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地上的文耀为痛苦不堪,咬牙切齿道:“张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与此同时。
刚出四合院李洪超也被几个孩子拦了下来。
“呦,阎埠贵今天没上课呀。”张辰刚下班,就看了在院子里洗菜的阎埠贵。整个教育系统都受到了冲击,大中小各年级都停课了,阎埠贵自然也是清闲的
很。
阎埠贵抬头瞅了张辰一眼,皱了皱眉没吭声,低头继续洗菜。
他原本还打算通过文灼华给张辰找点麻烦,没想到还没开始文灼华就被抓了。不仅如此,现在学校停课,也不知道停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和个无业游民没什么区别。
“听说阎埠贵前两天经常往医院跑,是家里有什么人生病了?”张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阎埠贵一愣。
难道自己之前去看望文灼华的事情被张辰发现了?
但他很快也就镇定下来,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张辰抓不到证据又能如
何?
“一个亲戚生病了,我过去探望探望。”阎埠贵开口道。
“那就行,可惜啊,现在这世道不好,要我看阎埠贵,您没事就在院子里种种花,钓钓鱼还是少出去乱跑。”
张辰提了一嘴,没在读书,转身往后院去了。
一大爷刘海中在他这吃的哑巴亏,看来这阎埠贵是准备要崛起.
就凭他也敢上窜下跳?
是时候就治治了。
如今郑娟有了身孕,他懒得在四合院这群人身上浪费心思。
至于学校那边,小孩子打架,他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李洪超挨打后,文灼华不满,惹得张辰很是不快。
如今他也被送进监狱了,张辰也懒得计较。
事实上,文家的是张辰也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匿名写了一封投诉文家老二的信,这封信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困扰,但文家老二被调查这件事就传出了信号。
难不成是有人要整文家?
不少人会有这样的感觉。
而那些和文家有仇的,自然也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文灼华就是最倒霉的那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浑身污点,做事又张扬。
逮他自然是一逮一个准。
至于文家另外两个人以后会怎样?
张辰一点也不关心。
见张辰走了,阎埠贵的脸色拉了下来。
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要被一个小辈儿教训。
外面暗流汹涌,四合院里异常安稳。
傻柱重新回到了轧钢厂,领了罚,做着卫生打扫的工作。
而那位刚刚上任的杨厂长,不久又被下放,原来的李副厂长,现在已经晋升成
了厂长。
厂里领导更迭速度快,人心惶惶。
张辰的新车间,倒没受到多大影响,张辰回来后,一直干着副主任的工作。
令他没想到的是,秦淮茹也进了新车间。
很快他便知道了原因。
刚下班,李副厂长就来到了新车间,朝鲜那挥了挥手道:“秦淮茹,你过来一趟,有点问题需要你处理。”
“我马上过去。”
秦淮茹收拾好最后一个零件,跑了出去。
“有什么事需要一个一级工处理,装什么装。”旁边的员工不屑到。
“你说着秦淮茹也真是厉害,这李厂长都多大年龄,孩子都和她差不多大了吧,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一张腿的事儿…”
这话引得众人大笑.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娘们兒。”
“谁讓你不是廠长呢?”
张辰听了两句,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这是又攀上李廠长了。
进新车间,估计也是这位新廠长安排的。
张辰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原著中,这位李廠长就一直惦记着秦淮茹,被傻柱打
了几顿,这才老实。
如今,现在在四合院里被人挤兑,李廠长无疑是最好的依靠。
真不知道要说这秦淮茹傻还是天真。
这里廠长和傻柱可不一样。
他想要的只有秦淮茹的身子,可没那么多耐心。
廠长办公室。
秦淮茹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厂长,找我有什么事兒?”
“关于你丈夫的抚恤金,你也知道前一段时间廠子里比较乱,一直没申请下来,这两天我走动了一下,把这件事给办了”一廠长拿出一个信封,“里面钱不多也就五十块钱,也11算是廠子的一份心意。”
五十?
这还不多?
已。
都相当于她三个月的工资了。
秦淮茹笑道:“李厂长,真是谢谢您了,这已经很多了。”
果然厂长就是厂长。
出手就是五十块钱。
不知道比傻柱强多少。
秦淮茹心里暗自庆幸。
见她这副满足的样子,李厂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实际上抚恤金有一百。
他自己扣下五十。
可若不是他出马,秦淮茹连这五十块钱都拿不到,他理所应当觉得这五十是自
至于那五十块钱,当然也不是白给她。
用厂子的钱泡妞还能自己留一半,这厂长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他将信封递给秦淮茹,顺势抓住了秦淮茹的手。“厂长你别这样。”
秦淮茹象征性的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只得是忍着恶心让他摸索。可李厂长又怎么会满足于只是摸手。这手,上一次调岗的时候,他已经摸够了。他用力一拽,一把将秦淮茹拽进怀里,低着头就亲了过去。
秦淮茹忙低下头,李厂长吻在了她的头发上。
如此他怎会甘心,死死抱着秦淮茹,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夏天衣服本来就薄,他这一扯,秦淮茹的衣裳裂开了个大口子。
秦淮茹被吓得魂飞魄散,而更让他恐惧的在后面,眼看着李厂长的手就要伸进衣服里面了。
“当。”敲门声响起。
“谁呀?”李厂长话里带着怒意。
“厂长,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是秘书的声音。
“等下。”李厂长极不情愿的松开秦淮茹,见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说道:“整
理一下。”
秦淮茹一手捂着衣服,一手拢着头发,慌慌张张往外跑了。
“进来吧。”李厂长不耐烦道。
秘书看着刚才跑过去的秦淮茹,知道是自己打断了厂长的好事。从厂子里出来,秦淮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若不是刚才有人敲门,她的身子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