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辰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秦淮茹不知道。
但张辰既然连许大茂不孕不育这件事都知道,那知道她上环也并不是什么奇怪事兒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现在这一切她都想清楚了。
她心里万分后悔,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你这是要干嘛?”贾张氏被她吓了一跳,大喊道。
秦淮茹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掉着眼泪。
都从张辰身上吃了多少亏,怎么就偏偏记不住这教训呢?
明明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现在可倒好了,四合院里人人鄙弃她。
往后的日子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自作孽不可活。
“张辰那个王八蛋,我们招他惹他啦,他成天想各种方法害我们。”贾张氏嘴里
絮絮叨叨的抱怨。
为了这个家,她忍让过了多少次,可张辰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们。
“是不是非要我们死了他才罢休。”看见秦淮茹只知道哭,贾张氏抱怨道,“哭哭哭,一天到晚你只知道哭,真不知道我们家贾东旭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废物回来,要不是你,我们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后院的人想方设法的害她们,前院的人装聋作哑,没一个人愿意帮她们。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我能怎么办?”秦淮茹痛哭道。
该求的人她都已经去求过了,人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还能怎样?
贾张氏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是不是只要搞定傻柱就行了,刘海中他们听易中海的,易中海听傻柱的。”
秦淮茹脸色一僵,这个道理她能不知道吗?可现在最难搞定的就是傻柱。“要不你就哭,之前你不是一哭他就招架不住吗,要是哭也不行你就……”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姣好的身材,“实在不行你就把身子给他。”
秦淮茹一愣,滿脸错愕的看着贾张氏。
“怎么?”贾张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心虚道,“反正你也已经上了环,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也不会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能进去新车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廠里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现在装什么纯吉?
秦淮茹眼眶通红,死死咬住嘴唇,身子也不由的颤抖起来。
“妈,你在说什么?”
她没想到自己为这个家辛苦了这么多年,在婆婆眼里竟然如此不堪。同样是女人,她怎么能说得出来如此狠毒的话。她是人,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公交车。但凡是换成别人说这话,她非上去拼命不可。
可现在说出这话的人,偏偏是她的亲人。究竟有多么狠心她才能说出这样的
话?
秦淮茹再也忍不下去,一屁股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见她这样,贾张氏也没有半点怜惜,扭头回屋去了。
“有什么可装的!”
秦淮茹什么样,她一点不在乎,反正她儿子已经死了,她还留着贞洁有什么
用?
作为三个孩子的娘,为这个家做点事,委屈她一点又能怎样?
每周五,张辰都会提着两坛酒来老桂头家里坐一坐。
今天也不例外。
下班晚了些,张辰来到老桂头家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他便留下来吃饭。
老桂头一个人过,平时吃的也简单,不过是一个凉菜加上一盘花生米。
即便如此,两人也是吃得不亦乐乎。
“好酒!”老桂头咂摸道。
张辰酿酒的手艺是愈发好了,再加上年岁到位,张辰酿的这酒都快赶上他了。
这就甘甜清冽,喝上一口,就觉得身体格外清爽。
他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也不知道还能喝多久。”老桂头叹了口气。
张辰抬头,望着他说道:“师傅要不然搬到我们院里去住吧,我那还有一间空
房。”
这间空房张辰本来是打算让光明结婚用的。
现在倒是可以收拾出来,先给老桂头用。
他自己住在这儿,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我这个人逍遥惯了,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老桂头一口拒绝了张辰,随后指
着旁边的酿酒房说道,“这地方我待了一輩子了,也有感情了,走不了了。”
“你多回来看看我就行。”老桂头痛饮一口,没再多说。
他有个女兒嫁出去了,不常回来。
“行,既然您不愿意走,那我也就不劝您了,等到你什么时候动不了了,我再把
您接过去。”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老桂头瞪了张辰一眼,又继续道,“听说你这两天找了关老头?怎么是想学鉴宝?”
“是去找过关大爷。”张辰点头道。
“他那手艺还是不错的,他怎么”老桂头一边品酒一边问道。
“前两天提了两坛酒过去……”张辰没再多说。
一般人入不了老关头的眼,但他这个人有个爱好,那就是爱喝好酒,张辰提了
两坛酒过去,这分明是送到他心坎兒上。
喝了张辰的这两坛好酒,以后怕是什么酒都入不了他的眼。即便他刚开始不愿意,再过两天怕是要四处打听张辰的消息了。“过段时间他怕是要打听到我这里来。”老桂头笑到。
“那还请币傅帮我美言两句。”
“那还不是小事吗,更何况我们都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难不成还要把这手艺带到坟里去吗?”老桂头抬了抬眼皮,迟疑道,“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最近上面查的严,你做事还是要小心些..
“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酒足饭饱,张辰回家并没有按照往常的路线。
而是找些幽黑偏僻的胡同。
来到一处漆黑的角落,他停了下来,开口道:“出来吧,还准备跟到什么时
候?”
“小子,胆子挺大呀,知道我们跟着还敢专往小胡同里钻。”他的身后传出一阵
戏虐的声音。
最后从黑暗里出来几个年轻人。
他们打开手电筒将光照在张辰脸上,故意晃了几下,团团将张辰围住。
张辰平静道:“蹲的时间不短了吧,每次从黑市里出来跟在我身后的应该也是你
们吧。”
“没错,跟踪你小子还真是不容易,整整浪费了我们半年的时间。”其中一人开
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