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就这样被佣人直接拉着推出了大门外。
经过曼殊这么一闹,夏夕月感觉头都大了,不禁骂了句脏话。
在佣人把曼殊赶出去后,夏夕月让佣人开瓶82年的拉菲送到房间里,然后自己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夏夕月越想越生气,她没想到厉司爵居然真的会出轨,真的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夏夕月想起之前和厉司爵经历的种种事情,不禁感到一阵悲凉。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么多事情,现在看好像做了一场梦。
厉司爵以前对夏夕月的喜欢、呵护、偏爱,在此刻都化为了乌有。
夏夕月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拉菲,被呛出了眼泪,她坐在床上喝着酒看着窗外的景色,星星点点的繁星之中一轮孤单的明月,一切都显得那么悲凉。
夏夕月一边哭泣一边往肚子里猛灌,不知一个人对着窗口呆望了多久,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喝了半瓶拉菲后,夏夕月开始喃喃呓语着,渐渐地直接在冰冷的地板上昏睡了过去。
她仿佛隐隐约约地听到厉司爵在叫她,他把她搂在怀里,说着对不起,说自己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让夏夕月原谅他,诉说着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说着他只爱她一个人。
夏夕月哭着说自己原谅他了,让他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
时间在昏醉之中度过黑夜,又在睡梦之中度过漫漫长夜,迎来又一个天亮。
夏夕月醒过来时,眼角带着星星点点的泪珠,她伸手去摸,才发现刚才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罢了。
夏夕月整日失魂落魄,终日茶不思饭不进,夏夕月的自尊心很强,可她总冥冥之中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她始终觉得她了解的厉司爵不是这样的,她相信她所感受到的。
她试图再一次拨通电话,他想要亲口听到厉司爵说这一切不是真的,其实另有原因。
“滴……滴……”
电话那头始终没人接电话。眼泪似乎已变成家常便饭,一次次的泪水从脸颊滑落再流进脖颈,一次次打湿的脸颊再风干的泪水使原本细腻雪白的皮肤变得憔悴干裂。她这次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没想到厉司爵真的要和她结束。
自从曼殊来找过夏夕月后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夏夕月一直联系不上厉司爵。
再那之后曼殊又来别墅这找过夏夕月两次,只不过还没进门见到夏夕月就被别墅的佣人赶走了。
曼殊被赶出来后便打电话给厉司爵:“夏夕月不让我进别墅,也不见我,怎么办?你想好了吗,你真的忍心这样对她吗?”
“你拿钱办事就行。”停顿一会儿后,厉司爵冷口相对:“既然她不见你,你就先回去吧。”
没等曼殊回答,厉司爵便挂了电话。
夏夕月连续几天失魂落魄,仿佛被抽走了灵魂,除了日日挂在脸上的泪水外,也愈发呆滞,夜晚的到来总是让她倍感煎熬,昏昏沉沉、郁郁寡欢成了她一贯的心情。
心情难以消解,他想厉司爵,他好想他,但她不敢联系她,她害怕自己听到不想听到的。
越发经常的,夏夕月晚上一个人去酒吧喝闷酒。
夏夕月的别墅附近新开了一家皇家俱乐部,这家俱乐部有西餐厅、日料、酒吧、娱乐中心、spa等一系列设施。
这天晚上,夏夕月去俱乐部里面的吧台喝酒,她放肆的喝着,不知轻重的往肚子里灌酒,喝得越多,越发开始意识不清晰,走路也开始摇摇晃晃,她想要一直喝一直喝,喝到麻痹,喝到断片,等喝到麻木,便可以好好地无所顾虑的直接睡去。
在夏夕月喝到第六杯的时候,从包间出来几个公子哥,他们几个从包间出来正准备离开,看到了在吧台正独自买醉的夏夕月。
夏夕月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小巧,一身的气质显得不乏活泼却又温柔惹人怜爱,是看到之后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类型。
这几个公子哥盯着夏夕月一直看,接着起哄着像流氓一样走到她旁边试图搭讪。
带头的一个公子哥率先搭讪:“美女,一个人啊,这么孤独,正好哥几个也挺寂寞,要不要哥哥们陪你喝几杯啊。”
说完,旁边几个公子哥便开始窸窸窣窣地开始像流氓一样笑起来,起哄着看着夏夕月。
夏夕月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甚至连话都懒得和他们说,便转身离开了吧台。开口搭讪的公子哥觉得自己被拂了面子。
便一只手拉住夏夕月不让她走,然后对着夏夕月咒骂了一句“妈的,你是不是听不懂老子说话,让你和哥几个一起喝酒是给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
声音传到了刚好经过吧台的俱乐部经理的耳中。
本来他是不打算管这类事的,因为在酒吧里这类事很常见。可看到夏夕月的脸,经理愣了一下,他认得这张脸,毕竟长得这么漂亮能让人念念不忘的在这座城市里没几个,她是经常在厉司爵旁边的那个女人。
经理怕这几个公子哥在皇家俱乐部招惹夏夕月的事被厉司爵知道了,怕是皇家俱乐部会找上麻烦。
夏夕月本来就正因为厉司爵的事而烦心,结果出来喝酒又碰上这几个无赖,夏夕月正恼火着,没等夏夕月开口,俱乐部经理便走过来对领头的公子哥。
“在下奉劝几位不要在俱乐部里惹事,毕竟这件事被我们老板知道了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听到这,旁边几位看热闹起哄的公子哥赶快闭嘴了,毕竟俱乐部的老板可是除了厉家在这座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怕惹事的几个人赶快劝带头的公子哥放开夏夕月的手。
“江哥,算了吧!在这惹事对大家都不好。”
“是呀,算了吧...”
带头的公子哥知道这俱乐部的老板不好惹,便放开夏夕月的手,只留下一句
“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再碰到我就没这么好运了。”
夏夕月烦的厉害,也没和那几个无赖有过多拉扯,对俱乐部的经理道了句谢便离开了俱乐部的酒吧。