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爵看向夏夕月那副沉思的神色之中时,脸上立马露出了几分同喜。
“是我把话说重了,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在这段感情里始终都没有办法,很平静的接受我对你的爱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对你的爱就是那样的,可以招之于天地,若是你实在不放心,觉得我在外面会乱搞什么的,我可以将你公之于众。”
男人说的十分的用心,就连看向夏夕月的目光里也带着爱意,夏夕月突然之间有些怀疑自己,甚至已经肯定了,或许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自己太过于疑心厉司爵才会让别人进一步的破坏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看着女人的神色之中终于有了动摇,厉司爵再一次的趁热打铁。
“好了,你就不要这样疑神疑鬼的,让大家都感觉到很难过我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忙于公司的事情,没有好好陪你,你一定心里很不舒服,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天天在家烦你。”
夏夕月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些别的,看着面前的楚婉终于安定了下来,厉司爵再一次的伸出手,将女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女人脸上那腹仍旧还没有平息的。探究男人的眼底,虽然好过一丝不耐烦,但却仍旧还是很仔细的说道。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和你说,我被一个平日里素来亲密的兄弟给出卖了,我只是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会出卖我。”
夏夕月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来了劲,她做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厉司爵。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你提到过这件事情。”
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夏夕月的额头。
“你最近这段时间总是会胡乱想,些有的没的,我总是害怕,因为我自己的缘故让你感觉到了危机,所以一直都没有把这些话说给你听,却没有想到会加深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误会。”
夏夕月也没有想到厉司爵看似对自己极其冷漠,实则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别人伤害了的人而已。
“我没有想过你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抱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自己过于自私,或许你也不会…”
一想到厉司爵在经历个势力的打压的情况下,还在竭尽全力的想要将自己安慰好。
夏夕月角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所做下的事情都太过于为难,厉司爵也觉得和厉司爵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再像之前那般。
“看来这样的话我还得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几次三番的猜忌的话,你也不会想要将我锁在身旁而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
看着女人向自己道歉,男人连忙伸出手安慰着他的情绪。
“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商量过,不管做错了什么都不会向对方道歉的吗?再说了,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之前一直害怕你担心,所以不愿意告诉你真相,也绝不会让你一直误会至此,如今我们竟然已经全然把它说开了,往后就不要再继续猜测我对你的爱了好吗?”
厉司爵有些心疼的,将夏夕月抱进自己的怀里,甚至面上还露出了几分惋惜。
夏夕月到这个时候完全就已经将自己带入了那个渣女的行业,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因为一时的猜忌而误会厉司爵,更觉得厉司爵被自己的兄弟背叛,简直是可怜至极。
“好,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平白无故地再去误会,你无论做什么事情肯定会提前问过你再去做,对不起,以后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睛里露着几分爱意,更多的也有些说不明白的东西。
男人伸出手将夏夕月搂进了怀里。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说开了,那我们早些睡吧。”
夏夕月点了点头,便窝在了男人的怀里,两个人则是如此安稳的睡了过去,可是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呼吸都已经平稳了下来。
但是夏夕月却仍旧还有些愁闷,因为他的心里一直有这些事,所以始终都没有睡着,他呼喊了几声男人的名字,却没有感知到男人的回应。
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握住的是男人受伤的那个胳膊,如果男人的胳膊上面有着明显的受伤痕迹,这个时候被自己握着定然会十分疼痛怎么会被自己握了,这么久他却没有半分反驳的举动。
难道他真的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安稳睡觉,甚至伤口疼他都可以忍耐吗?
而且自己抱了这么久,若是一般的伤口早就有出血点了,为什么厉司爵的伤口却没有。
这种很奇怪的事情,落在了夏夕月的眼睛里,让夏夕月想要将厉司爵手上的绷带彻底的拆开探究一下。
而夏夕月心里这样想着,手上也动了起来。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厉司爵胳膊上的伤口绷带慢慢的解开。
随着绷带一圈圈的落在床上,露出来的是厉司爵毫无损伤的胳膊,而看似出血的地方也不过是厉司爵在其中包了个红色的血包而已。
夏夕月突然之间一下子愣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厉司爵要哄骗自己。
也不知道厉司爵究竟意欲何为?
他一边用着这些甜美的情话试图将自己困入这网中,而一边又做着与他心中所想,背道而驰的事情。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答应自己,此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与自己真诚相见。
可是现在他手上的绷带不就是在告诉自己自己所谓的以为的,真诚相见,在他眼里实则什么都不是吗?
夏夕月一想到这儿心里便揪心的疼,为什么他能够真的做到一边在哄骗着自己,一边又能如此深情。
夏夕月一下子心里便觉得委屈极了。
但是又知道若是自己这个时候把厉司爵叫起来,厉司爵也绝对不会给自己想要的,结果无外乎是他又一次的卖惨,顺便告诉自己,他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让自己担心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