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到狗了,所以回来的快了点!”
闻璟眉尖上挑:“见到狗?”
岁芜点头,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闻璟。
她现在是岁贵人,陛下的妃子。
就算当今陛下,真的不喜欢女人,那方面也不行,可他应该也不希望听到自己的妃子在进宫之前,和别的男人有点关系吧。
虽然说,那是她犯蠢的时候干的事!
但她还是不要多说什么比较好。
闻璟嘴角划过了一抹笑意,紧抿着薄唇,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岁芜冲着闻璟甜甜的笑着:“那陛下,几日后的狩猎,臣妾可以一起吗?”
闻璟黑了脸,立刻起身往外走去:“不行!”
岁芜嘟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
又不行!
看来的几日后的狩猎,真得偷偷跟着去了。
翌日一早,闻璟早早的去上早朝了。
岁芜在太和殿附近的小道里,到处走着,美眸时不时的看一眼太和殿的方向。
没多久,早朝结束了。
不少官员都陆陆续续的从太和殿里离开,谈论着今日的政事,向着神武门的方向而去。
岁芜也后退了几步,省的碰到不该碰到的人。
她美眸看向了陛下会经过的方向,却没有看到陛下的身影。
却在她转身之际,刚好碰到了一个人,她后退了几步,捂住了鼻子。
本以为来的人是闻璟。
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隋景初那张笑脸。
她猛地冷了脸,周身寒气森然,转身欲走。
隋景初却抓住了她的手:“芜芜,别这么生气了可好?”
“你的伤,可好些?”
岁芜拽开了他的手:“多谢御史大夫关心,我的伤好得很!”
隋景初见她要走,立刻拦在了她的面前,将胭脂递了过来:“我知道,你最喜欢城南街道的一家胭脂铺的胭脂!”
“别的胭脂你都看不上!”
“ 在这宫里,你恐怕会不习惯!”
“所以,我给你买了一盒胭脂!”
“希望你喜欢?”
岁芜冷眸瞥了一眼隋景初手上的胭脂,勾唇冷笑了一声,“我如今已经是贵人了,宫里的胭脂,怎么也比外面的好!”
“何时需要御史大夫,亲自买东西给我?”
“另外,御史大夫别忘了,我现在是陛下的妃子,宫中的岁贵人!”
“还请御史大夫,不要再纠缠!”
“不然,下一次,我绝不客气!”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隋景初见岁芜冷硬的说着这一句话,转身就走,他双手收紧了些许。
这个女人!
真以为他不明白,她在欲情故纵?
他一把抓过了岁芜,将她拉了回来。
岁芜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后退了几步,被他搂进了怀里。
她推开了他,一巴掌打在了隋景初的脸上:“隋景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别在纠缠我!”
“滚,不知道吗?”
隋景初捂着脸,深邃的眸子,泛着幽幽的冷光,阴鸷的瞪着岁芜。
他凑近了岁芜些许,看着她道:“岁芜,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你的把戏?”
“几乎每天都出现在太和殿附近,出现在我上下朝的必经之路中,不就是想见我吗?”
“不就是放不下我吗?”
“岁芜,什么对我没兴趣了,都是假的吧,欲擒故纵,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
岁芜快被气笑了,这天下,怎么有如此普信的人。
她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岁芜整个人突然被拉了过去。
她一回头就看到了闻璟那张冰冷的脸。
隋景初倒是有些意外,陛下来了。
他恭敬的行了礼:“陛下!”
闻璟沉着脸,紧抿着薄唇没说话,拉着岁芜往后宫走去。
岁芜皱着眉头根本就跟不上男人的步伐,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陛下!”
闻璟紧抿着薄唇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在进了临华宫后,他将她扔在了床榻上,微微附身,凑近了岁芜:“岁贵人和御史大夫认识?”
“你之前,所见的亲戚,该不会就是他吧?”
岁芜脸色苍白,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美眸看着了闻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完全没想到,陛下竟然来了。
如今该如何解释。
闻璟见岁芜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样子,他双手收紧了些许,周身气息诡谲。
南嫔告诉他岁贵人在太和殿附近与御史大夫说着话。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可没想到,还真是看到了岁芜和隋景初在一起的画面。
宫中妃子都这般大胆的吗?
他捏住了岁芜的下巴, “怎么?说不出话了?”
岁芜额头上冒出了些许细汗:“陛下,臣妾进宫之前的确与御史大夫认识,但后面我与他已经划清界限!”
“前几日,是他来找我,而不是我想见他!”
闻璟冷笑了一声:“他来找你?朕倒是见你,去神武门的时候,还挺开心的!”
“这叫做,你不想见他?”
岁芜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
昨日,陛下看到了?
这么巧吗?
“陛下,昨日宫人传信说有亲戚来找我!”
“我当时就以为是哥哥想见我!”
“所以才开开心心的赶过去!”
“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御史大夫!”
“在看到他之后,我便直接走了,我和他没有任何的接触!”
闻璟周身的气息,倒是在听到了岁芜这么说了之后,没有那么的冰冷。
可似乎想起,刚刚听到的话语。
他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朕若是没听错,御史大夫当时似乎还说了,放不下他,欲擒故纵,还天天出现在他上下朝的必经之路中!”
“这又该如何解释?”
“而且你们两人搂搂抱抱……”
岁芜脸色难看,看着闻璟笑着。
陛下竟然连这些话都听到了。
“臣妾自然没有放不下他,更没有欲擒故纵,都和他划清界限了,又怎么可能会再在一起!”
“搂搂抱抱是他将我拽了回去,我后来推开了。”
“而且,臣妾说了,臣妾爱慕陛下!”
闻璟的确在看到了岁芜在说到了最后,冲着他眨眼睛,他的手猛地松开了她, 往后退了一步。
“那天天出现在他上下朝的必经之路中,你这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