅抓了一道伤口,现在邪气正入体,毅城是来找师父去给她看看的。”梁毅城开始也是惊到,看清是师父赶忙说道。
“你是说?挽青被邪魅抓伤了?”师父不急不慢的缓缓走进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问道。
“师父,再不去救挽青就要没命了。”梁毅城着急的说道,看到她师父好像事不关己的不急不慢喝了一口水,梁毅城见状呆了。
“不就是被邪魅抓伤了个口,那么慌张干嘛,我还以为她被打死了呢?”女子放下茶杯不急不慢的说着,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师父,你?毅城突然想知道你为什么让我去保护她?”梁毅城看到师父的举动突然不解的大声质问道。
“身为廖家人被邪魅抓伤,呵!我当真是高看了她。”梁毅城的话她并没有回应而是一边走到柜子边一边说道,摸索了一会她拿出一些器具,和一个瓶子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用小麻袋包装好放到梁毅城手上。
“这个,按我上面写的流程和方法去帮她逼出体内的邪气,都在这里面了师父相信你,去吧,以后遇到事情不要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说完又坐到床上盘起腿冥思。
“…………”梁毅城看到已经盘腿冥思的师父,话到嘴边又咽下了,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想到了什么又飞奔跑出房间。
“毅城……”太姥姥来到走廊刚好看到飞奔跑过的梁毅城急忙喊道。
“太姥姥,来不急和你细说了,挽青等着我救命呢?”梁毅城一边跑着一边回他说道。
“敏微?挽青怎么了?”太姥姥只能急忙踏进廖敏微房间问道。
“不过是被邪魅抓伤了个口罢了,死不了,如此慌慌张张我还当她被打死了。”廖敏微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轻声的回应道。
“抓伤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死了你就安心了?”太姥姥一听抓伤也是松了一口气,又听道廖敏微后面的话大声的指责道。
“死了也好,不然会更痛苦。”廖敏微缓缓的睁开眼说道。
“唉!造孽啊!”太姥姥听完她的话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哭着说道。
梁毅然看到给挽青清洗好的伤口又不断的溢出黑血水,突然想起了梁毅城的话
“一般人治不了她的伤”后赶忙又跑到苏府大门等着梁毅城,看看天已经快黄昏了。
“陌陌,你到哪里去找人了,都黄昏了还没回来?”一边着急一边看着路边,突然看到远处正跑回来的梁毅城马上露出了笑容迎接上去。
“陌陌,你找的人呢?怎么就你回来了?”梁毅然看着背后没有人跟着跑来疑惑的问道。
“哥,你别管,赶紧进屋。”梁毅城气喘吁吁的弯着腰回应道,然后又飞快的跑进老宅子。
房间里苏涟琪和林云铠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又给挽青手臂上的伤口擦拭干净,梁毅城突然跑进来把他们吓了一跳,俩人赶忙起身。
“大夫呢?”苏涟琪看到梁毅城后赶忙又到门口边张望着没看到人着急的回头问道。
看到梁毅城正打开一个麻袋,里面全是器具符纸,梁毅城赶忙拿起一张黄纸气喘吁吁的看着,梁毅然跑进房间看到梁毅城正气喘吁吁的看着什么身边都是器具和符纸,赶忙先给梁毅城倒了一杯水。
“陌陌,先喝点水。”
梁毅城拿过水两口喝完继续看着黄纸,拿起一张符纸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贴到挽青额头,和被抓伤的手臂的肩膀,拿起器具固定了受伤的手臂,在拿了一张符纸按在被抓伤到的伤口上,伤口瞬间冒出浓烈黑邪气,此时挽青的手不停的抽搐还好有器具固定手臂没被挣脱掉,看着黑邪气在符纸的按压下慢慢的由多变少,差不多都已经排出体内,梁毅城又拿出一瓶不知什么水倒到伤口上伤口不断冒着黑气,手臂抽搐得不停,待黑气散去伤口恢复成正常的划伤。
做完这些梁毅城又拿出一道符在挽青额头上转了一圈,念着什么然后符纸又自燃了烧为灰烬,梁毅城扯下额头上的符纸,挽青竟缓缓的睁开眼了后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