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也很正常,他们竟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去做这些,自然身后有的是资本力量。
不过这样一看,厉震宏身后的势力果然不能够小觑,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和这些贩卖器官的组织有所联系。
一想到自己的身处环境竟然如此困难,那也就说明厉司爵和厉震宏两个人之间的争斗已经到达了巅峰,那么现在厉司爵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和厉震宏之间到底谁富谁赢。
夏夕月闭上了眼睛在一旁坐着。
外面仍旧能够听到那个女人的求饶的声音。
“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卖了我,我可以吃最少的饭,我可以帮你们干活。”
而那些男人却毫不动人,甚至还有人说道。
“贱货,有人愿意买你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小心得罪了我们,你半分活路都没有。”
他们根本就不怕交不上货,毕竟还有那么多妙龄女子等着被买卖。
反而在这紧要关头里,没有多少人肯愿意也将手里的人全都买走,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急迫。
既然已经被人看上了,就一定会送过去。
“这次的买家出手阔绰,想来你就算跟着过去,也绝对不会受到什么苦楚,乖乖的好好的把自己清洗干净,不要得罪了我的老主顾,不然我们谁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那男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
夏夕月坐在屋子里面听得十分的不舒服,看着那群只会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小女孩们,夏夕月心里想要逃出去的想法,更加的恶劣了几分。
“难道他们就不会离开吗?或者不会把我们转到什么地方吗?”
夏夕月鼓起勇气,再一次的问向自己身旁的小姑娘。
小姑娘摇了摇头,又想到了些什么说道。
“我们有可能会被转移,但是你不会,因为每一个月末他们会带一些剩下的货品去村庄里,发发善心,将这些老弱病残的全都扔给村庄里的寡了多年的男人们生孩子。”
毕竟如果太长时间没有被买走,就相当于残次品在这里,只能够消耗他们的粮食补给,更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
所以每每只要月末没有卖出去的人,都会一鹰全都被带去村庄里,卖给那些村庄里的寡夫当传宗接代的工具。
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如此狠心,她们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竟然还想着把这群孩子卖到山村里,作为他人的妻子为人延绵子嗣。
“他们怎么能够做这样非人道的事情,你们还是个孩子,尤其身子都还没长全就真的怀了孕生了子,那怎么行…”
夏夕月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孩心里更加的心疼。
几个孩子却摆了摆头。
“如果真的能够迈进山村里还算好的,至少三村里的那些人心思也算单纯,只要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事,延绵子嗣也不会挨打挨饿,总比跟着他们强。”
夏夕月这时才注意到一旁被人放进来的饮食。
且不先说,那饭上面还围绕着几个苍蝇,看起来并不是新鲜的,就连一旁的水里面也杂质颇多,根本不能饮用。
然而那几个女孩却早已司空见惯,一般从门口拿过自己的饭菜便要往嘴里吃。
“这东西闻着就已经馊了,你们总能吃的下去,还有这水…里面布满了杂质脏污,喝了会生病的。”
小姑娘怼的满嘴全都是饭食,却也还回了夏夕月一句。
“一天只有这一顿饭,如果你不吃的话就只能饿着,他们可绝对不会管你,如果饿死了,也只不过是像那个被他们打死的女孩一样,掏空了身子,然后将尸体喂了野狗。”
一听到是这样的下场,夏夕月也顾不得手里的饭菜是否已经馊了,雪镇的几个小女孩的样子,把饭菜一股脑的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果然这一整天只有中午稍后的一点时间里他们来喂了些水,剩下的时间一直都没有给他们任何吃的。
看着夏夕月捂着肚子,有些疼痛的模样。
“你可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出来你肚子疼,更不要让他们发现,你身体有问题。”
小女孩有些担忧的看着夏夕月,毕竟在这里人人自危,没有什么人愿意问别人所想。
可只有夏夕月,即使她刚来并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夏夕月却想竭尽全力救助她们。
夏夕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情,或许只是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造成如今自己肚子有些疼痛,但是还能够忍。
那被抓走的那个小女孩在院子里面哭嚎了将近整半宿,但是却也没有改变,她会被送走的命运。
第二日早晨他变相被人准备好的礼物一般 ,穿了一件极其性感的短裙,被人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整个人显得无助而又单薄。
而夏夕月和那些孩子们则是被带出去观看这一幕。
而那个男人也在继续的说着,“都给我仔细看好了,乖乖听话,自然老子能留你们片刻,但是如果你们不听话就会和他一样的下场,老子立马给你们送出去,到时候生死都与老子无关。”
而这也是夏夕月第一次,从那个黑黢黢的屋子里走出来,看着周围确实如小姑娘所说,上下都有无数个人在巡查这个地方,确实没有办法轻易跑出去。
“还有…你们这群货色,本来当时看着成色都不错,才撸过来的,却没想到还是年纪太小,没有什么人愿意要你们,既然这样就好好准备准备过些时日,爷带你们去见见你们未来的夫婿。”
几个小女孩只是低着头畏畏缩缩的没有说话,甚至有人都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那男人只是冷漠的瞧了瞧那个小姑娘一眼 ,摆了摆手,自然有人便把那小姑娘拖了下去。
夏夕月有些心疼的,看着也直接说了出口。
“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她什么都没做错?”
“带去哪?”
那个男人还很是好奇,这群女人被自己制的规规矩矩,怎么有人敢让自己的行为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