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月也知道厉司爵话里话外的意思,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就这样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件事情,也没有办法,就这样给自己洗脑,让自己接受这种几乎毁坏了自己所以基础的人格上的一些事情。
“我知道这件事情或许在你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毕竟你们之间争夺权力有私有伤是正常的,可是在我一个普通的女人眼中,看着这就是一个很残忍的杀戮事件,更何况我是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如何在我面前把那个司机的失手处理掉的,我难免难以接受这些,你就不能够给我做时间,让我好好的平静一下吗?”
厉司爵一次又一次紧张兮兮的询问,更加的加深了夏夕月,从内心底里便有一些厌恶的神色,厉司爵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太过于强迫夏夕月,而夏夕月也竭尽全力去改变他对这些事情的看法了,这个时候厉司爵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如此破坏夏夕月。
“我知道了,我不该说这些的。”
夏夕月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没过一会儿那个保镖又重新回到了病房里,说是医生要去给厉司爵换药,而厉司爵则是站起身打算去医生办公室,夏夕月有些疑惑正常来讲换药的话都会在病房里进行,为什么厉司爵却非得要去医院的专门科室,所以便好奇的问了一嘴。
“换药的话你直接等着医生来给你换或者是我帮你就是了,没有必要折腾到医生办公室吧。”
看着男人脸上明显出现的那几分心虚,夏夕月突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因为他胳膊上的伤是假的,所以他自然不敢在自己的面前把那个伤露出来。
就在厉司爵还没有找到理由的时候,身旁的那个男人突然站出来,向夏夕月解释道。
“先生身上的伤本来就没有多重,他身上的伤口最后一次换药就可以离开医院了,今天就可以回到别墅里了。”
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为了分走夏夕月的精力,也或者是因为别的,所以才故意说这样的话,夏夕月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更懒得与厉司爵计较,只是说了一句随他。
厉司爵去了医生办公室假装换完药之后,便办了离院手续,带着夏夕月重新回到了别墅当中。
昨天回到了这个犹如牢笼里面的别墅,夏夕月的心态自然与自己那天离开的时候的不同。
那个时候在听闻厉司爵出事的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真是假,是有什么蹊跷之处,他只是想要知道这个与自己男人实为相像的男人是否出现危机。
再看见他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夏夕月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个时候确实有些害怕,他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自己的人生之中,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过于紧张了。
可是重新回到了这里,想到了那个地下室里的楚婉,就好像是在无声的提醒自己,其实这一切不会是自己故意沉迷于于的假笑,而其中有很多漏洞,自己一直都知道,但是始终都不肯承认,这一次回来,也就不可能一直让厉司爵再一次的主找一切,不然的话只会让大家一起步入到那个深渊里面。
回来他就不会再像之前那一般,轻易能够被厉司爵蒙骗。
厉司爵让人把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随后走到了另外一边,给夏夕月打开车门,让夏夕月走下来,而夏夕月看向这里的目光里面带着那一份厌恶也落在了男人的目光里。
“我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难免会让你想到一些不该想到的事情,但是如今这个别墅是我费尽心思的装扮的是最安全的地方,外面现在不是很安宁,所以你只能够待在这里,如果你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掉。”
夏夕月摇了摇头,如今都已经成为阶下囚,还能有什么样的要求,只不过是想着能够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坦一些就是了。
“没什么什么要求,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吃些甜的东西。”
男人一口应下自然,这种小小的要求也不是不能够满足夏夕月。
夏夕月重新走,回了自己的房屋 ,这个熟悉的屋子里面也有着很多细小的变化,只是夏夕月一直都没有发现,毕竟他始终都绝不肯相信厉司爵对于自己,真的只是爱已而非有其他所求,甚至之前厉司爵的所作所为让他极其伤心。
“我特意让人在屋子里面又准备了一些你曾经说过喜欢的玩偶之类的东西,想来可以能够抚平一下你心中的挫伤,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忙就先离开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跟保姆和余三说。”
夏夕月点了点头,而厉司爵就这样离开了夏夕月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里还是有些蹊跷,甚至厉司爵在说那些事情的时候都有一些轻描淡写,而厉司爵面上的平静,很难让人真正的觉得他才是那个被刺杀的人。
夏夕月犹豫了许久,自己也不想去做那个不相信厉司爵的人,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有太多蹊跷的地方,而且有很多夏夕月至今还没有想明白的漏洞,他打电话给一个人,而那个人很快便接通了电话。
“你可是很久都没有找我了,怎么突然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吗?你之前可不是个什么人,随便就能够给我打电话的。”
夏夕月确实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去打扰别人的安宁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好太好但是如今为了公司为了自己为了厉司爵还是想要去调查好这些事情于是他有些小心谨慎询问。
“你知道前几天发生的那场枪杀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