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起来一些什么了?”
看着厉震宏有几分紧张的神色,男人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按照父亲的想法,我是应该想起来些什么吗?但是我的脑海里确实没有什么…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厉震宏自然不会亲口将那些曾经两个人的过往讲给厉司爵听,只是摆了摆手,将报纸叠好放在了一旁。
“没什么!我吃饱了,你自己继续。”
厉震宏说完这话便要转身上楼,但是却被厉司爵打断了。
“父亲也觉得我的记忆损失了什么吗?那我损失的那部分到底是关于谁的,为什么在我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影响到我原本的记忆,甚至觉得那些可有可无?”
厉司爵发出疑问,厉震宏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夏夕月身上。
“没有关于谁的!既然那部分记忆毫不影响到你的生活,所以说明不过是一些不重要的人或事,你不必想起。”
男人又顿了顿,继续说道。
“如果用着不顺手,就抓紧跟管家说,比如像上一个一样,习惯了就很难扔掉。”
厉司爵尊敬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父亲看好的人,那我便留在身旁用着,想来一定会得心应手,只是需要磨合而已。”
男人的话落在了厉震宏的耳朵里,这一次厉震宏并没有给出回应,反而是离开了餐厅。
厉司爵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才的这段对话他牺牲了不少。
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夏夕月,即使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何渊源,但是保护住她,那些想不起来的东西总有一日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中。
今日公司没有什么事情,厉司爵便歇在了家里。
夏夕月在宅子里面的工作,不过是照料厉司爵的饮食起居,自然厉司爵待在家里,她便没有什么事要忙。
厉司爵便把她带进了书房。
“我整日里忙于公司的事情,书房里乱得很,平日里又害怕有些机密的文件会被流传出去,但是想来你应该不会这样做,不如就帮我打扫打扫书房。”
与其说是想要让夏夕月干活,不如说想要将夏夕月控制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地。
夏夕月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的厉总,但是请您允许我去准备一下清扫的工具。”
男人点了点头,夏夕月去向管家要了清扫的工具之后,就立刻回到了书房。
夏夕月的本意并没有把书房的门关严,生怕外头的人觉得她和厉司爵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厉司爵坐在桌子后面,即使桌子上面摆了些文件,但是它始终都看不进去,心里反而脑海里一直游荡着那个女孩子的身影。
不知怎的,面前的女人十分的熟悉。
“夏夕月!”
看着夏夕月干活干得有些入神,厉司爵心底起了个想法,突然之间叫了一声。
夏夕月立马“嗯”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了厉司爵的方向。
厉司爵十分急迫的站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还说你不是她?为什么我叫她的名字你会立马答应,人的第一反应,是绝对不会错的。”
夏夕月心下有些慌乱,他万万没有想到,厉司爵竟然会想到在自己不设防的时候叫自己的名字。
她有些无力的解释道。
“我也叫这个名字…只是没有那位小姐那么好的命而已,难不成…那位小姐的名字我不能叫吗?”
夏夕月的质问让厉司爵心下有几分不知所措。
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夏夕月消失就有另外一个与她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如今更甚,就连名字也一模一样。
厉司爵心下的疑团更加的扩大了数倍,甚至觉得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熟知的那个人,不过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她不敢与自己相识而已。
“我不信,你跟我去父亲面前,把这些话都说清楚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拽着夏夕月的手,去了楼上的书房。
厉震宏正端坐于书桌之前,在看手里面的书籍。
看到男人有些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嗔怪道。
“做什么这种急急慌慌的,瞧瞧你,哪里像是厉家的厉总!”
厉司爵没有管厉震宏的话,反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我问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和那个女人的名字一模一样,长得又如此相似!”
“我说了,她不过是我给你请回来的女仆而已?”
“爸!”
男人的声音里有着几分警告,厉震宏看了看他两眼,无畏的要过了书桌,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名字确实叫夏夕月,如果你实在忘不掉她,你把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当做她来一样宠爱都无所谓?”
“你什么意思?”
厉司爵愣在了当场,有几分没有分辨明白父亲的意思。
厉震宏审视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厉司爵身侧的夏夕月身上。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觉得你既然如此惦记着那个女人,倒不如我知根知底的,在你身旁养一个和那个女人一般无二的女人让你把玩这就是。”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将面前的女人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最好是一个被复制出来的玩具一般。
只要能够讨得自己儿子的喜欢,哪怕是再多复制几个也无妨。
“父亲,夏夕月是个活生生的人,不管如何你都不应该拿其他人来代替她,更不应该轻易更改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只是为了来讨好我。”
厉司爵有些不理解自己的父亲究竟是如何疯狂,竟然是想着要用另外一个女人去代替夏夕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厉震宏都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好,反而是很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之前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几次三番的有些心不在焉,不仅影响到了公司的事物,更影响到了你自己的健康,作为你的父亲,我不仅要为公司着想,也要为你着想。”
男人的话说的理所当然,仿佛他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不符合人类三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